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裡的傷山還挺多的。🍬☠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得知瀟瀟要帶他們去後山,閻慶安便以為就是燕來山。
畢竟這裡都以煙燕來為名,說話語氣中熟稔一些也是在所難免。
但看著這個低矮的小山包,瀟瀟嘴裡的後山還真的是一點折扣都不打。
閻慶安嘴角抽了抽,「就這麼矮的山,你說還有漿果?」
對於閻慶安一來就將注意力放在吃的上面,張天靈不想評價一個字。
但是他們買的地方還真是出乎張天靈的意外。
在燕來山上,也就是之前害得閻慶安受傷的半山腰,以嚴格風水來看,典型的困獸之局,在這個小山包上便能清晰地窺見。
在瀟瀟家裡,雖然老太太沒有說,他那明擺著就是人為布置的。
儘管張天寧不懂老太太為什麼明知家裡被放著不祥的東西,卻沒有想要管的意思。
只有長年累月的放任不管,才會讓黑氣侵害身體到那個地步。
這些本來都是別人家的家事,但是老太太之前講的那個故事就說明了,這並不只是家事那麼簡單。
老太太竟然告訴了他們那個事件,應該也沒想過隱瞞,只是不想讓瀟瀟知道,或許是和瀟瀟有些關係。
張天靈在胡亂猜測,他的視線隨著山脈起伏一點一點往遠處看去。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他們如今站在這個小山包的地方,就是虎尾的位置。
只是燕來山的風水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好。
山脈走向暗含著虎魄,但是這虎沒有了四肢,只能被禁錮在這片山脈中,沒辦法獲得長久的生長,假以時日這片山脈註定荒蕪。
竭澤而漁的道理。都懂,但是能克制著內心的yu望,堅持可持續發展,在一個重利的商人面前,是很有挑戰性的。
吳國光懂不懂這個道理,張天靈一點都不想保證。
或許他懂,但是沒有危及到根本。沒有涉及到人類存亡,這點小損失好像算不上什麼。
張天靈冷冷地笑了笑,這種人就該下地獄。
「有漿果,當然有漿果,只是現在這個季節比較難找而已。」
聽到閻慶安的質疑,瀟瀟馬上為自己爭辯道。
她還是太年輕,根本不能理解大人的陰險狡詐,即使面前只是一個不到成年的閻慶安。
張天靈回頭看下他們,不禁有些無奈。
閻慶安真的是連小孩子都喜歡逗弄,甚至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閻慶安挑眉,「那你說漿果在哪裡?我們走上去再翻過去,也看不到任何漿果的痕跡。」
雖然是個小山包,但是也比平原要高上不少。
燕來的樹特別多,你永遠不用擔心看不到綠色。
有些漿果可能藏在樹叢里,閻慶安知道,但是他就是想逗逗小孩兒。
「好了,我已經看到漿果在哪裡了,我們過去吧!」
張天靈才是那個活躍氣氛的人,在瀟瀟快要被氣哭的時候,果斷地轉移了倆人的話題。
好在瀟瀟看到漿果馬上就收起那點焦急,甚至好脾氣地沒有和閻慶安叫板,只是提著籃子跑到那片漿果草叢。
張天靈踩著地上濕潤的土地,腳底縈繞的黑氣讓他皺起眉來。
那是白虎的怨氣。
之前他都沒有發現。
這個山上的山神本來應該誕生了,但是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時候已經被人禁錮了。
進過了都不說,甚至實力消退了不少,連基本的外形都維持不住。
他在怨恨。
他在怒吼。
張天靈踩著小小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前,越靠近,腳底的土地越發濕潤。
甚至到了最後,一腳踩下去,還能踩出一個水窩來。
這絕對是不正常的。
這裡是山脈。甚至是山頂突出的地方,又不是熬線的地形,怎麼可能會積水?
張天靈越發心驚,到底是誰將這個即將要成型的虎魄給斬尾了。
是的,斬尾。
眼前是一道鴻溝,猶如天塹一般隔開兩座山脈。
張天靈越走越快,逐漸地閻慶安根本就追不上他。
見張天靈終於停下,閻慶安鬆了一口氣。
方才張天靈,張天寧瘋了,一般往前跑,他和瀟瀟在後面追,一個勁他喊他,他也不回應。
本來任勞任怨的給瀟瀟在堅果的閻慶安就有些不高興,就當他是來觀賞風景的也不能讓他大少爺來幹活啊。
但張天靈的突然抽風,讓閻慶安害怕起來。
那真是太突然了,另外了兩個人誰都沒想到。
「這……」閻慶安被眼前看到的一幕驚的張大了嘴。
好好的山脈,居然變成懸崖了?
這麼大一道口子,要是發生了地形變化,一定會有報導才對。
閻慶安想的是地震之類的,但是他並不記得近幾年這邊發生過地震啊。
瀟瀟也是驚訝的不行,她捂著嘴,顯然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怎麼會這樣,明明我前幾天還過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