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74米 雲團算什麼東西,我像也要像我們家皇上

  慕晚茶一個沒忍住,低低喘息了一聲。記住本站域名

  她身後抱著她的男人微微愣了一下,但他始終記著顧忌她的身體——她肩頭的傷才過了一天,經不起折騰。

  於是他往後靠了靠,鬆開了抱著她的身體,嗓音低淡的道,「早點睡吧。」

  慕晚茶閉了閉眼,她是有老公的人,為什麼要受這種和尚罪?

  她側過了身子,臉蛋與男人那張俊臉隔著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一雙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盡在咫尺的男人,紅唇一字一字吐詞清晰,「薄暮沉,我要睡你。」

  男人深寂的眸底掠起的顯而易見的詫異還沒來的及消褪,便被她這麼一句話掀起了更深更重的詫異。

  薄唇斜斜挑開些弧度,低沉的嗓音里仿佛糅雜了無限旖旎,「你這是……在勾引我?」

  女人低著眼眸看著男人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一臉的霸氣側漏,「不是,我是要睡你。」

  不知是她的動作她的話還是其他,男人倏然笑開,那笑不同於任何一次或清淺或淡漠,或嘲弄或冷淡,而是真真實實的笑了,從眼角眉梢開始蔓延,遍布整個五官輪廓,繁星滿天也比不過他一笑傾城。

  慕晚茶只覺得被他的笑意迷了眼,素來清醒冷靜的腦子裡一片混沌,如同天地初開的渾渾噩噩。

  「你笑什麼?」

  似是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她的一隻手學著他平常的模樣掐著他線條利落的下巴,一字一句不甚清晰,「你放心,雖然我很懶,但是睡你這件事上,我女上位沒有關係。」

  男人的眉梢挑的高高的,一雙眼瞳深邃的如同深不可測的黑洞一般,能將她吸進去。

  他姿態疏懶的看著上方距離自己不過一尺的女人的臉蛋,頭一次在這種情況下用這種姿勢,說不出的新鮮。

  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揉了沙灘上的細沙,「你不可一世的樣子,像極了沒人看管的雲團。」

  雲團?

  慕晚茶本就不怎麼清醒的腦子用力轉了轉,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哦,雲團好像是他跟慕纖纖養的那條狗來著。

  女人低頭咬上他的薄唇,微微沙啞的嗓音模糊到只能辨清內容,「雲團算什麼東西,我像也要像我們家皇上。」

  有女人不怎麼清醒的聲音在火花里光火四濺。

  「他媽怎麼弄啊!」

  「你別扶我的腰啊,有痒痒肉。」

  接著便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然後是男人陰測測的聲音。

  「我他媽只是扶一下你的腰,你能別笑的這麼掃興嗎?」

  ……

  第二天剛好是周末,所以薄暮沉並沒有出去,而是待在家裡。

  他有著變態的生物鐘,無論睡的多晚,時間一到自動醒來。

  薄暮沉偏過臉蛋看著枕在他臂彎里的女人,她睡的很沉,呼吸均勻,臉蛋被睡意氤氳上一層薄紅。

  長發凌亂的散在淺灰色枕頭上,稍稍低眸,便能吻到她的髮絲她的臉蛋。

  秋雨在昨晚半夜的時候就停了,窗外陽光正好,感覺也很好。

  他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親,低淡的嗓音醞釀著清淺的笑意,薄唇吐出很輕的一句話,「早安,薄太太。」

  睡著的女人沒有醒來的跡象,男人動作很輕的將壓在她腦袋下的手臂抽了出來,幾乎沒什麼聲音的起床穿衣洗漱。

  用過早餐之後,又交代了慕晚茶的早餐溫著,等她醒來吃,他便去了書房。

  打開電腦處理工作。

  時間安靜的流逝,他抬起腕間昂貴的腕錶,看了眼上面的時間,十點多一些,昨晚結束的時候差不多一點,收拾好慕晚茶睡著應該在一點半左右,睡到十點也該差不多了。

  於是他從書桌後面站起來,邁步出去。

  推開臥室的房門,一片靜寂,走近了才能聽到女人清淺而均勻的呼吸聲。

  薄暮沉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沒有叫慕晚茶,重新回了書房。

  他第二次看表的時候,已經十二點過二十了。

  依然沒有聽到二樓的動靜。

  雖然書房隔音,但是他並沒有關門,就是為了保證慕晚茶出來的第一時間他能聽到。

  男人有些按捺不住的再次出了書房,睡了差不多十一個小時,就是再累也該醒了。

  臥室里仍是安靜的沒有聲息。

  薄暮沉皺著眉頭在床邊坐下,閉著眼睛的女人睡的安然恬靜,呼吸清淺而均勻,依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男人英挺的眉目狠狠擰了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探上她細白而鋪著睡意而顯的緋紅的臉蛋,輕輕捏了捏,「慕晚茶,起床了。」

  「慕晚茶。」

  迷迷糊糊間,慕晚茶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想睜開眼睛看看,可是眼皮重的怎麼都打不開。

  好累,累到每一根手指乃至腳趾都不想動。

  好像被人把每根骨頭都拆開重組了一遍一樣,僵硬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有微光流進眯著的眼眸中,她眯眸看著出現在她視線里的俊臉,嗓音又澀又啞,「有事嗎?」

  薄暮沉道,「你該起床了。」

  慕晚茶閉了閉眼,那雙眼睛一旦閉上就不想睜開,沉重的很,「我很困,再睡會兒。」

  男人擰了擰眉,低沉的嗓音里總有種冷冽和淡漠的味道,「你睡了十一個小時了,不怕睡傻?」

  女人稍稍偏了偏臉蛋,躲避他落在她臉上的手指,有些煩躁的道,「你別管我。」

  薄暮沉一張俊臉陰了陰,輪廓線條也跟著他的表情變的鋒利起來,嗓音冷漠而陰鷙,「我不管,你指望誰管?」

  慕晚茶閉著眼睛不說話,仿佛睡著了一般,但是薄暮沉顯然沒這麼容易放過她。

  手指捏著她的臉蛋的力道微微重了些,薄唇咀嚼著兩個聽上去就很重的字眼,「說話。」

  原本沒什麼意思的一句話只不過隨口一說被他揪著不放,慕晚茶就很不高興了,她煩躁的拍掉他掐著她臉蛋的手指,賭氣道,「誰管都不讓你管。」

  男人薄唇間一字一句咬著她的名字,「慕、晚、茶、」

  聽上去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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