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45米 就是突然想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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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晚茶精緻的五官上是沒有表情的冷色,仿佛無論什麼都掀不起她的情緒波動一樣,「我說了不是薄暮沉,你也不必每句話都要掛上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完,她端起手邊差不多涼透的茶漱了漱口,然後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多謝李先生的午餐,再不回家我老公要生氣了。」

  李修弘依然是一副笑面春風的溫和模樣,「需要我的人送你嗎?」

  慕晚茶手裡拎著包,音色清淺,「不必了,我老公會誤會。」

  李修弘像是覺得有些好笑一般,「你一句一個老公,到最後如果這條大腿跑了可能會很丟臉。」

  女人已經轉過了身,踩著腳上的高跟鞋朝門口的方向走,她的聲音是尋常的冷淡,「那就不是李先生該操心的事了。」

  包廂的門被打開,然後再被關上,李修弘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門口的視線慢慢划過陰冷。

  從熹微樓出來,時間正值午後,九月的陽光依然很盛。

  金色的陽光籠罩在頭頂,在纖細美麗的女人身上鋪上一層溫暖的金光,她稍稍垂著眉眼,光線沿著她的長髮落下,在她臉上打下一片暗影。

  精緻的臉蛋被這片暗影籠罩,看不清楚表情,更無法辨別她此時的情緒。

  哪怕站在旺盛到灼熱的陽光底下,依然給人一種陰涼的感覺。

  ……

  薄暮沉回家的時間很準時,差不多傍晚七點的時間。

  開門,迎上來的還是黎傾。

  男人習慣性的問道,「她呢?」

  黎傾臉上盛著和往常一般的笑意,但是細看的話那笑意似乎又有哪裡不一樣了。

  「慕小姐在樓上呢。」

  薄暮沉淡淡應了一聲,然後上樓。

  傍晚時分,天空被一片墨藍色籠罩,天邊殘留著橘紅的斜陽。

  二樓沒有亮燈,光線很暗。

  黎傾說慕晚茶在樓上的時候他下意識的以為她會在書房,因為下班之前她給他打了個電話,特別乖巧的叮囑他早些回來。

  推開書房的門,看見一片漆黑的時候,他微微皺了下眉。

  臥室嗎?

  主臥沒有人,那就是在次臥了。

  這個念頭掠過的時候,男人英挺的眉目間的褶皺又多了一道。

  薄暮沉推開次臥的門,她沒有開燈,房間亦是被一片墨藍籠罩,整個空間仿佛都被墨藍色侵染,給色調淺淡的房間鍍上一層暗色,讓人徒然生出一種陰沉的不安。

  歐式風格的大床上,凸起一團小小的輪廓。

  男人皺眉叫她的名字,「慕晚茶。」

  沒有人回答,床上甚至沒有動靜。

  薄暮沉以為她睡著了,長腿闊步的邁至床邊,在床沿坐下,正準備開口叫她。

  床上縮在薄被裡的女人卻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直直的撲在他的懷裡。

  薄暮沉整個人震在那裡,連瞳孔都因為震驚而微微擴大了些。

  女人纖細的手臂圈著他的脖頸,腦袋埋在他胸口,懷裡溫軟的觸覺讓他心頭一陣一陣的發軟。

  嗓音不由自主的溫柔下來,「怎麼了?」

  慕晚茶抱著他脖頸的手臂緊了些,臉蛋藏在他的懷裡,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

  男人一隻手臂圈著她纖細的腰身,另一隻手撥開落在她臉蛋上的長髮,低沉的嗓音有種低低哄慰的錯覺,「不開心?」

  女人在他懷裡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悶,興致也不怎麼高,「沒有。」

  薄暮沉低頭看她的眼眸里蓄著淡淡的寵溺,手指捏了捏她的耳朵,嗓音里染著薄笑,「那你今天這麼乖?」

  慕晚茶腦袋在他寬厚的胸膛蹭了蹭,像是某種可愛的小動物,說不出的乖巧,「就是突然想抱抱你。」

  突然想抱抱你。

  這幾個字毫無預兆的衝進耳廓,讓男人一雙深沉的眼眸無限度的變深,仿佛無邊無際的深海深處,深邃的沒有任何光線可以穿透。

  而他所有的情緒都被潛藏在那一片深海之下。

  心頭更是軟的不成樣子。

  他低頭吻了吻她茶色的發頂,清冽的聲線前所未有的溫柔,「乖,給你抱就是。」

  攬著她腰身的手臂用了些力,原本坐在床上的女人便被他拎進了懷裡,坐在他的大腿上。

  慕晚茶這才從他胸前抬起了腦袋,微微仰著下巴,毫無預兆的撞進男人那雙眼眸里。

  神色溫柔。

  慕晚茶腦海里突然就滾過這麼四個字來形容他此刻的神情。

  心頭像是打翻了一杯水,淺淺的漫過心間的每一個角落,衍生出難以言喻的酸軟和疼痛。

  她淡色的唇瓣貼上他線條流暢的下頜,胡亂的在他下巴上親了親,聲音很低落,有種細細的感慨,「我從來沒有如此慶幸逼你娶了我。」

  女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下頜上,唇瓣柔軟,讓人恍然生出一種她極為依戀他的錯覺。

  薄暮沉只覺得胸腔里躺著的那顆心臟被她磨的軟的不像樣,薄唇銜著寵溺的溫柔,「那就好好做你的薄太太。」

  其他的,他都會解決。

  慕晚茶其實想問那慕纖纖呢?

  只是對上男人那雙深沉寵溺的深眸,就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仰著臉蛋,一下一下的親著他的喉結,動作很輕,像是不帶任何邪念,卻又無比曖昧繾綣。

  男人的呼吸逐漸加重,短暫的紊亂之後重新調整了節奏,嗓音黯啞低沉,猶帶著情慾的味道,性感的不像話,「別親,撩出火來你負責?」

  他嘴上說著不准親,身體卻很誠實的沒有任何拒絕的動作。

  女人吃吃的輕笑,眼角眉梢都挽著嬌媚的弧度,嗓音是她本身沒有攻擊性的時候獨有的嬌軟,「薄先生,你不一行了嗎?」

  她看著他,一本正經的道,「算起來,你好像才二十七歲,虛一了嗎?」

  她輕輕軟軟的嗓音裡帶著挑釁的韻味,眉眼間的笑意勾著嫵媚的風情,像只懵懂而百無禁忌的勾魂奪魄的女妖。

  薄暮沉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個瞬間沸騰起來。

  薄唇重重的吻上她的唇,那架勢太兇猛,讓慕晚茶有種隨時會被他吞下去的錯覺。

  唇間含糊的吐出三個字,「小妖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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