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82米 讓她了解一下什麼才叫封殺

101看書

  男人一雙深如潑墨般的眼眸像是掃描儀一般在她身上掃了一遍,語氣是尋常的淡漠,「你的哪裡我沒見過,現在才想起來矯情不會覺得太晚?」

  女人張了張嘴想反駁,卻又無從反駁,轉而一想也是,於是將臉蛋往被子裡一藏,嗓音悶悶的,「那你來吧,我的手動不了。記住本站域名」

  她說的是真的,她的手從差不多手肘的位置開始,一直到掌心的位置,整個被石膏和繃帶纏的死死的,手腕沒法打彎兒,繃帶里只露出五個指尖,這隻手整個都是僵硬的,別說脫衣服了,就是上個廁所都成問題。

  男人一張英俊冷冽的俊臉上繃著的弧度鬆了松,唇邊依稀勾了淺淺的笑,等慕晚茶看過去的時候已經消失不見,剩下的是尋常的清漠。

  他在床沿坐下,將搭在她身上的薄被掀開,她的臉蛋便跟著往枕頭裡埋了埋,即便如此,他還是能清晰的看見她臉上逐漸浮起的紅暈。

  唇上的弧度無意識的深了。

  薄暮沉伸出遒勁的手背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手指從她的腋下探到身後將她長裙的拉鏈拉開,他的嗓音低的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耳語,「手臂放我肩上,動一下,壓著裙子了。」

  他說話的時候,有溫熱的呼吸噴灑出來,落在她的側臉,沿著她的肌膚每一個毛孔往裡鑽。

  女人的臉蛋更紅了,她聽話的將手臂搭在他的肩頭,恍神間便被男人的手臂攬住往上抱了一下,身下壓著的長裙被一隻修長的大手拉出來,然後整個從頭頂脫了下來。

  微涼的空氣在她忽然裸露著的皮膚上掃下一層細小的栗子,她條件反射的抬手擋在身前。

  薄暮沉一雙眼眸格外的深和沉,他看著眼前這副景致喉結滾了滾。

  她垂著眼眸,長睫微顫,茶色的長髮沿著肩頭和臉頰垂落,半遮半掩的遮在身前,空氣里有曖昧的因子在不斷的攢動,一點一點的點燃這微涼的氣氛。

  好一會兒沒動靜,慕晚茶忍不住抬了頭,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是迷離的羞澀,她問,「你不是要給我擦藥?」

  男人一雙如潑墨山水畫的眼眸里此刻晦暗的如同深不見底的黑洞,他的喉結微微滾動,「馬上。」

  慕晚茶總覺得他的眼神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但看過去的時候他又風輕雲淡的很,一度讓慕晚茶覺得自己看錯了。

  於是她動了動身子,趴在柔軟的被褥里,悶在枕頭裡的嗓音不甚清晰,「你幫我擦擦背就好了。」

  如果能忍的話她一定不會讓薄暮沉幹這種事的,實在是身上太疼了。

  她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在疼。

  先擦的是藥水。

  浸了藥水的醫用藥棉在她背上擦過,涼涼的,讓她忍不住微微顫了一下。

  接著是男人低沉的嗓音微微繃著,「疼嗎?我儘量輕一點。」

  他低著眼眸,神色極為認真和專注,下頜線條微微緊繃,細看的話很容易便能發現他眉宇間溢出來的心疼,隱約有控制不住的戾氣若隱若現。

  女人趴在那裡,許是放鬆下來的緣故,嗓音溫軟,「不疼。」

  因為身上只是大片大片的青紫,並沒有破皮,所以藥水擦上去的只是有些涼,他的動作也不算重,說不上疼。

  薄暮沉沒有說話,一雙深眸緊緊鎖著她的背。

  她的背部線條很漂亮,皮膚白皙光滑,背溝和腰窩格外性感,她的皮膚很白,平常他就是稍微用力一點,她的身上都會出現印記,別說此刻了,她原本光潔的背上此刻幾乎沒有一片完好的肌膚,青青紫紫的遍布了整個背部。

  背部擦好藥水,他幾乎是無意識的俯身,低頭在她裸露的背上吹了吹。

  溫熱的氣息在冰涼的藥水上吹過,帶起一片涼意。

  慕晚茶整個身體都跟著僵住了,那氣息停頓一下之後仍在繼續,在她的背上掀起一片酥酥麻麻的電流。

  等背上擦過的藥水幹掉,薄暮沉隨手替她拉上薄被搭在背上,然後去撥她腿上搭著的被子。

  慕晚茶的身體一滯,嗓音悶悶的說道,「腿上我可以夠的著的,你不用……」

  她的話沒說完,男人溫熱的掌心已經貼在了她的腿上。

  跟著他的動作落下的,是他低沉喑啞的聲音,有種難以捉摸的暗夜性感,「別動。」

  於是慕晚茶就真的不再動了。

  男人的臉色緊繃的厲害,但與之相反的,是他手上溫柔的動作。

  窗外斜陽漫天,煙霞綺麗無邊,遠處是磅礴艷麗的火燒雲,那瑰麗的顏色從窗外濾進來,擦過她雪白的肌膚,在那層青紫的顏色上打下一層柔暖的光。

  等藥全部擦好,他將藥棉扔進腳邊的垃圾簍的時候,一抬頭,才發現趴在病床上的女人已經睡著了。

  她的半邊臉蛋埋在柔軟的枕頭裡,睫毛很長,像是蝴蝶的羽翼,偶爾顫一下,呼吸很是均勻,少了平常的冷淡和冷嘲熱諷,側臉恬靜安寧。

  他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好一會兒,才將手裡的的鑷子放下,把矮柜上的藥酒收拾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男人一雙長腿邁開的步子不急不緩,但很明顯是刻意放輕了。

  他站在幽深安靜的走廊里,從西褲口袋裡摸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查清楚了嗎?」

  此刻正在警局的南風恭敬的答,「薄總,喬惜兒已經招了,是她失手把太太推下去的。」

  男人單手收在西褲口袋裡,微微垂著眼眸,俊臉隱匿在逆光的暗色里,神色晦暗不明,「讓她了解一下什麼才叫封殺。」

  「是,薄總。」

  男人的聲音在無線電波里安靜了一瞬,接著道,「她不是素來不大在意自己的名聲,該扒的都給我扒出來。」

  「是,您還有其他吩咐嗎?」

  薄暮沉微微垂首間,所有神色皆收斂在那雙深沉晦暗的眼眸里,「沒有,先這樣。」

  慕晚茶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

  她眨著眼睛看著只能靠著窗外微弱的月光辨的清楚輪廓的天花板,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然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光線不對。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

101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