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17米 你說他真能帶著他的便宜兒子來嗎?

  寧致亦是第一時間扶住了她的手臂,擔憂的看著她。Google搜索

  慕晚茶垂著眼眸沒看他,只是朝他擺了擺手,低聲道,「沒事。」

  寧致鬆開了自己扶著她的手指,「別怕,他不敢怎麼樣的。」

  女人微微斂著眼眸,看不清楚神色,只聽她的聲音格外的輕渺,「沒怕,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

  所以她才會不擇手段的嫁給薄暮沉。

  她稍稍抬起了眼眸看向站在面前的寧致,白淨的臉蛋上表情寡淡,她問,「有什麼想問的嗎?」

  寧致看著她的眼睛,好看的唇形吐出兩個字,「沒有。」

  慕晚茶將落在他臉上的眸光收了回來,聲音冷淡,「那就好。」

  說完,她沒在看他,朝自己的房間的方向走去,「我先回去了。」

  寧致沒攔她,而是等她走出差不多兩米之後抬腳跟了上去。

  在房間門口看見吃飯回來的唐知,慕晚茶沒有應付的心思,所以只是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唐導。」

  唐知手裡夾著一支煙,洞若觀火般說了句,「晚上的典禮不想參加的話就不要去了,怕麻煩的話儘量別出門。」

  慕晚茶點了點頭,無暇顧及他們是不是都知道了,「謝謝唐導。」

  寧致落後幾步,隔著不算遠的距離看著唐知指間夾著的煙,「喲,唐導這是抽上了?」

  說實話,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唐知抽菸,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話,很man很頹很有男人味。

  介於藝術家和貴公子間的氣質。

  唐知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夾在指間的煙擱至唇邊抽了一口,輕輕裊裊的煙霧將他俊美的五官拉的模糊,愈發顯的成熟而有魅力。

  寧致被他看的眉心一跳,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視線。

  唐知淡淡的道,「我看見南則了。」

  寧致落在別處的視線無聲無息的陰沉了一分,嗓音亦是平淡的很,「嗯。」

  唐知低眸彈了彈堆積在菸頭的菸灰,淡然的聲線里藏著的情緒很複雜,「你也不要出去了,小心些。」

  寧致笑了下,眉目間皆是頹敗的懶散悠閒,「他還真能殺了我不成?」

  唐知一看他這副模樣眉頭便皺了起來,他不笑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嚴肅的壓抑感,一如他在片場的時候,但此時他的情緒明顯是被什麼壓住了,「你小心些總歸是沒錯的。」

  寧致看著他,笑意清澈,「你這麼關心我,該不會是……」他清俊的臉龐湊近了唐知,低聲道,「看上我了?」

  唐知的瞳孔細微的縮了縮,面上的表情卻沒有多大的變化,修長如竹節般的手指摁在面前那張清秀的臉龐上,用力往後推開,冷聲吐出一句,「欠你們的。」

  參加個頒獎典禮都不安生,一個一個的淨給招惹些不能招惹的人。

  寧致被他的手摁著往後推開兩步,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嘴裡吐出兩個字,「毛病。」

  ……

  頒獎典禮八點開始,六點進場,五點五十的時候,唐知出門之前忍不住再次敲了敲慕晚茶和寧致的房門。

  他看著兩扇門裡探出的那兩顆腦袋,一副老父親的模樣仔細叮囑著,「你倆好好待著,晚餐就別出去吃了,讓酒店的人送過來,記得確認了身份再放進來,總之萬事小心,明天一早我們就走。」

  慕晚茶很認真的聽完,「知道了唐導,安心。」

  寧致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唐知看著他不怎麼上心的模樣就來氣,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腦袋上,「聽清楚了嗎?」

  寧致只覺得一個爆栗在腦袋上炸開,睡意瞬間消失不見,清秀的臉蛋皺成一團,不怎麼耐煩的催促道,「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

  ……

  夜宴。

  顧少辭頗為著急的看著懶散抽菸的季絕,不停的道,「怎麼還不來?你打過電話多長時間了?」

  季絕眯著眼睛看了眼腕上扣著的手錶,懶洋洋的吐了口煙圈,「才小半個小時,開戰鬥機也不能這麼快。」

  顧少辭的外套扔在了沙發上,身上穿著尋常的白色襯衫,氣質溫雅,和眉目間的焦灼形成鮮明對比。

  「你說他真能帶著他的便宜兒子來嗎?」

  季絕妖孽般的眉眼間淨是輕佻的憊懶,「你不是說了給他兒子看看?」

  顧少辭端起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仍舊壓制不住那股焦躁,「我就那麼隨口一說,他真想讓我給他兒子看的話就直接去醫院找我了。」

  季絕的手臂伸長,在茶几上放著的菸灰缸里彈了彈菸灰,薄唇吐詞淡淡,「等著就是。」

  溫莎王朝。

  早早下班回來的薄暮沉把在花園玩耍的慕聽離叫了過來,他看著那張因為跟奶茶滾在草地上有些髒的小臉,低聲道,「我要出去,你一起嗎?」

  聽離小臉上莫名有些緊張,聲音很小的道,「天黑了啊。」

  薄暮沉不怎麼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視線在天邊的墨藍色的幕布上掃過,淡淡的「嗯」了一聲。

  小男孩兒肉肉的小手摸索著攥住男人的袖子,「晚上會有人來抓我嗎?」

  不怪他這麼想,自從上次他被李修弘半路劫走之後,慕晚茶基本全天陪著他,而這兩天慕晚茶不在,薄暮沉亦是很早便下班回來,所以慕聽離一天他現在要出去,便有些惴惴不安了。

  男人英挺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腦袋,「別怕,這裡有很多叔叔都會保護你的,沈越叔叔他們也在的。」

  沈珩他們幾個都還沒出院,但有幾次他看見了沈越。

  小男孩兒的小臉上仍舊顯的很不安,他小聲的問,「那薄叔叔什麼時候回來?」

  薄暮沉看著那張和慕晚茶極為相似的小臉,薄唇吐出一句,「算了,你跟我一起吧。」

  薄暮沉帶著慕聽離出現在夜宴是大約五十分鐘之後了。

  顧少辭等的頗為焦躁,一聽見門口的動靜便嚷了兩聲,「薄二,你他媽騎得是王八嗎?老子飯都沒吃……」

  後面的話在看到他懷裡抱著的小男孩兒的時候盡數咽進了喉嚨里,一雙溫淡的眸子直直的盯著靠在他肩膀上的小男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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