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意思是,今天凌晨,網上悄然流出兩段視頻,一段是慕晚茶親手餵慕纖纖吃下催一情藥,另一段是慕晚茶蹲在寧致面前,掌心是一枚同樣的白色藥片。記住本站域名
和這兩段視頻一起流出來的,還有一則帖子,大致意思便是,慕晚茶因為和薄總感情生變由此而遷怒嫉妒慕纖纖,於是便設計綁架慕纖纖,並且餵其吃下催一情藥,而後利用寧致,企圖毀了慕纖纖的清白,但不知為什麼寧致會重傷住進ICU。
這段發生的事並沒有拍到,慕晚茶回想了下,應該是李修弘用手機給他的手下視頻浮笙乘坐的計程車吊在橋上的時候,所以並沒有拍到寧致被慕纖纖打傷。
但這並不影響廣大網民各種各樣的腦洞和猜測。
大多數猜測的是,事後慕晚茶怕事情敗露所以想要殺人滅口。
雖然這兩段視頻很快被清理了,但還是有很多網友截了屏,以至於慕晚茶從那些照片裡清晰的看見她像一個惡毒的女巫般半誘惑半威脅的讓慕纖纖以及寧致吃藥的場景。
百口莫辯。
只不過她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她有些分神的想,難怪今天醒來都沒見薄暮沉,是去處理這些事了嗎?
她想的沒錯,此刻的薄暮沉確實還在警局。
他一身寒氣的坐在椅子上,英俊的眉眼間似是覆著一層清寒,言辭不怎麼耐煩的道,「不是說了是之前寧致救過我太太,跟李修弘結了仇,所以他想弄死寧致,所以趁亂給了寧致兩槍,跟我太太一點關係都沒有。」
男人對面坐著的是警局局—長,他忍不住擦了擦頭上逼出來的冷汗,看了眼身邊的偵察隊小隊長。
隊長有些幽怨,這尊大神誰也不想得罪,卻又沒辦法,不得不開口,「薄總,從之前網絡上流出來的視頻來看,在場人中李修弘有嫌疑,慕纖纖小姐有嫌疑,但您太太嫌疑是最大的。」
薄暮沉驀地抬起了眼眸,那雙眼眸因為缺乏睡眠而隱隱泛紅,有寒意從那雙眸子裡溢出來,幾乎能將人凍傷,他的嗓音冷漠又鋒銳,「我太太怎麼就有嫌疑了?」
他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句道,「還是嫌疑最大的?」
那沉著臉的模樣仿佛他說不出個一二三就能掀了他的腦袋一樣。
隊長撞上那雙深邃的仿佛無底黑洞一般的眼眸時頭皮都是麻的,卻也不得不頂著壓力開口,「寧致身上取出來的兩枚子彈是從您送您太太的槍里打出來的,加上之前那個視頻……」
他猶豫了一下,想扯出一個笑容緩解一下氣氛,但實在是扯不開唇,只能硬著頭皮道,「不排除您太太殺人滅口的嫌疑。」
他說完,偌大的警局裡似是有片刻的死寂,壓的他似乎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觸了眼前這尊大佛的霉頭。
連局一長都低著頭,刻意迴避著薄暮沉投過來的視線,卻恰恰看到他擱在桌上的手緩緩的攥起。
淡青色的筋脈蜿蜒在手背上,清晰的暴露出他此刻的心情,隔著一米的距離也能感受到自他身上不斷往外漫的怒意,洶湧的能將人淹沒。
局一長暗戳戳的想,拜託薄總千萬忍住,不然如果傳出他堂堂一局之長在自己的地盤被人揍了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好在薄暮沉雖然狂怒,但好歹還有矜貴公子的風度,並沒有動手的意思。
他只是冷著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周身的威壓仿佛也跟著他起身的動作收了起來,只是一張俊臉上的表情很是冷冽,他道,「我不管外面的人怎麼想,你們誰都不准去打擾我太太。」
隊長察覺到自己上司的目光,只能一臉為難的道,「薄總,這恐怕不太好辦……」
雖然寧致作為苦主成了植物人,也並沒有人作為他的監護人報案,但是作為明星,又是當紅巨星萬眾矚目,警局不拿出一個說法也不好跟萬民交代,那麼警局的威信何在?日後大家有樣學樣南城的治安還要不要了?
薄暮沉微微側眸,語調沒有平仄,「聽說之前緝一毒隊跟李修弘那邊有過交手,損失了三個兄弟?」
雖是問句,但他用的卻是陳述的語氣,語調平淡的仿佛只是隨口一說。
說到這兒隊長的臉色便沉重了下來,眸色里淨是難言的沉痛,「是的,年紀最小的那個才二十六歲,聽說下個月就要結婚了。」
薄暮沉的眸色仍是淡漠的,只是嗓音卻沉了很多,「我剛好有兩千萬,有點多餘,應該能弄一批先進一點的軍一火,」
他有些漫不經心的道,「聽說最新的防彈背心輕便很多,保個命綽綽有餘。」
這次不用局一長開口,隊長一臉諂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像是看著衣食父母般,「捐嗎?」
薄暮沉側臉輪廓沒有任何波動,淡淡的反問,「那我太太?」
「只要苦主不告,定然不會有薄太太什麼事。」
隊長這話其實給警局這邊留了餘地,並沒有推翻慕晚茶的嫌疑,只是在前面加了個前提——
如果苦主不告,如果慕晚茶清白,自然不會有她什麼事。
薄暮沉自是很容易便聽了出來,但他也沒說什麼,只是在轉身的時候淡淡道,「一個小時後捐款到帳,這不是捐給你們的,而是捐給警局的。」
兩人應的很爽快,「那是自然。」
警隊隊長看著眼前面目冷沉的男人踏上那輛低調又奢侈的豪車,不確定的問身邊大肚便便的局一長,「我們這樣會不會有問題?」
局一長斜他一眼,「有什麼問題?我是徇私了?還是枉法了?我這是在為你們謀福利,你比我更知道,有好的武器,那些戰鬥在第一線的兄弟才能多一分保命的機率。」
隊長嘆息一聲,「希望薄太太真的清白,才對的起薄總給兄弟們的生路。」
薄暮沉回到醫院的時候夜幕堪堪籠罩下來,走廊里燈火通明,而病房裡卻並沒有絲毫的光線瀉出來。
他想著慕晚茶還在睡,於是便刻意放輕了動作,卻不想剛剛推開房門,猛地撞上女人看過來的眸光,不甚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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