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36米 知道,跑去醫院崩了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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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是這麼說,但他還是從飲水機里接了杯冷熱摻半的溫水,連同他的手機一同遞了過去。記住本站域名

  病床上的男人下意識的先去接手機,無疑換來顧少辭又一聲嗤笑,於是他便在這嗤笑聲里毫無心理障礙的接過了水杯,若無其事的喝了兩口,然後將水杯放在床頭的矮柜上,才去翻看手機。

  手機屏幕上乾乾淨淨,沒有電話,沒有簡訊,沒有關於那女人的一點消息,她像是就這麼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好像是從心底最生出衍生出的無窮無盡的慌張。

  薄暮沉對已經坐回沙發上的顧少辭道,「你先回去吧。」

  顧少辭淡淡的,「我在這兒也不影響你打電話。」

  薄暮沉看著他,神色亦是頗淡,「你也知道我現在比較落魄,雖然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也不希望被兄弟看到。」

  顧少辭無聲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溫淡淡,「ok,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

  病房裡安靜下來。

  薄暮沉握著手機,看著躺在通訊錄里的那一串號碼,不止一次想要撥出去,但最終還是停頓住了。

  換了個號碼撥了出去。

  梁斷的聲音很恭敬,「薄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薄暮沉的視線落在窗外漆黑的夜色里,那雙深沉的眼眸仿佛要跟那夜色融為一體,「她回去了嗎?」

  聽筒里靜了一秒,隨即梁斷才答,「太太嗎?她沒有回來。」

  好一會兒,薄暮沉才淡漠的道,「你過來吧。」一秒後,繼續道,「順便查一下慕晚茶是不是回了姜宅。」

  「好的,薄先生。」

  ……

  顧少辭回去的時候,習慣性的先去推開主臥的房門,素來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的主臥此刻卻亮著一盞光線不算明亮的床頭燈。

  他的腳步在頓了一瞬間之後,還是朝床邊走去,然後在床沿坐了下來。

  原本睡著的女人似乎被他的動作驚醒了,忍不住轉了個身子,眯著眼睛看著床邊的輪廓,嗓音染著睡意的惺忪,讓人聽上去沒那麼冷清。

  她說,「你回來了。」

  男人似是被她的話,抑或是她此時睡意迷濛的嗓音,都讓他此時的心情沒那麼糟糕。

  溫淡的嗓音似是少了平時的疏離,低低徐徐的格外好聽,「吵醒你了?」

  盛開從床上坐了起來,濃濃的睡意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撐著眼皮道,「不是,我在等你。」

  男人解著袖扣的動作就這麼頓住了,他偏首看向她,溫淡無物的眼眸里隱匿著些許詫異,平常她對他的態度素來都是躲閃不及的,唯恐他身上沾染什麼病毒一樣。

  薄唇動了動,「等我?」

  盛開點頭,「嗯,等你。」

  顧少辭抬手撐在她身後歐式床頭上,英俊儒雅的臉龐湊近了她的臉,薄唇似是勾起些許弧度,很淡,「等我有事?」

  盛開只覺得鼻尖儘是他的味道,帶著醫院獨有的清冽的來蘇水的氣息,盡數躥進她的鼻腔,擾的她的思維都跟著繁亂。

  她忍不住蹙了蹙纖細的眉頭,聲線冷清,「慕導和薄先生怎麼樣了?」

  男人唇邊噙著的弧度收了起來,溫淡的眉目間皆是漠然的疏離,撐在她臉側的手臂也跟著撤了回來,繼續之前沒有完成的動作。

  因為拿手術刀的緣故,指腹隱約磨出一層細細的薄繭,但並不影響那雙手的溫長如玉。

  他解開袖扣,然後一顆一顆的解著襯衫的扣子,嗓音低低徐徐,「看上去不怎麼樣。」

  女人眉間的褶皺蹙的更緊了些,「慕導後來急匆匆的走了,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她知道的只是婚禮取消,至於後來慕晚茶去了哪裡她是不知道的,而慕晚茶後來回復的那條簡訊也隻字未提。

  她的話換來男人一聲冷笑,「知道,跑去醫院開槍崩了她老公。」

  盛開,「……」

  顧少辭接著道,「我真沒見過這種程度的怨偶,上次是找了二十多個人圍毆她老公,這次倒好,直接上槍了,怎麼不一槍弄死他一了百了?這樣大家都省事。」

  (顧少辭,「唐美人你就可以直接完結了,男主猝,女主判個無期,目測會火。」

  唐美人,「等你成了番外男主我就滿足你的願望。」

  顧少辭,「……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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