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97米 沒辦法,簡浮笙那女人在我老婆心裡比我的位置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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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敢問的太多,生怕老爺子察覺什麼。記住本站域名

  慕晚茶沒有多留,用了餐之後便和薄暮沉出來了。

  她看著他打開主駕的車門,想也沒想的將他的手撥開了,然後偏頭朝幾米之外的冷霧道,「冷霧,你來開車。」

  說完,便兀自抬手拉開了后座的車門鑽了進去,把薄暮沉當成一團空氣。

  在老爺子面前她還可以給他三分面子,但此刻,她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和他周旋。

  薄暮沉的眸光始終落在她的身上,英俊的臉龐上浮起淡淡的笑意,繼而在她之後鑽進車廂。

  他甫一彎身,身上的味道便盡數往她鼻尖里躥,夾雜著濃郁的菸草氣息。

  自她跟他關係緩和之後,他似是很久都沒有抽菸這麼凶了,是因為慕纖纖嗎?

  慕晚茶被那氣息攪的心神發慌,忍不住抬手摁了摁額頭。

  一隻大手卻突然按在她貼著額頭的手上,稍稍用力,便將她按在了懷裡,修長乾淨的手指輕輕替她按摩,低沉的嗓音總能讓人生出一種安心的感覺,「別擔心了,她既然是自己走的,那就說明她有準備,不會有事的。」

  說起這個,慕晚茶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她在他寬闊的肩頭蹭了蹭,大約是悶在他懷裡的緣故,她的聲音有些悶,愈發顯的低落了,「她為什麼要走呢?即便要走,不能跟我和外公說一聲嗎?」

  「可能心情不好,想出去散散心?」

  男人低眸親了親她的發心,「或者想忘記一個人,然後遇上更好的?」

  慕晚茶似是被他這話安慰到了,只是情緒依舊低落,「她是應該遇上更好的,照你這麼說,她出去走走也是好的,說不定,就忘了季絕呢?」

  季絕。

  這個名字再次從嘴裡吐出來的時候,慕晚茶的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她猛地從他懷裡抬起頭來,臉蛋上低落的表情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涼,「是不是季絕跟她說了什麼?或者是他威脅了浮笙?是他逼走了她。」

  如果說前面她還在懷疑,越往後說越是覺得可信,一張俏美的臉蛋更冷了,朝著前面開車的冷霧道,「去找季絕。」

  冷霧遲疑了一下,下意識的透過後視鏡去看眉眼清俊的男人,沒聽到他的拒絕之後快速的應聲,「是,太太。」

  慕晚茶自然將冷霧的小動作看在眼底,她偏頭看向身側挺拔高大的男人,聲線微涼,「如果你不想去的話可以在這裡下車,我的車在外公那裡。」

  男人輕嘆一聲,英俊的眉宇間有淺淺的疲憊溢出來,嗓音卻是極度寵溺的,「我陪你。」

  於是慕晚茶便沒再多說什麼。

  纖細的肩頭忽然落下一顆腦袋。

  她下意識的側眸看過去,入目所及是男人黑色的發頂,以及被稍稍凌亂的短髮落在額前略顯疲憊的俊臉。

  她的身子一動,便聽他的聲音傳進耳廓,「讓我靠一下。」

  女人準備掙扎的動作驀然停了下來,她輕輕嘆了口氣,嗓音褪去了之前的冷淡,有些軟,「很累嗎?」

  「嗯。」

  女人一顆心臟驀然就軟了下來,他昨晚大約是一夜沒睡的,身上可能還有傷,還要時刻關心她的小情緒。

  「冷霧,回去吧。」

  冷霧問,「不去找季總了嗎?」

  慕晚茶低眸看了眼微微闔著眼眸的男人,「不去了。」

  去找季絕大概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她只能想辦法儘快確定浮笙是否平安。

  薄暮沉並沒有出聲,只是一雙大手攬在她的腰間,微微收緊了些。

  車廂里安靜的像是只剩下幾人的呼吸聲,而耳畔的呼吸聲也很快變的均勻。

  薄暮沉從她肩頭起來,低眸看了眼女人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容顏,啞然失笑,她居然就這麼睡了過去,還以為她真的沒心沒肺呢,原來也會擔心他。

  慕晚茶是在溫莎王朝的主臥醒過來的,她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好一會兒,之前的記憶才一點一點的躥進腦海。

  許是補了一覺的緣故,頭疼好了很多,連情緒也跟著平靜下來。

  薄暮沉不在別墅,問了林姨才知道,他把她送回來,換了身衣服之後便出去了,至於去了哪裡,並沒有說。

  而此時,南城最高的公寓裡,高大挺拔的男人大步走到那巨大的落地窗前。

  他身上的大衣沒脫,低著眼眸看著坐在沙發里的男人,音色清冽尋常,「談談?」

  眉眼俊美如同誤闖人間的妖孽一般的男人指間夾著的煙送進唇邊抽了一口,吞雲吐霧間襯的那眉眼愈發涼薄,「還嫌自己麻煩不夠多,有空來跟我談心?」

  薄暮沉亦是抽了支煙出來,嗓音似是被那煙霧薰染,多了分模糊的性感,「沒辦法,簡浮笙那女人在我老婆心裡比我的位置高。」

  「嗤,」

  季絕輕笑一聲,薄唇挑起的弧度輕佻而妖冶,身上淺色的羊毛衫被窗外的灑進來的陽光打上兩分亮色,氣質里倒是凸顯出幾分乾淨。

  他慵懶而笑,「所以,你難道不該慶幸,擺脫了那個女人的陰影?」

  薄暮沉傾身彈了彈菸灰,同樣漫不經心的語調,「那是你的女人,不是我該操心的,不過被我老婆整天惦記著,我也沒辦法視若無睹。」

  季絕沉默片刻後才道,「放心吧,她很安全。」

  薄暮沉將只抽了幾口的煙摁滅在菸灰缸里,從白的沒有絲毫人氣的沙發里站了起來,「我不關心,走了,一股煙味。」

  說這話的時候俊臉上明顯一臉嫌棄,想忽視都做不到。

  季絕眉頭跳了跳,看了眼被他摁滅在菸灰缸里長長的一截煙,「我這一支煙差不多兩百塊,你這麼浪費良心不會痛嗎?」

  雖然國內對香菸限價,單包不得超過一百,但這只是對普通菸草的規定。

  他菸癮大,也挑剔,抽的都是限量版特供煙,基本處於有價無市的狀態,就他手邊的這盒,利群富春山居,交易價兩萬一盒,錢還是次要,重要的是有價無市,按照他的抽菸頻率完全是得來不易啊。

  薄暮沉對他這話完全無感,還很是嫌棄的偏頭嗅了嗅肩膀的位置,「被我老婆聞到又得不開心,所以你的二百塊錢跟我老婆的好心情比就很廉價了。」

  季絕,「……」

  怕老婆很值得驕傲嗎?

  你一開始就別抽啊,還不是手賤?

  ……

  薄暮沉最近變得很忙,一連三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不在,晚上回來的時候基本慕晚茶已經處在深度睡眠了。

  而慕晚茶始終沒有簡浮笙的消息,想要問問薄暮沉也尋不到機會。

  第四天的時候,林姨等慕聽離睡著之後,輕輕帶上了房門,轉身的時候,一眼便看見沙發上坐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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