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不就是還給閻慶安留了一個保姆麼。♢🐚 ➅❾ร𝒽U𝓍.Ć𝕠๓ 😳♖
張天靈已經習慣這些家族的傳統,自家的孩子在外面,總是需要人保護的。
「我要你跟著我做什麼,我才不需要。」
果然,每一個大家少爺,或者小姐,都是仗著寵愛比較放肆,最後又不由自主地去犯錯。
閻宇笑了笑,沒有答話,顯然是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是對待這位少爺。
閻慶安被無聲地嘲諷,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忿,但是也沒有為難閻宇。
看來還是一個有些懂事的少爺。
張天靈正分析著,閻慶安可算是想起自己忽視掉了什麼。
「走吧小天靈,咱們先上山去看看接下來我們要過的日子。」
試煉的內容之前並沒有說明,但是好像時間都不是很長。
要想速成的話就不能像以前那樣沒有技巧地鍛鍊。
「燕來山上有個天然溫泉,可惜這邊早就被吳國光給包了下來,沒有在這上面修建溫泉區,所以都是私人的,山下的很多人都是被吳國光僱傭著做事的,但是也有人在附近的村子裡面做事,並不接受僱傭。」
「我們之前住的地方就是一普通的居民,和吳國光沒有合作的那種。」
張天靈不動聲色:所以這就是昨天那個女人看到自己的房子被灌水了之後的那個反應,好像喊的聲音越大,她的得到的錢越多一樣。
閻慶安繼續說,「看到那棵樹了沒有,那棵樹已經活了很久,我爺爺還小的時候它就在那裡了,現在都還活著。」
張天靈聽到他說起地標的時候,神情終於變了變。
那顆充當地標的樹是一顆銀杏樹。
銀杏樹很長壽,甚至很多地方都喜歡種這種樹。
他們不但壽命長,觀賞價值也很高,看到也不是很稀奇。
從他們站的位置,就能看到樹上的一些布條。
很多都已經經過風吹雨淋有些風化,如今正在風中招展。
舊的已經看不出顏色,新的是剛放上去不久的,色彩就比較鮮艷。
在銀杏葉還盛放的時候,在樹上拋掛那些布條好像並沒有什麼作用,甚至還有些污染環境。
但是在閻慶安的解釋下,他自己也準備了一根。
看到張天靈詫異的眼神,閻慶安的臉詭異地紅了。
「你們看我做什麼,這個是祈福用的,誰規定我不能掛祈福彩帶嗎?」
原來這個布條叫祈福彩帶啊。
張天靈終於知道這些污染環境的東西叫什麼了。
在閻慶安抖著自己的祈福彩帶的時候,一個稚嫩的聲音插入進來。
「哥哥,能不要把帶子扔到樹上嗎,銀杏樹都不好看了。」
那是一個穿著嫩黃色小裙子的女生,對方胳膊上還掛著一個竹製的籃子,一雙美目盯著閻慶安,教人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閻慶安被對方這麼看著,顯然是有些招架不住。
「啊,啊這,我也不是要扔這個東西,你說不要扔那就不扔了。」
張天靈暗暗唾棄,明明剛才抖著布條想找個好位置將布條扔到最高處的,這回兒人家一句話,節操都沒有了。
閻慶安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變化太快,甚至此時還給小姑娘出主意。
「你是來掃葉子的?這也太多了,隨便用個掃地機器人就行了,用手多麻煩啊。」
張天靈,「……」他覺得閻慶安這個直男,不配得到女生的喜歡。
盲猜他剛才拿著那個布條是想給自己找個女朋友,可惜張天靈此時沒有證據,只能讓對方去騙人家姑娘。
「這個不是垃圾,爺爺說不能動銀杏爺爺的樹葉,我只能帶籃子來將一些樹葉收藏起來。」
女孩說的很認真,那話語中的真摯,居然讓兩個人都沉默了。
「好啦,我已經裝好了,我先回家去了,我叫瀟瀟,那個門前有棵楊樹的房子就是我家,你們可以來找我玩啊。」
她說完,居然是一溜煙就跑走了。
此時閻慶安還在女孩子的溫柔裡面,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餵?」
閻慶安沒有反應,張天靈又喊了一聲,「喂,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閻慶安被打斷思緒,有些不高興地看著張天靈,「你叫我幹嘛啊?」
「我們不是說要去山上嗎,你現在在做什麼?」
張天靈撐著樹,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閻慶安。
閻慶安心說,出現了,這王者蔑視的眼神。
小孩子的中二時光。
閻慶安雖然不滿張天靈打斷他的白日夢,但是看在這麼可愛的張天靈的份上,只能老父親般地把他原諒。
「行行行,又不是說不走,閻宇呢,他怎麼又走了?」
張天靈靠著樹,那個閻宇剛才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一點安排他們的意思都沒有。
「算了,指望不了那個逼,我們先上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