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00米 那我輸了,今年豈不是要靠老婆養?

  薄暮沉薄唇咬著煙,淡淡裊裊的煙霧讓他的表情看上去陰測測的,「想讓我一人給你們一腳你們就繼續說。記住本站域名」

  顧少辭嗤笑,「嘖,還不讓說了。」

  一旁的慕纖纖握著果汁杯的手指無聲無息的收緊了。

  她看著男人清冽沒有表情的側臉,心頭翻滾著說不出的情緒。

  他好像……越來越在意慕晚茶了。

  季絕完全不理會薄暮沉的威脅,俊美如斯的五官上浮現出妖孽般的笑意,唇角挑著性感的弧度,「不然,我們打個賭。」

  顧少辭眼底閃著八卦的光,興致勃勃的問,「賭什麼?」

  季絕笑了下,笑里三分輕佻,「賭慕晚茶會不會來。」

  顧少辭看了眼眉目陰沉的薄暮沉,看熱鬧不嫌事大,「看薄二那表情就知道不會來了。」

  季絕菲薄的唇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饒有興致的道,「我賭她會來。」

  顧少辭一臉不相信的看著他,「你不是吧。」

  慕纖縴手指緊緊攥著透明的玻璃杯,杯里橙色的液體慢慢的打了個轉,清傲的臉蛋上是輕軟的笑意,「那你可能要輸了,已經差不多十來天了,沒有十二點唐導是不會放晚茶回去的。」

  季絕沒有看她,而是斜睨著身側的薄暮沉,輕飄飄的問,「敢賭嗎?」

  薄暮沉將唇邊噙著的香菸拿下來,漫不經心的在一旁的菸灰缸里彈了彈菸灰,低淡的嗓音仿佛被清冽的菸草氣息侵染,有些淡淡的沙啞,「如果你輸了呢?」

  季絕無所謂的笑,「覬覦我美貌的那個富婆的項目我自己經手。」

  薄暮沉掀了掀眼皮,淡淡的瞥他一眼,不疾不徐的道,「確定你不是享受富婆對你赤裸裸的愛?」

  季絕,「……」

  季絕冷笑一聲,「你輸了,今年你的工資分紅股票入帳全都歸我,怎樣,賭不賭?」

  薄暮沉,「那我輸了,今年豈不是要靠老婆養?」

  季絕挑高了眉梢,滿臉挑釁,「不敢?」

  薄暮沉亦是勾唇笑了下,「我輸了有老婆養,你輸了豈不是要裸奔?」

  季絕,「……」

  當個男人嘴為什麼要這麼毒?

  顧少辭嘖嘖笑了兩聲,「這麼大的賭注,聽上去就很誘人。」

  薄暮沉淡淡瞥他,「你那麼點兒工資實在有些拿不出手,這樣吧,如果你贏了,我讓我老婆給你家盛兒放兩天假。」

  這次輪到顧少辭冷笑了,「就沖薄二你這張嘴,我也得賭慕二小姐不會來。」

  季絕重新點了一支煙,嗓音模糊的道,「我賭她會來。」

  顧少辭一臉認真的接話,「不,我就賭二小姐不會來,不為輸贏,只為給薄二添堵。」

  就薄二這張臉,明明白白的寫著不高興,可不就是二小姐沒來嘛。

  季絕睨了一眼悶不吭聲只顧著抽菸的薄暮沉,挑著唇角笑的格外妖孽,「薄二呢?」

  薄暮沉眉眼微微垂了下,神色盡數收斂在那雙深沉的眸底,嗓音低低淡淡,聽不出情緒,「她不會來的。」

  儘管他的這話平淡的很,可始終關注著薄暮沉的慕纖纖卻聽出了幾分不尋常。

  也許是他說的太篤定,反而暴露出了他心底隱晦的期待。

  慕纖纖抿了口手中捧著的橙汁,清冷的臉蛋上終是生出幾分失落。

  她好像始終都插不進他的圈子裡。

  季絕太過涼薄,哪怕唇角始終挑笑也永遠讓人覺得薄情薄倖,顧少辭性子溫淡,但這溫淡仿佛是他的保護色,一旦深入接觸,便會被他骨子裡透露出的疏離擊退。

  而薄暮沉,她永遠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季絕朝薄暮沉伸出了手,掌心攤開,手指修長,色澤如同上好的美玉,「手機拿來。」

  薄暮沉看了他兩秒,然後從褲袋裡摸出手機擱在了他的掌心。

  解鎖,撥號。

  聽筒里是單調的連線聲。

  兩聲之後,被掛掉了。

  季絕看了眼連線斷掉的屏幕,忍不住嗤笑一聲,遞給薄暮沉的那個眼神頗有些一言難盡了。

  因為開了擴音,所以幾人都聽到了。

  顧少辭更是沒什麼禁忌的嘲笑,「薄二,看不出來,你老婆掛你電話掛的還挺利落的。」

  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小弟偷偷覷了眼臉色極端陰沉的男人,心道,大人們的世界好可怕,他想回家找媽媽。

  薄暮沉沒有說話,但是徒然陰沉下來的臉色以及周圍都跟著降低的溫度已經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緒。

  慕纖纖適時出來打圓場,「暮沉,你不要生氣,應該是正在拍戲,你們可能不大了解唐導這人,拍戲的時候接電話估計會被唐導罵掉一層皮。」

  季絕重新撥了慕晚茶的電話。

  這次倒是很快接了。

  聽筒里放出來的是女人刻意壓低的聲音,直奔主題,「怎麼了?」

  季絕聽著裡面間諜接頭一樣的聲音,默了默,果然跟簡浮笙那個間諜是好姐妹,風格都這麼像。

  「是我。」

  聽筒里安靜了一瞬,「季絕?」

  女人的嗓音恢復了尋常的冷淡,和跟薄暮沉說話時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語氣。

  平常的時候不覺得,此時對比格外的明顯,以至於在一旁聽著的薄暮沉心頭生出一種細微的異樣感。

  季絕掀了掀眼皮,「薄二喝醉了,你過來嗎?」

  慕晚茶捂著手機,看了眼坐在監視器後面的唐知,然後輕聲道,「可能不行,我這邊暫時走不開。」

  她想了想,才繼續道,「你不能把他送回去嗎?」

  季絕懶洋洋的開腔,「我是他兄弟,不是他保姆。」

  慕晚茶退而求次,「那你給他叫輛車,告訴司機送他回溫莎王朝,車費回頭我補你。」

  季絕眯著一雙妖孽般的眼眸,眸底似笑非笑,「我出來之前看見你姐姐來了。」

  一旁的慕纖纖,「……」

  慕晚茶,「……」

  她沉默幾秒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慕纖纖皺著纖細的眉毛,不怎麼滿意的道,「你為什麼要提到我呢?」

  季絕挑著眉梢笑了笑,「因為提到你她才會來。」

  慕纖纖一副不怎麼相信的模樣,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薄暮沉始終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態,淡淡的道,「你把她想的太膚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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