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沉低著的眼眸里淨是她嬌俏柔軟的臉,薄唇微微勾起,抬手捏了捏那觸感極好的臉蛋,低聲笑著,「想收拾人,隨時都可以,但薄太太這么小鳥依人的模樣,可不常見。Google搜索」
原本他約了季絕和顧少辭準備商量一下怎麼搞李修弘的,但是看慕晚茶的模樣明顯有些心神不定,顯然是還未從昨天的事情中回過神來。
畢竟她第一次如此直觀而粗暴的面對李修弘的勢力,他的無恥不擇手段所帶給她的衝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直接,再加上她毫無底線的利用和傷害聽離,都讓她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慕晚茶被薄暮沉抱著,他的味道他的氣息他的溫度都讓她感到安心,她低著腦袋在他胸膛里蹭了蹭,溫溫軟軟的道,「原來薄先生喜歡小鳥依人這一掛的,那是挺遺憾的。」
她大多時候都跟小鳥依人不沾邊,更多的時候像是一個披著盔甲的女戰士,為了她生命里僅有的那麼幾個重要的人征戰疆場血濺四方。
男人的手臂遒勁有力,圈著她的力道稍稍緊了些,低沉的嗓音像是窖藏了多年的陳年佳釀,馥郁醇香,「不,我只喜歡你。」
無關小鳥依人楚楚可憐抑或面目可憎滿身戾氣,只要是你,僅此而已。
慕晚茶縮在他懷裡,笑的花枝亂顫,「薄先生這情話說的可真是6。」
薄暮沉低著眼梢看著懷裡女人嬌靨如花的笑顏,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梢。
後來,薄暮沉抽空撥了個電話給季絕,惹的季絕很是嫌棄他妻奴的模樣。
慕晚茶從外面進來,看著落地窗前坐著的一大一小兩道身影。
慕聽離摸索著拼圖的模樣很是認真,而薄暮沉坐在他的對面,盤膝而坐,左手搭在膝上,手背撐著下巴,姿態慵懶而隨意。
他偶爾抽出一張拼圖無聲的遞過去,有時也會低聲跟慕聽離說些什麼,絲毫不見不耐和焦躁。
窗外的陽光已經從稀薄的淡金色變成了溫暖的金色,從偌大的玻璃窗斜斜的打進來,在他周身鍍上一層暖色的金邊,光線將他的輪廓打的半明半暗,依稀可見線條乾淨而流暢,而那眉眼愈發深邃和英挺。
她站在那裡淡淡的想,做他的孩子一定很幸福,可惜,聽離福薄,沒那個緣分。
聽離的感官異常敏銳,他疑惑的道,「媽咪,你在那裡看什麼?」
微微有些走神的男人像是這才發現她的存在,維持著之前的姿勢沒有動,只是眼梢一掠,輕而易舉將她的身影收入眼底,有一些光線露了些許在她的身上,以至於不太能看清她此時的表情。
他掀起唇角,閒閒淡淡的問,「怎麼?」
慕晚茶將臉上寂寥的表情收了收,笑意蜿蜒了眼角眉梢。
她在他身旁坐了下來,往他耳邊湊了湊,輕輕吐出兩個字,「謝謝。」
男人微微挑了眉梢,撐著側臉的模樣格外的懶散和愜意,低沉的嗓音仿佛能蠱惑人心,「我比較喜歡實際一點的。」
晚茶嗔他一眼,那一眼含羞帶怯里隱含著淺淺的嗔,如同梨花落雨般嬌柔婉轉,又如清風朗月般毫不矯揉做作。
薄暮沉一雙深眸里蓄著如墨般的深海,眸色深深的把她看著。
只見她偏首看了一眼認真在柔軟的地毯上摸索著的慕聽離,然後臉蛋慢慢的湊近了他英俊含笑的臉龐,不輕不重的吧唧了一口。
原本認認真真感受著拼圖邊緣細微的不同的慕聽離被這輕微的聲音分散了思維,手指沒控制住的抖了抖,如果他能翻白眼的話他一定很樂意此刻賞自家媽咪個超級大白眼。
他嘴角抽搐道,「媽咪,我勸你顧忌一下我未成年的身份。」
慕晚茶抬手摸了摸自己紅的發燙的臉蛋,嗓音卻是微微繃著,故作嚴肅的道,「知道自己是未成年就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她偏頭看了眼身側的男人,頗有些大言不慚的道,「再說了,我就親親他怎麼了?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想吧唧他一臉口水,後來沒實現,我現在補上怎麼了?」
慕聽離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難怪不見你親沈叔叔,敢情是還惦記著薄叔叔的美色。」
慕晚茶覺得他的意思也沒錯,但是從自己的兒子口中說出來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
她清了清嗓子,伸手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耳朵,把他之前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我勸你顧忌一下自己未成年的身份。」
慕聽離沒接她的話,只是笑著道,「你這樣也挺好的。」
敢愛敢恨。
不像從前,即便她給了他所有的溫暖和愛意,他也能感受到她藏在心底的壓抑。
慕晚茶沒聽懂他沒頭沒腦的話,剛想問,手腕卻驀然被一隻大手扣住,稍稍用力她整個人便被拽了起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腳步錯亂的跟上了他的步子。
「你幹什麼呀?」
男人沒理她,只是拽著她兀自往外面走。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