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在哪裡?」
江晨柔氣勢洶洶的來到薄氏集團,是張麗雅接待的她。
「江小姐,稍安勿躁,她正在薄總的辦公室里。」
張麗雅特意避開眾人,單獨接見江晨柔。
她不想忤逆薄辭深,更不想讓薄辭深恨她,那這件事,就只能讓別人來做。
這個別人正是江晨柔。
借刀殺人,這一招,不知道寧舒歌能不能接住了,她可是想了好久的呢!
「江小姐,一會您千萬別激動,說不定,薄總只是玩玩呢?」
張麗雅帶著她往總裁辦公室走去,路上還不忘假惺惺的安撫江晨柔一番。
然而,江晨柔的腳步一頓,狐疑的看著張麗雅。
「你是辭深的秘書,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我?」江晨柔警惕的看著她。
以前她沒怎麼見過張麗雅,只知道薄辭深身邊有個女秘書。
現在一看,張麗雅年輕,漂亮,身材也不錯。
有這樣的女人在薄辭深身邊,她難道不會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嗎?
江晨柔總算是聰明了一回。
「江小姐,我不是和您說過了嗎?我實在是不忍心江小姐被辜負,江小姐對薄總一往情深,薄總實在不應該被不三不四的女人迷惑心智啊!」
張麗雅言辭誠懇。
江晨柔深吸了一口氣,很快又想明白了。
不管張麗雅對薄辭深有沒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那個女人,她必須解決掉!
等解決了那個女人再來解決張麗雅也不遲。
她是不會讓這種年輕貌美有身材的女人在薄辭深身邊打轉的!
想到這兒,江晨柔又跟了上去。
「您千萬要冷靜,薄總要是知道您知道了,肯定會責怪我的。」
張麗雅還是有些擔心,再三叮囑。
「我知道,我只要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江晨柔咬著牙,胸膛劇烈起伏。
她還沒有蠢到和薄辭深撕破臉的地步。
只要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她自然會悄悄的,私下解決這件事。
辦公室里,寧舒歌有些為難的開口:「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她聲音很小,臉頰微微泛紅,話語裡的意思不言而喻。
薄辭深卻故意逗弄她,哦了一聲。
「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薄辭深眼底閃爍著戲謔。
猶豫半晌,寧舒歌咬著唇,點點頭。
「那你過來,親我。」
薄辭深調笑的看著她,想看看寧舒歌會不會答應下來。
寧舒歌臉上閃過一抹羞憤。
儘管薄辭深的辦公室位置很好,就算全是玻璃,旁邊也沒什麼人,幾乎沒有人看見。
可是,這裡到底是辦公室。
然而薄辭深大有一副你不肯親我我就不簽的架勢。
寧舒歌回想起這段日子以來她處處碰壁,自己早就沒有選擇了。
無奈,她只好靠近薄辭深,對著他的唇,輕輕落下一吻。
「啊!」
一聲女人的尖銳爆鳴嚇得寧舒歌渾身一抖。
江晨柔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是寧舒歌!
他們兩個,把自己騙的好苦啊!
江晨柔紅了眼睛,瘋了一樣的朝寧舒歌衝過來。
薄辭深的動作比她更快,在她抬手的瞬間就抓住了她。
「江晨柔!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昨天和你說的話都白說了嗎?」
薄辭深擰眉,言語間滿是不悅。
「難道不應該是你們給我一個解釋嗎?所以,你的女人一直都是寧舒歌是嗎?」
江晨柔恨恨的瞪著寧舒歌。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她會把寧舒歌千刀萬剮!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的寧舒歌措手不及,她不知道江晨柔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為什麼會突然闖進來!
寧舒歌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門口,張麗雅猶豫了半晌還是走了進來。
玻璃門擋不住她的身軀。
「薄總,我也不知道江小姐怎麼過來了......」
張麗雅小聲給自己解釋。
跟在薄辭深身邊多年,她能感受到薄辭深此刻的怒氣有多盛。
儘管他面無表情,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情緒。
越是這樣,說明薄辭深越是生氣。
薄辭深的怒火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薄辭深!你放開我!我要去撕了她!」
江晨柔還張牙舞爪的叫囂,薄辭深的耐心已經耗盡。
「夠了!江晨柔,你是不是忘了,從一開始我們的婚約就是一場交易,是你求得我。」
薄辭深語氣森冷,抓著江晨柔的手卻半點也沒有鬆開。
聽到他的話,寧舒歌詫異不已。
交易?
她知道薄氏和江家是一場聯姻,背後的利益關係怕是千絲萬縷,可她從來不知道,這是一場交易!
所以,他和江晨柔的關係一直都是假的?
「這麼久了,我以為你會對我有那麼一點點的動心,薄辭深,我在你身邊五年!整整五年!你難道對我沒有一點點的情意嗎?」
江晨柔眼裡蓄起淚水。
從一開始,她就打著要和薄辭深日久生情的打算。
她想就算是一塊冰,也會被焐化的吧?
這塊冰的確是化了,卻和她沒有多大關係。
「我們的交易馬上就要結束,你和我都會得到各自想要得到的,江晨柔,你不要再來無理取鬧。」
薄辭深眸色晦暗,滿滿的警告。
要是江晨柔不知好歹,他不介意撕毀當初的約定。
反正,他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
江晨柔慌了,昨天她已經聽薄辭深說過一遍,她還覺得薄辭深不會那麼絕情。
可是現在,她無比清晰的感覺到,薄辭深就是認真的。
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不行!不可以!辭深,我們當初說好的,你要和我結婚,我們還沒有結婚呢!」
江晨柔崩潰大哭。
早知道,早知道當初她就不應該相信薄辭深,什麼延後婚約,都是放屁!
他只是不想和她結婚,故意拖延,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不愧是海城的商業奇才,每一步都是在算計!
「保安,轟走!」
薄辭深撥通了安保部門的電話,怒不可遏的吼了一句。
安保部門來的很快,不管江晨柔怎麼哭嚎,薄辭深都沒有絲毫的心軟,眼睜睜看著她被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