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怔了怔,手臂條件反射的抱著她的腰身將她往身邊攬了攬,薄唇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腦袋順勢往她肩窩裡蹭了蹭,低沉的嗓音帶著清晨獨有的沙啞,「還睡嗎?」
慕晚茶只覺得鼻尖里淨是屬於他的味道和氣息,幾乎要將她所有的感官都侵占,臉頰上是他微硬的短髮,觸感清晰,她忽而覺得心頭柔軟,嗓音也跟著軟了下來,「不早了,我該起了。Google搜索」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的是綿延在她臉頰的細密的吻,「既然不睡,就做點正事。」
慕晚茶無語的看著他幾乎貼在她皮膚上的俊臉,沒有迎合,也沒有其他動作,軟軟的道,「你快點起來,我昨天傍晚就過來睡了,現在半上午還不起來,林姨一定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了。」
男人唇上的動作沒停,嗓音喑啞模糊,「都是成年人,不知道才有鬼。」
慕晚茶被噎了噎,莫名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但她還是繼續掙扎,「你是不是一天一夜都沒睡?眼底下都青了,快點睡會兒吧。」
「不用,睡兩個小時就夠了。」
他給她抹好藥差不多六點,現在八點多了,他也睡了兩個多小時,足夠緩過勁兒了。
慕晚茶還想說什麼,卻被那柔軟的唇驀然封住了唇,有模糊的嗓音依稀從唇齒間低低漫出,「之前不是你說很舒服?」
她想伸手推他,卻被他堪堪避過她的傷處桎梏住了手腕。
窗外陽光正好,卻驅不散逐漸凜冽的霜寒,室內春光乍泄,遮不住的溫暖旖旎。
……
薄暮沉到底顧忌著她的傷勢,並沒有狠命折騰她,他明顯不怎麼滿意,低沉的嗓音染著微微的啞,非常的勾耳朵,「原想睡了一覺可以吃個飽,誰知道只堪堪吃了三分飽。」
慕晚茶,「……」
她只覺得渾身酸軟無力,感覺自己像是一團漂浮著的棉花,虛軟的不行,她躺在床上,一下都不想動。
薄暮沉英俊的五官上是饜足的慵懶,他慢條斯理的整理著黑色襯衫的袖扣,低眸看向她的眸光里的深邃仿佛被窗外淡金色的光線暈染開,添了分艷麗的暖色,「不起嗎?」
慕晚茶偏著臉蛋看著微微俯身的男人,聲線里是未曾褪去的沙啞水媚,含著不明顯的嬌嗔,「起不來了,很累。」
他不由的莞爾低笑一聲,嗓音里有種悠悠的況味,「那我先下去了,請教薄太太,聽離如果問起來的話我該怎麼說?」
女人白淨的臉蛋上還未消退的嫣然彤紅,她有些惱怒的道,「都怪你,精蟲上腦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家裡還有孩子?」
男人微微俯著身,雙手撐著她在她的兩側,清俊的五官上絲毫沒有被戳中的羞愧,反而坦然的很,薄唇挑起的弧度極為性感和慵懶,「明明之前就勸過你克制一點,是你自己說克制不了的。」
慕晚茶,「……」
他們說的是一回事嗎?
她最後只是忿忿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慢吞吞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但她也只是坐了起來,並沒有動。
她仰著臉蛋,模樣很是傲嬌,「你幫我穿。」
薄暮沉一雙深眸凝著她白皙透紅的臉蛋,唇角忍不住微微勾出了微末的弧度,聲線悅耳悠閒,「把我當保姆了?」
慕晚茶瞪著他,即便瞪的毫無氣勢,看上去更像是活色生香的嬌嗔,「上次你還說把我當女兒養的,原來也只是說說,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男人一個沒忍住,偏開頭,笑了。
甚至有低低的輕笑聲跟著溢出,大約是真的覺得好笑,眼角眉梢都透著愉悅的味道。
慕晚茶被他笑的有些惱,剛準備撿起床尾擺著的他之前去衣帽間拿過來的她的衣服,卻遲了一步,一隻修長的大手在她之前將那衣服拿進了手裡,不疾不徐的抖開,動作間皆是悠然慵懶的況味。
他眉目清俊,低眉間有種和他清冷的氣質相悖的溫柔,不是她酸,恰恰讓她想起某部電視劇的男主角,那神仙顏值也不及他分毫。
她翻遍她所有的記憶所有的文字只堪堪想到了這麼一句話——我飲過最烈的酒,是你低頭噙笑的溫柔。
她有些不受控制的唏噓道,「你長的可真好看吶。」
眉眼英俊的男人唇上揚起的弧度深了些許,眸光略略晦暗了些,嗓音低沉噙笑,「你這顏狗病犯的會不會太遲了些?」
他跟她認識逼近十二年了,現在才覺得他好看難道不會太遲?
慕晚茶臉上的表情收了收,他的話像是一顆山核桃遠遠的砸過來,一顆少女心被他一句話砸的支離破碎。
「伸手。」
慕晚茶悶不吭聲的將手伸出去,穿好衣服,準備出去的時候才發現他並沒有跟上來,她站在臥室中央,回頭看向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你不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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