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什麼看?打的就是你。」
顧願拉過夏晴子,站在她面前。
夏晴子低頭,看著保護自己的顧願,下面暖暖的,雙腿緊繃起來,作出防禦姿勢。
那個醉漢啐了一口唾沫,站了起來。
「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們。」
說著,他抄起旁邊桌子上的啤酒瓶就要砸過去。
但是旁邊的路人都不願意,看見他的惡行紛紛上前阻攔他。
一群大老爺們圍了上去。
「你想幹什麼?」
「多大的年紀了還騷擾小姑娘?」
「狗娘養的,你還有理了?」
「我們大家都在呢,看你敢不敢動手!」
「我看這傢伙就是假裝的,他根本沒醉。」
「之前他在這一片,騷擾過不少姑娘了。」
「操,之前還有姑娘被他撿屍了。」
「肯定被他弄了。」
那個醉漢一看這麼多人上來,心虛的很,酒也醒了,他媽蛋的,這個逼就是裝的,他根本沒喝醉。
「你們等著,老子去喊人。」
「千萬別跑!」
他轉身的時候,腳下踩到了虎皮尖椒。
結果一滑,一條腿向後滑去,身子前傾,直接砸到了旁邊的桌子。
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很多烤肉釺子,都是金屬的。
這個貨的兩隻眼睛插了兩根釺子,當場鮮血直流,慘叫連連。
更慘的是,褲襠里也插了一根。
老二直接廢了。
啊啊啊啊啊
現場都是他的慘叫。
大家面面相覷,這傢伙是自己弄的。
同時大家也擔心會不會惹上麻煩。
都有些擔心。
顧願說道:「大家不用擔心,這個狗籃子是自己摔倒的,與大家無關。」
最後,群眾里有人報了警。
那個狗東西被拉醫院去了。
雖然沒有死,但是眼睛瞎了,蛋也碎了,老二廢了,活著生不如死,這也是對他的懲罰。
顧願與夏晴子,還是被帶去派出所調查了。
經過一番問詢,兩個人在凌晨走出了派出所。
派出所外。
楊齡之夫婦還有韓樂瑩在等著他們。
韓樂瑩看見顧願說道:「顧願,你真勇敢。」
夏晴子低頭看著旁邊的顧願,牽著他的手拉的更緊了。
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小小一隻的顧願站在她面前保護她的時候,她的心微微顫動了。
儘管顧願還是一個小孩子,聲音也小,身體也小,但是在夏晴子眼中,他已經是一個獨當一面的男人了。
顧願說道:「樂瑩姐,別提了,快走吧。」
韓樂瑩點點頭,眾人上了車。
楊齡之看著旁邊的顧願問道:「顧願,你不害怕嗎?」
「怕什麼(๑•̌.•̑๑)ˀ̣ˀ̣」
「我怕的是我力氣太小,保護不了晴姨。」說著,顧願看向旁邊的夏晴子。
然後他低頭,看見了夏晴子的高跟鞋已經壞了。
怪不得她走出派出所的時候腳不利落。
「晴姨,你的腳還好吧?」
夏晴子搖頭:「我沒事。」
她的腳那麼完美,可不能出事。
抵達酒店後,夏晴子下車直接脫了高跟鞋,光著腳走上樓。
鞋子讓顧願拎著。
都說女人的腳是酸臭的。
前世顧願也聞過很多女人的腳。
大多都有點酸臭味。
不過夏晴子的高跟鞋不臭,
還有點香。
比夏卿煙的體香還要濃郁些。
到了房間裡。
夏晴子去洗腳。
「顧願,顧願。」
「晴姨,怎麼了?」顧願禿嚕下床,趴在衛生間門口看裡面。
夏晴子道:「你也洗洗腳吧。」
「好。」顧願一笑,笑中帶著欣喜。
他搬了小馬扎,坐在夏晴子對面。
狹小的空間裡,只有四隻腳在水裡攪動的聲音。
嘩啦啦
「晴姨,你的腳真白。」
夏晴子看著顧願,拿自己的腳壓在顧願的腳上。
水是溫熱的,但是夏晴子的腳好像帶著魔力,還有些冰,這種冰感,讓顧願身子一顫,瞬間清醒過來。
他吞咽著口水。
「別動,我用腳幫你洗腳。」
夏晴子溫柔地說道。
她真的用腳幫顧願洗。
「晴姨用腳幫我洗,我也用腳幫晴姨洗。」
顧願的腳小小一隻,放在夏晴子光滑的腳背上揉搓著。
夏晴子的玉足潔白無瑕,光潔如雪。
非常滑嫩。
嘩啦啦,衛生間裡除了水聲,還有肌膚之親,還有兩人的呼吸聲。
夏晴子道:「顧願,你的腳是扁平足啊。」
「什麼是扁平足?」顧願假裝不知道。
夏晴子就給他解釋。
倆人洗完了腳,也困了。
躺在床上一直睡到了天亮。
沒人來喊他們。
韓樂瑩跟張小謀說了,把顧願的戲安排在下午,反正是室內的文戲。
上午十一點,顧願睜開眼睛。
他扭頭看見夏晴子已經醒了。
撐著腦袋望著他,面帶微笑。
「晴姨你笑起來真好看,應該多笑笑的。」
夏晴子道:「你讓我笑我就笑,你是誰啊?」
「我是晴姨的顧願啊。」
夏晴子嘴巴微張,不知道說什麼,索性又閉上了嘴。
顧願坐起來:「幾點了?」
「十一點了。」
「臥槽,拍戲遲到了?」
夏晴子道:「別擔心,我看見韓樂瑩給我發的消息了,把你的戲挪到下午了。」
「咱們吃過飯再過去也不遲。」
「那就好。」
兩人起床洗漱,共用一個洗手盆。
就連刷牙的動作在沒有經過培訓,都是一致的。
夏晴子還給顧願用自己的洗面奶。
洗漱好後,夏晴子就去隔壁換衣服。
顧願坐在房間裡等待,三分鐘後夏晴子就換好了衣服,兩人出了酒店。
找到一家飯館吃飯。
這是一家燴麵館。
這是顧願前世家鄉的食物,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了。
很是懷念。
顧願看見,在菜單上,竟然還有槐花餡的包子。
他喊來服務員。
「你們這個包子還有嗎?」
「有的。」
「那來四個槐花餡的包子,再來兩碗羊湯燴麵。」
「好的,您稍等。」
夏晴子看著顧願。
顧願笑道:「晴姨,這個槐花餡的包子,您一定要嘗嘗,可好吃了。」
夏晴子雙手合十,胳膊撐在桌子上。
「顧願,天海地區似乎不吃槐花。」
越來越多的線索,讓夏晴子有了疑心。
不過她都沒有正面問過。
昨天晚上在公園小樹林,顧願的那句話,加深了夏晴子的懷疑。
換人了?
這是一個正常人的思維。
他一個小孩子怎麼知道裡面在幹什麼?
夏晴子自己都想不到還有換人的操作。
太尼瑪炸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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