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3米 我親過纖纖,但沒有吻過她

  原本慕晚茶並沒有等他回答的意思,也純粹出於調侃,誰知道他真的就回答了,以至於她有片刻沒有反應過來。Google搜索

  「嗯?」

  薄暮沉手指撫摸著她白嫩的臉蛋,那觸覺讓他愛不釋手的很,低淡的嗓音啞的厲害,「你是第一個。」

  在她反應跟理解這句話之前,她的心臟就跟著蜷縮了一下。

  隨即唇角緩緩翹起星星點點的弧度,但她還是把那弧度往下壓了壓,抬頭問他,「那慕纖纖呢?也沒有嗎?」

  她看見男人的眉頭皺了皺,似乎是在猶豫。

  慕晚茶瞭然,拖長了尾音,「哦——」

  那應該是有了。

  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就好像是飄飄然的浮在雲端,然後突然被人拽了下來。

  唇角的弧度還在,只是細看的話會發現那弧度跟笑意涼了些許。

  男人擰著眉頭看著她的臉,直覺她誤會了什麼,低沉的嗓音里語氣微微加重了些,淡漠的重複,「我說你是第一個。」

  慕晚茶睜大眼睛看著他,眸底的詫異不言而喻。

  男人涔薄的唇微動,「纖纖冷了我最多給她一件衣服。」

  最多抱抱她。

  當然,後半句話他識相的沒有說出口。

  「那我剛剛問到你是不是跟慕纖纖接吻給她取暖的時候你猶豫什麼?」

  她還以為他剛才猶豫是默認呢。

  薄暮沉低著一雙眼眸,眸光深沉,稜角分明的輪廓線條微微繃著,「你這句話里是兩個問題。」

  慕晚茶的思維有些遲緩,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兩個問題是什麼,但興致明顯沒剛才高了。

  只是懶洋洋的有些敷衍的道,「我有些困了,想睡。」

  他跟慕纖纖交往五年,她還指望他們沒接過吻嗎?別天真了,他們就是上過床都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她的臉上沒有明顯的變化,但周身的氣息卻微妙的冷涼下來。

  薄暮沉是多敏銳的人,自然能感覺到她的變化,眉頭擰著的褶皺更深了。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掐上她精巧的下巴,固定著她的臉不讓她逃避他的眼神。

  低沉的嗓音有種宣誓般的鄭重,「我親過纖纖,但沒有吻過她。」

  慕晚茶抬著臉蛋,避無可避的撞進那雙深沉如潑墨的眼眸,不知是他的氣息太攝人,還是她的思維太混亂,以至於她根本想不到那兩個概念有什麼區別。

  於是她仰著臉蛋呆呆的看著他,怔怔的問,「有什麼區別嗎?」

  男人英俊的在暗色里顯的格外深邃的臉龐愈來愈靠近她的呼吸。

  薄唇在她的臉蛋上很輕的啄了下,嗓音低沉而微啞,「這叫親。」

  慕晚茶只覺得她的思考能力被剝奪了,整個人有種呆愣的不在狀態,甚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

  剛想張口說話,卻被男人壓下來的薄唇堵在了嗓子裡。

  氣息綿長甚至比之前更灼熱的長吻。

  薄暮沉似乎要將她拆骨入腹。

  迷濛間,慕晚茶聽到他低啞的嗓音在耳側模糊的響起,「這才叫……吻。」

  如果說之前那個吻薄暮沉還算克制的話,那麼這次的吻便完全遵循著他身體的本能。

  強勢的讓她有種難以招架的架勢。

  他愈發喑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盤旋,一點一點挑戰著她的極限,「知道什麼叫……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嗎?」

  他的聲音如同一顆雷,直接在慕晚茶耳邊炸響,讓她原本有些旖旎的情緒轟然消散,剩下的只是冷靜。

  她不再回應他的吻,而他順勢從她的唇里退了出來,往頸間蔓延。

  女人一雙眼睛裡的灼熱散去,剩下的便是冷淡,但嗓音仍舊是極端的曖昧和風情,低聲笑著,「你不怕黎傾突然出來觀戰嗎?」

  男人伏在她肩頭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停頓,唯有眉頭跟著皺了皺,低聲道,「她不會出來的。」

  說是這麼說,但還是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朝別墅走去。

  慕晚茶趴在他的肩頭,輕輕的笑著,眼角眉梢皆是風情,唯獨眼底格外的冷涼,嗓音輕俏而嬌媚,「都說男人急色,我算是見識到薄先生這一面了。」

  薄暮沉低頭看她,一雙深眸里仿佛揉了頭頂的夜色一般,深不見底,眉梢微微挑了下,「你確定這就叫急色?」

  女人對上他那雙滿含深意的眼眸,心頭跳了跳,為什麼他這個眼神告訴她他隨時有可能扒了她就地來一發?

  她果斷低頭,腦袋趴在他的胸膛,以求躲避他的眼神。

  藏在他胸前的臉蛋上的笑意和嬌媚如潮水般眨眼間全部褪去,臉上的弧度也落了下來。

  男人低眸看著埋在胸前那顆腦袋,只能看到她的發頂,茶色的長髮將她的臉蛋全都遮住了,所以看不見此刻她的臉上是怎樣的冷涼。

  薄暮沉直接把她抱回了主臥,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慕晚茶鬆開圈著他脖頸的手臂,精緻的臉蛋在暴露出的那一個瞬間換上準備好的笑容。

  抬手擋住他吻過來的薄唇,笑意衍衍,「薄先生似乎還沒洗澡。」

  被她的小手擋住,所以他的唇毫無防備的貼在了她的掌心上。

  他一雙深眸凝著她的臉蛋沒有說話,那眼神格外的深沉。

  慕晚茶被他古井無波的眼神看的心頭一跳,臉蛋上浮著的笑容差點兒崩壞,唇角維持著笑意的弧度,「薄先生應該對的起貴公子的身份,起碼一天一次澡是不能少的。」

  薄暮沉看了她一會兒,才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薄唇勾起,「等著。」

  挺拔的身體從床沿上站了起來,慕晚茶看著他走向洗手間的背影,眸底掠過細微的惆悵。

  她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直到浴室里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她才從床上下來,沒有穿鞋,把步子放的很輕,然後出門。

  次臥。

  慕晚茶蹲在床頭,拉開床頭櫃的抽屜,裡面安靜的躺著一個白色的藥瓶。

  蔥白的手指摸到藥瓶,擰開,從裡面倒出一片藥片,低著的眼眸看著躺在掌心裡的小小的藥片,思維有些飄忽。

  雖然他們之間僅僅有那麼兩三次,但她看的出來,他是喜歡的。

  哪怕平常他眉目清淡一派禁慾系的模樣。

  如果她跟他多做幾次這種事,以後他會不會幫她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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