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則腦子裡忽然划過一個不好的念頭,這麼多年他都沒什麼反應,該不會是他……不行吧?
難道被楚矜那個蠢妹子說中了,他被慕纖纖打擊的改喜歡男人了?
我操了!
南則整個人都不好了,認真想一想,這些年來,除了慕纖纖,他的確沒對別的女人生出過某些旖旎的想法,除了那一次,即便是後來面對慕纖纖的時候,總是會想到這是薄暮沉的女朋友,開始的時候是克制著某些想法,到後來這些想法就更淡了,反而習慣於對慕纖纖言聽計從。記住本站域名
操操操!
世界好黑暗的樣子。
剛剛灌下去的白酒順著血液全部衝到他的腦袋,他暴躁的只想罵娘,真是日了個傻叉了,要是被他那兩個混帳弟弟知道這麼傷自尊的事,臥了個大槽,二弟就不說了,就那個植物人三弟也得從病床上爬起來大笑三聲。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南則暴躁的在原地轉了兩圈,然後腦門兒閃了閃,忽然想到了什麼,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家裡的傭人看見那道匆匆忙忙的身影,「大公子,您又要出去啊?老爺說讓您抽空去醫院看看三公子。」
南則臉色陰了陰,去看那個植物人幹什麼?
告訴他自己舉不起來讓他樂呵樂呵?
南則開了車直接去了米蘭小鎮。
門鈴響起的時候,楚絨絨剛剛換好家居服,準備去找點吃的。
她有些不耐煩的去開門,估計又是她那個不靠譜的哥哥忘帶鑰匙了。
她打開房門剛想抱怨,一道身影欺壓過來,大手直接拎著她的後衣領,把她往二樓推。
楚絨絨有些懵,被他強勢的力道推的反應不過來,「喂喂喂,你幹什麼啊?我去,有病啊!」
南則根本不肯理會,只是冷著一張陰沉的俊臉,層層戾氣漫出來。
楚絨絨被他的模樣弄的有些怕怕的,「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哦,我哥哥很快就回來了哦。」
眉眼英俊的男人眉宇間仿佛覆了一層邪佞的戾氣,他勾唇冷冷道,「臥室在哪裡?」
楚絨絨,「……」
這他媽是要獸性大發的節奏哇。
她拼命的搖了搖頭,咬著唇瓣,打死都不說。
南則勾唇邪肆一笑,「那咱們就去你哥臥室。」
楚絨絨,「……」
這個不要臉的!也不怕有陰影!
「你去你去你快去,等我哥回來你們大戰三百回合。」她拍了拍小胸脯,「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們的,你鬆手,我馬上走。」
南則冷哼一聲,隨手推開身後的一間房門,便拖著楚絨絨進去。
楚絨絨一看裡面的擺設,整個人都不好了,有種瑟瑟發抖的感覺,尤其是,眼前的男人直接抬手掃掉桌面上的東西,把她放在書桌上之後,她臉色都變了,「你你你……你別過來,我會叫的……」
南則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把身上的西裝外套隨手扔在腳下,一邊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道,「你叫啊,不過你也知道,你哥向來不喜歡外人,所以你們家連個傭人都沒有,你就是叫破喉嚨外面也聽不見。」
楚絨絨覺得聽著這台詞怎麼這麼熟悉,她想了想才道,「則哥哥,你串台詞了,這是我的新劇本《家有庶夫》的台詞。」
南則,「……」
這個蠢妹子真是蠢的清新脫俗,重點是這個嗎?
他脫掉自己身上的深色襯衫,露出肌理分明的腹肌。
楚絨絨看著他裸露的胸膛眼睛亮了亮,哇哦,肌肉好好哦,好man喲。
好想摸摸怎麼辦?
她坐在書桌上,一雙小腳懸空著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小眼睛閃閃發亮,「則哥哥,你這個是真的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在他胸膛上戳了戳。
南則眸色深沉又滾燙,「你可以試試。」
楚絨絨還想說什麼,整個人便被一股力道往下摁了下去。
然後,「咚」的一聲,特別巨大的聲響之後,楚絨絨便被摁在了書桌上。
後腦勺撞在堅硬的書桌上磕的她眼冒金星,楚絨絨當時就爆了粗,「則哥哥,我日一你大爺!腦袋給我磕出包了。」
哪怕她嘴裡罵著粗話,但仍是嬌滴滴的。
南則看著女孩兒皺成一團的臉蛋,以及她嬌嬌軟軟的嗓音,心頭忽然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尤其是她一邊惱怒的爆著粗口,一邊軟軟的叫他則哥哥,讓他身體裡的血液不斷的沸騰和叫囂。
之前灌下去的酒好像在這一刻全都燃燒起來,他低頭便噙住了她紅嫩的唇瓣,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堵在了喉嚨里。
他低低沉沉的哄慰,「別怕,我就試試我行不行。」
楚絨絨,「……」
她記得那些三俗總裁小說里都是這麼說的,什麼我就親親抱抱舉高高。
老子信了你的邪!
她的唇里仿佛也沾染了酒香,醇郁的讓她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她好像也跟著要醉了。
她覺得她可能醉了,才會想要相信他的話,傻傻的道,「那你試完了趕緊起來,我哥一會兒就回來了。」
「嗯。」
南則含糊的應了一聲,便不再搭理她。
「臥槽,則哥哥,我腰要折了。」
「南則你個人渣,你他媽……我要讓我哥弄死你!」
說好的試試呢?
說好的試完就起來呢?
「南則你個小人,說話不算話。」
「南則你個慫逼,自己起了邪念還他媽要喝酒壯膽,我看不起你……」
楚絨絨紅著眼睛喋喋不休的罵著,她看著上方那張仿佛被什麼東西靨住了的俊臉,只覺得他郎心似鐵到了極點。
這個渣男,不配她喜歡。
她的眼淚說掉就掉了下來,啪啪噠噠的全都沿著眼角滑落在書桌上。
南則一雙眼眸格外的深,仿佛浸著無限的情慾,以至於他的神智幾乎被盡數淹沒。
他像是一直英俊的魔鬼,不斷的壓榨著她,讓她心生懼意的同時又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楚絨絨覺得,她可能傻了,不,她可能要死了,卻又每次都比這可能多一次的無法形容的感覺侵襲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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