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36米 你別跟我甩臉子,我不想哄你

  那小巧纖瘦的身子往他所在的位置貼了貼,卻又小心的沒有發出大的動靜,尋到舒適的位置之後,很快安生下來,安靜的臥室里很快響起屬於女人的清淺均勻的呼吸聲。記住本站域名

  她身後一直保持著之前的動作沒動過的男人這才伸出了遒勁的手臂,攬在了女人纖細的腰身,心裡壓著的那股鬱氣被鼻息間女人幽幽的冷香驅散,薄暮沉只覺得心臟仿佛回歸了原位。

  ……

  慕晚茶睜開眼睛的那一個瞬間,便是想跑,半夜爬薄先生的床這種事也只適合悄悄的干。

  腰間似是被一股力道強制性的壓著。

  她低了低頭,果然看見橫在腰間的屬於男人的手臂,她安靜了一會兒,沒聽到身後有動靜,於是便伸手捏住了那條手臂,悄咪咪的想要把它弄開。

  而那隻手臂條件反射的收緊了些,慕晚茶懸在心口的心臟跟著提了提,手上瞬間不敢再有動作了,她不敢回頭看他,只是安靜了好一會兒確認他沒有醒來,才重新捏住了他搭在她腰間的手臂,只不過這次還沒能有動作,身後忽然響起一道迷惑低沉而帶著啞意的男聲,「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

  這一道聲音如同平地一聲驚雷一般驚的慕晚茶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慢慢的回頭,一臉鬼畜的看著側身躺在床上眼神頗有些迷茫的男人。

  嘴角抽搐的反問,「我為什麼會在你床上?」

  薄暮沉抬著眼皮看著她木著一張臉蛋的模樣,深眸里藏著的笑意有些深,卻始終沒有泄露半分,俊顏上的表情很是疑惑,「我在問你。」

  慕晚茶沒控制住表情幾乎要扭曲,僵硬著聲音道,「我可能夢遊了。」

  聽到這麼一個答案,面容清俊的男人亦是沒忍住嘴角一抽,隨即嗓音低沉的道,「那是病,得治。」

  慕晚茶,「……」

  內心os,我就隨便這麼一說,你就不能隨便這麼一聽嗎?

  然後還有更正經的——

  薄暮沉俊臉靠在淺灰色的柔軟枕頭上,狹長的眼眸稍稍眯著,顯的慵懶而深邃,他伸手去取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低沉的嗓音染著惺忪沙啞的味道,「我給少辭打個電話,看看這病能不能治。」

  女人繃著一張臉蛋看著他撈過手機開屏解鎖然後準備撥號碼,她抬手就將他的手機抽了出來,冷著臉吐出四個字,「沒有夢遊。」

  男人的視線從空下來的掌心移到她白淨的沒有任何妝容的臉蛋上,眉梢微微挑起,喉間漫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字節,「嗯?」

  慕晚茶想從他的表情里看出端倪,奈何他的臉上除了慵懶再無其他表情泄露分毫,「我沒有夢遊,我就是……你這兩天不理我我很不開心,你把我攆出房我也很不開心,你牛氣什麼?這本來就是我的床,我睡一下怎麼了?你這裡的東西全都是我的。」

  越說到後面語速越快,連氣息都跟著澎湃起來,「晚上你睡著之後我才過來,早上你睡醒之前我就起來了,又沒把你怎麼樣,你矯情什麼?」

  容顏英俊的男人半靠在床頭,那略細長的眼梢如同雕刻一般深邃,眼裡的神情平靜無瀾,又似瀰漫著淺淺的笑意,他清清淡淡的笑了,「所你讓你承認自己錯了很難嗎?」

  女人皺著一張臉蛋,明顯對他頗有微詞,「我已經跟你道過謙了,是你小心眼的揪著不放,我有什麼辦法?」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眼眸仿佛浸了窗外金淺色的天光,嗓音里的沙啞褪去,如同深山裡高懸的瀑布飛流直下般清寒悅耳,「所以你就半夜爬我的床是為了什麼?哄我?」

  慕晚茶低著眼眸定定的看著眉宇清俊的男人,淺色的唇瓣慢慢的吐出一句話,「我昨天跟南風說的果然是正確的?」

  男人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什麼?」

  她看著他,「你可真是顆山核桃,又硬又燥。」

  薄暮沉,「……」

  昨天晚上說了一次就算了,今天還來第二次,他果然是太縱容她了。

  一早上的好心情被她敗了個乾淨。

  他好看的薄唇冷冷的扔出兩個字,「出去。」

  慕晚茶坐在那裡,望著他那張明顯有些臭的俊臉,也有些惱火了,「你別跟我甩臉子,我不想哄你。」

  男人原本就不怎麼好的臉色霎時間更加陰沉了,那陰鬱自眼角眉梢開始蔓延至臉上的每一條輪廓線條,明明白白的寫著不悅兩個字,「你可能對哄這個字有什麼誤解,所以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說話。」

  晚茶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身上的薄被,細白的牙齒咬著唇瓣,原就有些淺的唇瓣驀地變的更寡白了。

  她就這麼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眸眨也不眨的看著他的臉,長發沒來的及整理,微微顯的有些凌亂的披散在肩頭,倒讓她驚艷絕倫的臉龐上多了分楚楚的味道。

  薄暮沉微微皺了清俊的眉頭,他對這女人向來沒什麼免疫力,剛想轟她出去,誰知卻在下一秒被她伸出的手指按住了肩頭。

  白皙乾淨的臉蛋和那張俊臉的距離不斷的縮短,有些模糊和不忿的嗓音伴隨著她的唇瓣落下,「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哄。」

  最後一個字不知是被誰吞進了口中,一輕一重兩道呼吸交纏,她的鼻尖乃至整個口腔里皆是屬於男人身上濃稠而鮮明的味道,幾乎將她整個神經系統淹沒。

  柔軟的唇瓣在他唇上輾轉廝磨,掀起一層滾燙的熱浪,那熱浪隔著極盡的距離將她的臉蛋灼的通紅。

  慕晚茶睜著眼睛看著他眼裡涌動的情潮,在他想要反客為主的時候快速的撤了出來。

  她無意識的舔了舔被他的唇舌和氣息氤氳的綺麗的紅唇,一顰一笑皆是風情無限,「我現在哄你的方法,可與薄先生預想的有所出入?」

  他慵懶的倚在床頭,低沉而喑啞的嗓音變的慢慢悠悠的,薄唇輕啟間說不出的意味深長,「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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