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東沒準備,被她推得微微直起了身體。♦👺 ❻9ѕ𝔥Ữ乂.𝓒ⓄⓂ 💚♖
秦悅織的目光從他的臉上一路滑到腹部,又從腹部移上來,一直反覆了好幾次,才一臉魂不守舍的道:「沒什麼。」
她那樣子,可完全不像是沒什麼,倒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
秦悅織同手同腳的從他身下移出去,動作極小,好像霍霆東是座馬上就要爆發的活火山,沾上一點都會被燙傷。
霍霆東一直維持著被她推開的姿勢,沒有動,直到她快要完全挪出他的範圍,男人才伸手將人拉住:「怎麼了?」
秦悅織乾笑著擺手:「沒,沒怎麼,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我最近住我爸媽家,有門禁。」
她想將手抽出來,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霍霆東不是金針菇嗎?什麼時候變成杏鮑菇了?硬度也和她之前的認知有偏差,就剛剛那一小會兒,戳得她肚子都痛了。
這變故太突然了,她得冷靜冷靜。
霍霆東還是攥著她不鬆手,眉眼嚴肅:「說,到底怎麼了?」
秦悅織:「沒什麼,就是該走了。」
「沈晚瓷的事,你不管了?」
「不管了,讓薄荊舟這個老公管吧。」
管不了,管了要搭進去半條命,讓薄荊舟管,發展成攪屎棍都沒問題,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
霍霆東想到她剛才盯著自己上上下下掃的樣子,挑了挑眉,他渾身上下唯一和之前不一樣的點就是……
「嚇到了?」
對上霍霆東似笑非笑的樣子,秦悅織咳了一聲,就算是,她也不能承認啊,不然顯得她多low啊,好歹她也是一次包過二十幾個少爺的大女人好吧。
秦悅織挺直背脊,努力做出一副見慣了世面的淡定樣,「沒有,我就是……就是突然想起了件事,霍霆東,上次我們真的……這樣那樣了?」
不應該啊,照這個尺度,要是真做了,那不得在床上躺好幾天啊。
霍霆東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挺危險的,但秦悅織正在思索這事,沒有發現:「做沒做,你沒感覺?」
「……」有感覺,但這不就是因為有感覺才尷尬嗎?要是沒感覺,她也就沒這麼糾結了。
她雖然沒看到霍霆東眼裡閃過的危險,但也不傻,知道這話直接說出來要爆雷,於是她斟酌了一下措辭:「我那天喝醉了,感官有點遲鈍,就……就覺得有點痛,屁股墩有點痛。」
「呵,」男人低笑,抬手就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秦悅織急了,忙按住他的手:「你……你你你幹嘛?說話就說話,你脫衣服幹嘛?」
「不是那晚喝醉了,感官變遲鈍了嗎?那就今天清醒著再做一次吧,到時候你就知道那晚我們做沒做了,反正做一次也是做了,做兩次也是做了,沒什麼區別。」
「……」
道理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可總覺得這話有哪裡不對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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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是做,那萬一我們上次沒做,這次做了,我豈不是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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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東見她這副樣子,低低的笑出了聲,「行了,別再念叨做一次做兩次了,沒打算碰你。」
秦悅織這才發現,他被自己按住的手一直沒動,可她的力氣分明不大,便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他一開始就沒打算碰她,就是單純的嚇唬她而已。
霍霆東起身:「我去換套衣服,送你回去。」
秦悅織起身,阻止了他:「然後再以沒開車的藉口,讓我送你回來是吧?這樣送來送去,要送到明天天亮去了,還是你打算開著車跟在我後面?」
「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開車不安全,我送你回去,等會兒我自己打車回來。」
……
薄荊舟和沈晚瓷從警局出來,就直接回了御汀別院,中途去補辦了電話卡。
直到坐在家裡的沙發上,她還是有點不放心:「你不回醫院,真的沒事?」
「沒事,就一點皮外傷,現在早都不痛了。」
沈晚瓷點了點頭,就沒再說話了。
薄荊舟看出她情緒不太好,握住她的手,安撫的緊了緊:「晚晚,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更不會。」
沈晚瓷勉強笑了笑:「嗯。」
她不是怕有事,她沒有想過要讓謝初宜死,走之前還給她扔了游泳圈,並且看著她站穩,確定不會有生命危險才離開的,但人死了,還是死在了游泳池,她難免唏噓。
一條活生生的命,她不可能真的做到無動於衷。
薄荊舟:「她的死跟你沒關係,只是湊巧,那人既然對她動手了,就證明她知道的秘密不少,不死在游泳池,也會死在別的地方,你別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
沈晚瓷看了眼牆上的掛鍾:「24小時要到了,那幾個綁匪招了嗎?」
以前她對紀子言沒什麼深刻的了解,哪怕從江雅竹口中知道他是個變態,但也只限於是認知上的知道,並沒有什麼深層的感覺,但謝初宜的死讓她對他的變態有了實質的感知。
薄荊舟:「沒有,但紀子言出不來了,至少十四天內,他出不了拘留所。」
被他們談論的紀子言此刻正笑著問值班的警察,神色中帶著一股子不明顯的得意:「警察同志,24小時到了,是不是該放我出去了?我說了,我沒參與綁架,也不認識那些人,我是良好市民。」
警察冷冷的衝著他撩了撩眼皮:「良好市民?紀子言,我們都查清楚你的背景了,二十年前以假死脫身,逃避法律制裁,去國外後不知道怎麼弄到的身份證明,你現在跟我說你是良好市民?」
紀子言:「我當年掉下海,運氣好被漁民撈起來了,後來被一群人販子拐到國外,還被打傷了頭失了憶,這一切都是巧合,我也很無奈啊,我也不知道我命那麼大是吧。」
警察冷哼了一聲:「你現在涉及到一樁命案,暫時出不去了,好好在這裡呆著,等待審訊吧。」
「命案?誰死了?」
「謝初宜,薄氏的薄總舉報你,當初是你給他打電話,讓他和死者去參加喬家的宴會,還說謝初宜是你派去故意接近他的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