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東原本是面向車窗的,聽了秦悅織的話,他翻了個身,看向她:「你確定是我拿捏著你,不是你拿捏的我?」
他微眯的眼睛形狀修長,閃爍著細碎的光。๑۞๑,¸¸,ø¤º°`°๑۩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๑°`°º¤ø,¸¸,๑۞๑
霍霆東伸手,指腹輕刮過她的臉,「織織,你還記得自己有男朋友嗎?那些活動,你是不是該避嫌?」
「……」今晚的事秦悅織本來就不硬氣,如今被他一提,更心虛了:「今晚就是個誤會,我也不知道他們會安排這個……」
「我有點腿軟,不太走得動。」霍霆東趁機講條件。
秦悅織沒辦法,只好將人扶去了樓上,門剛打開,霍霆東就將人抵在了門上,他攬著秦悅織的腰,唇瓣湊到她的頸側,溫熱潮濕的氣息落下來,「織織……」
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秦悅織已經習慣了他的親吻,所以只是稍稍一愣,就下意識的回應他了。
男人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穿過她的髮絲,激烈的親吻著她的唇,女人盤起的長髮不知道什麼時候散了下來,落在兩人的肩上。
霍霆東的唇瓣沿著她的腮幫,落在了她修長的脖頸上,秦悅織仰起下頜,白玉一樣的脖頸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他吻過的地方綻放出片片的紅痕。
秦悅織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乾了,只能無力的靠在霍霆東的懷裡,手環著他的脖頸,牢牢的攀覆著他。
以往的吻最多只停留在鎖骨處,而他似乎也格外鍾情於她的鎖骨,每次停留的時間都最長,但今晚,事態明顯開始往不可控的方向在發展,當他的唇越過她的鎖骨,吻向她胸口上方的肌膚時,秦悅織的理智回歸了。
她伸手推了推他:「好晚了,我要回去了。」
秦悅織這點力氣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霍霆東的動作還是停了,他沒有立刻抬頭,聲音從她胸口處傳來,顯得有些悶:「可以嗎?」
「……」
秦悅織其實有點意動,她一直只看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她又不是性冷淡,對霍霆東的親近也不排斥,就算要再進一步,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次他抵著自己時的場景,第一次就搞個高配版,她怕自己受不住,別到最後享受沒享受到,反而要像晚瓷一樣去醫院裡躺幾天,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現在是流量時代,她可不想以這種方式裝飾別人的小視頻,為別人成為大網紅增磚添瓦。
看出她的猶豫,霍霆東沒再執著於向她索要一個確切的答覆,他徑直彎腰將人打橫抱起來,大步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我們先試試,如果你中途不願意,隨時可以叫停。」
即便是抱了一個她,男人的步伐依舊是又穩又勻速,從門口一路到臥室,連呼吸的頻率都沒變過。
秦悅織被他壓在床上,霍霆東半撐起身體,居高臨下的瞧著她。
臥室里沒開燈,唯一的光線是從客廳透進去的,朦朦朧朧,看不真切,空氣變得又燙又曖昧。
霍霆東捧著她的臉,低頭正要吻上去,秦悅織卻突然從床上彈坐起來,十分認真的問了句:「你洗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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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東:「……沒有。」
秦悅織頓時就皺起了眉,以極快的速度將人從身上推開了,那滿臉嫌棄的樣子,好像壓著她的不是個人,而是一團垃圾:「快去洗澡,髒死了。」
「一起洗?」
「你是變態嗎?」
剛要嘗試走的她一時還接受不了跑。
霍霆東:「……」
直到浴室的門『咔噠』一聲關上,秦悅織才渾身泄力般,攤開手腳躺在了床上,今天這進度跨得有點大,她到現在都還沒怎麼回過神來,兩人今晚就是偶然撞見,怎麼就發展到了上床這一步呢?
霍霆東洗澡很快,秦悅織還沒就今晚的進度思索個所以然出來,他就已經先出來了,半長的頭髮耷拉著,正在不停的往下滴著水,上半身裸著,腰間松松垮垮的圍著張白色浴巾。
肩寬身長,腰身勁瘦,渾身上下的肌肉都是恰好好處的漂亮,尤其是那兩條人魚線,修長勻稱,連凹陷的弧度格外的性感。
他一邊擦拭頭髮,一邊朝著秦悅織走過來,「你要洗嗎?」
「要。」
正盯著他愣愣出神的秦悅織一骨碌地從床上爬起來,一邊摸鼻子一邊風一樣的卷進了浴室,門『砰』的一聲關上,很快,裡面就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流聲。
霍霆東看了眼緊閉的門,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他一個人住,洗簌用品都是單人份,秦悅織沒帶換洗的衣服進去,浴室里也沒有多餘的浴巾,所以她等會兒打算裸著出來?
秦悅織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珠落在身上,剛才那股衝動勁已經過了,冷靜下來的她又開始有些退縮了。
她和霍霆東才交往半年,進展會不會太快了?但她好像有點饞他的身子,身材那麼好,肯定很好摸。
怎麼辦?要忍嗎?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門上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霍霆東貼著門,滿含歉意的道:「悅織,我有點事得現在去一趟律所,可能會忙到很晚,你早點休息,不用等我,換洗的衣服我給你放外面了。」
秦悅織:「……」
很好,不用糾結了,老天幫她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她和霍霆東就是段有緣無份的孽緣,遲早得分。
她『嗯』了一聲:「退下吧。」
霍霆東:「織織,抱歉,臨時出了點變故,我會儘快處理完趕回來。」
聽見他出了門,秦悅織才關上花灑出去,衣服放在門口的凳子上,是他的睡衣,聞一聞,還有洗衣液和陽光曬過後的清香。
……
醫院,手術室頂端的紅燈發出刺眼的光芒,江雅竹坐立不安的站在門口,等著裡面的人出來。
手術室門口除了她,一個人也沒有,長長的走廊上空蕩蕩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裡面走出來,一臉冷漠的衝著她搖了搖頭:「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家屬準備後事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