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否認，系統卻跳出來堵住了他的嘴。
【請根據系統提供的選項，做出唯一選擇】
【一，承認，獎勵：異能局建築結構圖】
【二，否認，懲罰：口吃一周】
臥槽！這哪門子路數？否認就要做一周的小結巴？
系統這是誠心不讓他撒謊啊！想低調怎麼就這麼難？
內心幾度糾結後，張天靈還是對系統舉白旗投降了。
「是我。。。」他對眾人道。
「放屁！簡直一派胡言！」趙川面目猙獰的沖了過來，蘇小離急忙動身護在張天靈前面。
「事實擺在眼前，」她拆開濕漉漉的紙鶴，「張天靈一直在這裡摺紙鶴，用我們的教學符籙，不信你問問你的學生。」
「是啊趙老師，那小孩。。。」
「住口！你瞎說什麼！」有個學生剛開口，就被趙川吼了回去。
「你以為我有多傻啊，能被你的小聰明騙到？
哦不，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可是頭回聽到這麼離譜的事，一個沒靈力的八歲娃娃居然能催動符籙？
蘇小離，你先問問自己吧，你信嗎？」
「我信！」蘇小離挺胸抬頭，強勢頂了回去。
反正小傢伙身上已經發生過一次「奇蹟」，再信他一次又何妨？
「聽聽，聽聽！虧你還是個主理官，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
「我這麼說，自是有我的道理。」
「道理？那我就跟你講講道理，」趙川認定蘇小離是在強裝鎮定，他還就偏要一層層將其拆穿。
「我們的教學符籙，想要施展到方才那水盾術的程度，你應該知道沒靈力是做不到的吧？
退一萬步講，真有普通人做到了，那你又知道這需要多大的靈力相適性嗎？
「多說無益，我相信我的學生。」蘇小離堅定道。
「演戲演到底了是吧？硬要說我手下的天師被小屁孩接住一招？」
趙川見蘇小離油鹽不進，索性直接甩出殺手鐧。
「咱倆吵再久都沒用，空口無憑，你不如叫小屁孩出來試試，情景再現下。這要求不過分吧？」
沒等蘇小離考慮，張天靈主動站出一步道。「沒問題。」
獎勵通知還沒出現，張天靈知道系統又整么蛾子了，自己只能接著上。
「能做到嗎？」蘇小離俯身在他耳邊輕問。
張天靈沒答話，只拋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然後來到場地中央，面朝趙川一干人道。「怎麼個試法？」
「很簡單，再施展一遍水盾術就行了，」趙川冷笑不止，「對準哪塊空地，或者對準我也行哈。」
他壓根沒把這個四尺高的小子放在眼裡，只當是在看場兒童舞台劇。
「好。」張天靈淡淡應道。
小手探進口袋，將餘下的三枚紙鶴握於掌中，張天靈雙唇微啟，徐徐念道。
「無垠之水，平淮高下。。。」
眾人驚訝地發現，張天靈的口袋竟隱隱透出光亮。
「這。。。」感受到靈力波動的趙川，一臉的難以置信。
小鬼頭的靈力。。。不，是他與靈力的相容性，難道真到了能夠催動符籙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