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88米 不要想著偷懶,那不是你這種智商能幹的活兒

  男人心,可真是海底針。Google搜索

  薄暮沉的心思,她真是一點都猜不透。

  好憂愁。

  次臥的房門被再次推開的時候,慕晚茶下意識的朝門口看去,只是她只是看到一個人影從門口大步疾馳的走到床邊。

  高大的身軀俯下,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蛋抬高,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薄唇便壓了下來。

  吻在她略微有些乾澀的唇上,輾轉呢喃。

  女人的眼睛睜到了最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盡在咫尺的男人那張英俊的臉龐。

  忘了呼吸。

  他的呼吸微沉,有種動人心魄的旖旎。

  纏綿柔軟的法式長吻。

  男人的額頭貼著她的,呼吸交纏,繾綣的不像話。

  女人的聲音染著水媚的啞意,她有些傻傻的問,「你在幹什麼?」

  薄暮沉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才咬牙切齒的道,「剛才就想這麼做了。」

  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他壓低自己的底線,並且甘之如飴。

  慕晚茶撞入他那雙深寂的無邊無際的眼眸里,有種溺斃的窒息感。

  她無意識的舔了舔自己被他吻的濕潤的唇瓣,想說什麼卻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言辭。

  男人的眸色雨大的深邃暗沉,仿佛卡不到底的黑洞,卷著洶湧的漩渦,幾乎要將她吸進去。

  他的嗓音啞的厲害,「額頭的傷怎麼來的?」

  昨晚他就想問了,但因為不想打擾她睡覺所以才沒有將她拎起來,剛才又被她不斷的打岔,也沒機會問。

  慕晚茶的額上仍舊貼著紗布,聞言不怎麼在意的道,「哦,天太黑,磕樓梯上了。」

  男人無言的看著她,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女人被他看的有些莫名的心虛,挺直了腰杆解釋道,「你別不信,昨晚天黑,腳下打了個滑,真的是磕在樓梯角了。」

  她睜著一雙眼眸看著他的時候,總會讓他以為她的眼眸里藏著迷離的愛意,總能勾出他心底隱秘的神經。

  沒有猶豫的再度攥住她的唇,輾轉廝磨。

  似是不滿足這樣的淺嘗輒止,他掐著她下巴的指尖更加的用力,仿佛要將她揉進骨子裡。

  慕晚茶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推了推他,他才鬆開她的唇瓣。

  他的嗓音低啞至極,「還睡嗎?」

  女人酡紅著一張臉蛋不敢看他,垂著眼瞼搖了搖頭,「不睡了。」

  薄暮沉的嗓音仿佛揉了沙灘上的細沙,沙啞而磁性,「既然不想睡,起床跑步。」

  慕晚茶這才抬起眼眸,有些呆呆的看著他,「為什麼要跑步?」

  男人英俊的五官上有種暗色的性感,薄唇一張一翕,「因為你精力旺盛勾一引我,需要瀉一火。」

  慕晚茶,「……」

  她忍不住直接爆了粗,「老子信你個鬼!」

  他只是眼神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淡漠的神色里有種不怒自威的威懾。

  慕晚茶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我不要去。」

  男人大手拎著她的後衣領子直接將她從床上提了起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

  慕晚茶想接著上一句再爆一句,「你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男人接著她的話音不緊不慢道,「我看你不止想去跑步,還想讓我在後面放狗追。」

  慕晚茶,「……」

  所以她到底為什麼要嫁給這種鋼鐵直男?

  慕晚茶被迫換上方便舒適的運動服,被薄暮沉拎到了別墅外面,「不要想著偷懶,那不是你這種智商能幹的活兒。」

  慕晚茶,「……」

  她想捶他。

  但是最後,她還是在他極具淫威的眼神下慢吞吞的跑了起來。

  薄暮沉跟在她的身後,視線緊緊鎖著前面那道纖細的身影。

  她穿著偏緊身的衣服,窈窕的身體線條盡數被勾勒出來,茶色的長髮在腦後綁成了一個馬尾,隨著她跑步的動作在後面有節奏的晃動著。

  他不是第一次想讓她鍛鍊身體了,就她這種體質,才二十三歲就進入養生的範疇了,再不加強鍛鍊估計就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了,命比紙薄,或者,紅顏薄命。

  想想如果她比他先一步辭世,他可能會很難過。

  那一個瞬間,他腦海里忽然湧出一個詞,青絲暮雪,攜手白頭。

  讓人忍不住心動和心悸。

  他想,其實這樣也不錯,雖然對於他給纖纖的承諾挺打臉的,但無法否認,只要想到這件事,就忍不住的怦然心動。

  幾分鐘後,女人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白淨的臉蛋上鋪著一層薄薄的汗,呼吸急促的亂了節奏。

  慕晚茶覺得自己的嗓音像是要冒煙,她皺著一張臉蛋痛苦的道,「我不行了。」

  說著直接就在路邊的石墩上坐了下來。

  薄暮沉抬起腕錶看了眼時間,英挺的眉頭皺的很緊,「七分鐘,慕晚茶,你遜成這樣真是出乎我的預料。」

  慕晚茶彎著腰,雙臂搭在膝蓋上呼哧呼哧穿著粗氣,真真覺得薄暮沉這人太喪心病狂了。

  「我不管,我不要跑了,好累。」

  男人站在她身旁,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在陰影之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嗓音淡漠的問,「再問你一遍,跑不跑?」

  女人不斷的擺著小手,果斷的拒絕,「不跑不跑。」

  薄暮沉看了她一眼,然後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撥了號碼出去,音色是淡漠的冷色,「梁斷,過來。」

  慕晚茶有些驚訝的問他,「你讓他過來做什麼?」

  男人將手機收回去,清俊的五官有種慢條斯理的慵懶,「來了你就知道了。」

  慕晚茶撇了撇嘴,明明是一起跑過來的,為什麼他看上去依然衣冠楚楚端的的是俊美無雙,而她就吭哧吭哧累的像撒了歡的土狗?

  很快,慕晚茶動了動耳朵,抬著臉蛋問薄暮沉,「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薄暮沉不緊不慢的瞥了她一眼,嗓音清雋淡漠,沒什麼波瀾,「耳朵倒是挺靈的。」

  梁斷的身影出現在視線里,男人朝著梁斷的方向說了一句,「梁斷,放雲團。」

  因為距離有些遠,所以梁斷聽的不算清楚,但從薄暮沉的唇形也能辨別出他在說什麼,加上來之前他就知道牽著雲團過來要幹什麼,所以毫無心理壓力的鬆開了手中牽著的狗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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