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92米 如果只能救一個,你會先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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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長的等待和煎熬終於磨掉了慕聽朵為數不多的耐性,尤其是薄聽絮說要把繩子弄開,卻怎麼都弄不開,她撇了撇嘴,終於還是哭了出來,從開始的小聲抽泣,變成嚎啕大哭,「媽咪,你在哪裡啊?媽咪,我好怕……」

  聽絮沒辦法,只好湊近她身邊,雙手被綁在身後想幫她擦眼淚也做不到,只能輕聲安慰,「朵朵,你別哭啊,別哭,再哭我也想哭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勸不住朵朵,哭聲像是會傳染,聽絮也跟著抽泣起來,她哭的時候不像朵朵那麼驚天動地,而是一下一下的抽噎著,跟個小可憐一樣。

  外面的男人煩躁的一腳踹開搖搖欲墜的門,暴躁的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煩死了!」

  他這麼一吼,兩個小女孩兒似是被嚇到了,哭聲戛然而止,只是片刻之後,爆發出的是更加激烈的哭聲。

  男人伸手掏出一把刀子,在哭聲最大的朵朵面前晃了晃,「你再哭,我就劃花你的臉,先戳瞎你的眼,再割了你的鼻子,最後閹了你的耳朵當下酒菜。」

  朵朵椅上眼睛睜的很大,驚恐的看著面前像是惡魔一般的男人。

  薄聽絮那刀子就在眼前划來划去,也好怕的,只是她還是鼓起勇氣弱弱的道,「你不要割她的耳朵,她的耳朵都是肉,不好吃。」

  她糾結又害怕,但還是勇敢的說了下去,「你割我的,脆脆的,很好吃的。」

  秦景瑞,「……」

  他沒吃過人耳朵,不知道是脆的好吃還是肉的好吃。

  他臉上露出詭異的笑,「聽上去很不錯哦,你們再哭,我就先割她一隻,再割你一隻,嘗嘗到底誰的好吃。」

  這麼說著,他甚至有些饞嘴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面目猙獰又詭異。

  兩個孩子被他嚇的一陣膽寒,朵朵張嘴就準備哭,男人刀子往前一伸,「再哭就割耳朵。」

  朵朵即將衝出口的哭聲生生噎了回去,可是又忍不住,只能小聲的抽噎著。

  他手裡握著的手機不斷的震動,他看了眼上面的號碼,然後接聽,「錢準備好了?」

  那端是男人冷漠清冽的嗓音,「銀行這邊只能辦下五千萬,我需要換家銀行,但是時間不夠,你看能不能先交五千萬?」

  秦景瑞看了眼地上的兩個孩子,冷笑著道,「可以,五千萬換一個,你要換誰?」

  聽筒里沉默下來。

  秦景瑞沒理他,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編輯了條簡訊點了發送。

  薄暮沉聽著聽筒里傳出來的忙音,臉色陰鷙的不像話,他緊緊抿著薄唇,輪廓繃的很緊。

  慕晚茶看著他陰沉的臉色,直覺很不好,她忍著心頭的慌張問,「怎麼了?」

  薄暮沉握著手機的手指幾乎變形,他壓著胸腔處蓬勃的怒意低聲道,「沒事,你別擔心,我會處理的。」

  女人臉色蒼白,她身上止不住的發涼,聲音微微有些嘶啞,「薄暮沉,我問你怎麼了?」

  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四目相對,她眼底寫滿了執拗。

  薄暮沉沒辦法,只好低低的道,「秦景瑞說,五千萬換一個孩子。」

  他看著女人乍然大變的臉色,抬手摸了摸她顏色蒼白的臉,「你放心,我先帶五千萬過去,剩下的五千萬我會催銀行儘快處理,放心吧,沒事的。」

  「如果只能救一個,你會先救誰?」慕晚茶仰著臉蛋看著他俊美無儔的臉,一字一句,「救你女兒還是救我女兒?」

  空氣里有死寂逐漸的蔓延開來。

  薄暮沉一雙深色的眼眸里仿佛有暴風雨傾盆而下,他的面上卻並無任何的波瀾,他淡淡的問,「你女兒,是我的女兒嗎?」

  慕晚茶靜靜的看著他,顏色淡白的唇瓣里吐出兩個字,「不是。」

  他的瞳眸縮了縮,除了緊緊握著的手指,面上的表情還算平靜,「寧致那個廢柴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你別告訴我是他的女兒。」

  女人垂了眼眸,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輕聲道,「薄暮沉,你走吧,我沒辦法求你放棄你的女兒先救我的朵朵,所以我們各憑本事。」

  至於留下來的那個會不會把秦景瑞激怒,會不會有危險,都是她的命。

  薄暮沉已經站起了身,俊臉上是面無表情的暗色,仿佛連那黑色西裝都沾染了濃重的陰霾,他邁著長腿走了出去,他的聲音很冷,「我會把你女兒帶回來。」

  慕晚茶有一瞬間的怔忡,怔然的看著已經走到門口的男人,心口是說不出的酸澀。

  她忽然就想起來很久很久之前,他也曾這樣說過,只不過那時是她的兒子,那時,他仿佛是她的天。

  男人抬手拉開房門,他的步子停了一瞬,轉身的時候那雙深邃無邊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寂靜無聲,「如果我先救你女兒,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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