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沒有,就是覺得這醫生下手挺黑,能安排的項目一樣不落。👻♕ ➅❾𝓼ħⓤ𝕏.ᑕⓄm 👺♥」
何止一樣不落,簡直是超標檢查,連愛滋、梅毒這種檢查都包含在了裡面。
醫生:「……」
你說這話能不能背著點我,他剛想為自己辯解兩句,門就關上了。
私立醫院做檢查不需要排隊,弄完也才十一點,除了彩超,其他結果都要下午才能拿,有的甚至要等上兩三天。
薄荊舟牽著她的手,指腹親昵的摩挲著她的手指:「我們先回去?等會兒讓陳栩來拿報告?」
沈晚瓷:「周末就別奴役他了,萬一人家正在和女朋友約會呢,而且下午拿了報告還要給醫生看呢。」
薄荊舟:「……」
門一開,冰冷刺骨的寒風就直往衣服里鑽,沈晚瓷縮著脖子,恨不得能將整個腦袋都縮進厚厚的圍巾里。
薄荊舟脫下外套,將人罩住後攬進懷裡,自己站在風口的位置,替她擋住了大部分的風。
沈晚瓷伸手就要脫:「不用……」
薄荊舟裡面就只穿了件薄薄的高領針織衫,他按住沈晚瓷的手:「馬上就到停車的地方了,穿好。ஜ۩۞۩ஜ ஜ۩۞۩ஜ」
上了車,薄荊舟啟動車子:「先去吃飯,然後去看電影?」
沈晚瓷沒骨頭似的靠著椅背,打了個哈欠:「吃完飯後去開個鐘點房睡覺吧,好睏。」
今早能起來,全憑毅力撐著,如今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要不是車裡實在太冷,她都想直接就這麼睡了。
薄荊舟的眼睛肉眼可見的亮了起來:「好……」
沈晚瓷忍不住一指頭戳在他的肩膀上,咬牙道:「只能睡覺,別的你想都別想。」
別說看臉了,光是聽語氣,就能想像出他此刻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垃圾畫面。
薄荊舟弱弱的辯解:「……我其實什麼都沒想。」
沈晚瓷朝他翻了個白眼:「信你才怪。」
薄荊舟本來想去吃城南的一家私房菜,味道好,裝修還有格調,但沈晚瓷看了眼導航顯示的時間,立馬就拒絕了。
太遠了,在不堵車的情況下,光單程就要五十分鐘,一去一回,加上吃飯的時間,她哪還有時間睡覺。
沈晚瓷點開美團,先確定了酒店,然後挑了家酒店附近的餐廳,點開導航,將手機卡在支架上,「走。」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全程不超過五分鐘。
沈晚瓷選的餐廳就是一家尋常的中餐館,別說格調了,連包間都沒有,不過薄荊舟覺得以她現在這種,走路都恨不得閉著眼睛的狀態,沒選家吃預製菜的快餐,就已經足以證明她在乎這頓飯了。
吃完飯,兩人直奔酒店。
薄荊舟將身份證遞給她:「你先去辦入住,我去隔壁超市買點東西。」
沈晚瓷一臉戒備的盯著他:「你想買什麼?」
薄荊舟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到哪裡去了,索性按住她正在解的安全帶,湊過去,貼著她的耳側道:「既然薄太太這麼好奇,那不妨猜一猜,我要去買什麼?猜對了有獎勵,怎麼樣?」
「猜錯了呢?」
「那就罰。」
沈晚瓷哼了一聲,扭過頭:「無聊。」
薄荊舟的唇是貼著她的耳朵的,她這一轉頭,唇瓣直接從他臉上擦過。
這麼好的機會,男人當然不會放過,他含住她的唇瓣,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好,蓋章了,那就算是定下了,說吧,你覺得我想去買什麼? 」
沈晚瓷不想搭理他,怕自己的話反而給他起了個頭,把他那些齷蹉思想都給勾出來了,但哪怕她不起頭,薄荊舟也不會輕易的鬆開她。
她不說話,他就吻她,仿佛故意折磨一般,一點點抿咬她的唇瓣:「吭聲。」
狹窄的車廂很大範圍的限制了沈晚瓷的動作,她掙脫不開,暖氣又足,很快就折騰出了一身的汗。
沈晚瓷終於掙扎累了,她垮下肩,任他為所欲為,氣息急促的吐出三個字:「保險套。」
「呵,」男人低笑:「猜錯了,要罰。」
沈晚瓷信他才怪,但為了能儘快回房間睡覺,還是順著他的話問:「罰什麼?」
薄荊舟:「罰你得償所願。」
沈晚瓷:「……」
她將墊在後腰的枕頭抽出來,惱羞成怒的砸在他的腦袋上:「滾。」
薄荊舟笑著鬆開了她,沈晚瓷就跟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似的,氣沖沖的開門躥了出去。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男人等了片刻,才熄火下車。
他去超市買了包煙,又給沈晚瓷帶了點她愛吃的零食和水果,進到酒店時,沈晚瓷已經拿到房卡,坐在沙發上等他了。
沈晚瓷剛進到房間,就被薄荊舟摁著貼在了牆壁上,她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男人結結實實的吻住了。
一顆薄荷糖隨著他的親吻,被他的舌尖送進了她的嘴裡,清涼的感覺瀰漫開,沈晚瓷瞬間清醒了。
「啪嗒。」
薄荊舟手裡的購物袋落到腳邊,東西散了一地。
他的吻又凶又急,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沈晚瓷下意識的抬手想推他,被薄荊舟扣著掌心摁在了牆上。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很長,長得沈晚瓷都有點神智迷糊了,男人才停住了動作,他泄氣般貼在她身上,近乎嚶嚀般喚了一聲:「晚晚……」
沈晚瓷扭頭,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力道不重,薄荊舟都沒感覺到疼。
沈晚瓷兇巴巴的道:「放開,我要睡覺。」
不是她不願意與他親近,是真來不起了,今早起來她就感覺自己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再來就真的要廢掉了。
「不要,」薄荊舟撐起身體,近距離的盯著她,一雙眼睛亮的驚人,像是有兩簇小火苗在燃燒:「晚晚,你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會不會忘了我?」
「……」沈晚瓷張口就想罵他,這是對她不信任,還是對自己沒信心,但想了想又忍住了,認真回道:「不會。」
她將手從他的掌心中掙脫出來,給他看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荊舟,我們要結婚了,我也只是去比賽,還是你覺得我們的感情脆弱到,連一個多月的分別都等不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