楊梅被收拾起來一點都不費力。
張天靈也沒有等對方施展手段求饒，直接將鬼打包給了系統。
「系統，你那裡是不是有個裝鬼的空間？」
【是的，宿主。】
「你要那些鬼做什麼？」
【這是道具。】系統糾正。
張天靈本來也就是打著套話的目的來的，此時對系統的態度好的不得了。
「哦哦，是道具啊，那這些道具是做什麼的？」
【為宿主做任務而準備的。】
還以為他要說出什麼來的張天靈，是萬萬沒有想到得到這樣一個結果。
他原本是想套路系統，結果系統做的一切居然是為了他。
那種感覺說感動又不像，說失望又不是，五味雜陳，很是讓人琢磨透。
「算了，不管那個了，幫我查一下齊恆集團的娛樂公司，就是夜藍的簽約。」
如今這個世界靈氣復甦了之後，很多事情都無法用科學來解釋。
就好比以前，人們不相信有地府，但現在是不得不相信了。
神秘的力量最是惹人想要探險，但是並不是誰都能夠觸碰的。
以前都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只是一碗毒雞湯。
因為好人不長命，壞人遺千年，所以做好事還是做壞事，好像都不影響人做人。
但如今凡事都講因果，或許曾經在齊恆公司裡面毫不起眼的經紀約，人死了之後還是賣身給的這家公司。
不知道夜藍的情況是不是也是這樣。
這算是張天靈猜測的，最有可能的結果。
誰能想到他本來只是打算簡單的簽約，卻戳穿了這樣一個彌天大謊。
看夜藍那個樣子，還覺得她的老東家還是挺不錯的。
但這世上無奸不商，商人的手段你是防不勝防，他們總不會吃虧的。
夜藍在那個時期給齊恆帶來多少利益，至少手中真真切切拿到錢的資本家知道。
外界雖然很清楚夜藍的紅火，但是對於這些收入，並不會有明確的概念。
【抱歉，系統無法為宿主提供該方面的幫助。】
原本以為自己能得到很快的回答，但是對方這一個拒絕，打亂了張天靈的步調。
「你不是系統嗎？」
【系統並不是全能的，望周知。】
張天靈吐血，這傢伙越來越皮了。
「行了，沒用的東西，退安吧！」
既然系統這邊走不通，那張天靈決定去找閻慶安尋求幫助。
那傢伙在天成這麼多年，勉勉強強還算是個地頭蛇吧。
該有的消息來路應該還是有的。
想好之後，張天靈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好久沒有摸手機，都忘記應該聯繫家裡報平安了。
順手按了一下開關，發現屏幕並沒有亮起來。
張天靈並沒有多想，又按了一下。
等手機屏幕黑黢黢的，能照清楚自己的臉，張天靈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
他猜，應該是出門沒有充電，手機沒電關機了。
不知道手機關機的那一段時間裡有沒有人聯繫他。
要是聯繫他的人，聯繫不到他，心裡著急胡亂猜測，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張天靈不敢想像。
「嘶，系統，幫個忙，傳個消息應該不要你的命吧。」
【系統是高技術產物。】系統冷淡的聲音響起來。
知道對方是在記仇，但張天靈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幫我看看今天下午有誰聯繫我。」
好在就算是記仇，也不會影響張天靈的正事，系統還是老老實實地匯報了下午的情況。
【蘇小離和李曼分別發來消息，蘇小離說：還記得回來的時間嗎，明天我要看到你。李曼說：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帶你和白霜出去玩。】
張天靈接受了系統這段沒有什麼感情起伏的文字，最後先給他媽媽回了一個消息，說目前還沒有回去，等回去了說。
輪到蘇小離的時候，張天靈覺得自己還是先斟酌一下再回答。
「你幫我回復一下，說我手機沒電沒收到他的消息，我可能還要在天成停留一段時間。」
「要是她打電話過來，你幫我接通一下。」
【……】
【系統的作用不是作為電話存在。】
張天靈覺得沒差。
「我知道你不是電話不就行了，乖啊，統子聽話。」
系統詭異地沉默了，它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張天靈自發默認系統按照他說的做了，在他還逗留在十字路口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西服帶著墨鏡的大哥朝他這邊走過來。
這黃昏時刻帶著墨鏡，是生怕回頭率不夠高啊。
「張少爺，我家小少爺說了，太晚了的話，就儘早回去，他等著你開飯。」
這熟悉的口吻，這貼心的話語，一聽，就知道是閻慶安了。
張天靈雖然不理解保鏢大哥帶墨鏡的操作，但是卻很熟稔地跟著保鏢大哥上了車。
「回來了嗎？」
「少爺，沒回來，說是和邱陽收拾一下以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