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41米 你穿過的衣服讓我穿,還說對我沒有非分之想?

  慕晚茶的紅唇被他之前的吻染上了醴麗的顏色,紅潤清透,唇畔挽著的弧度不變,隨意的吐出幾個字,「我相信你。Google搜索」

  雖然她臉上掛著的笑意怎麼看怎麼假,但無法否認的是,她的話還是取悅了他。

  不知是好笑還是愉悅,嗓音里也跟著染了笑,薄唇咀嚼著她的話,「我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相信我?」

  慕晚茶臉上不怎麼真實的笑意收了收,恢復成一貫清淡的神色,「除了慕纖纖,誰都入不了你的眼。」

  臥室里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便安靜下來,男人定定的盯著她白淨的沒有任何表情的臉蛋。

  好一會兒,他才異常冷淡的掀了掀薄唇,吐出兩個字,「愚蠢。」

  原本有回溫跡象的心情被她的話搞的瞬間低到了極點。

  薄暮沉蹲著的身體站了起來,從神色到聲線都是冷漠的,「起來。」

  慕晚茶手指拉著薄被,不滿的瞪他,「幹什麼?」

  「去,把抽屜里沒拆封的內褲洗了烘乾,明天要穿。」

  慕晚茶眉頭皺著,臉蛋也皺著,「黎傾洗過的那些呢?」

  「在衣帽間,過去扔掉。」

  慕晚茶睜著眼睛定定的看了他好幾秒,才驀地拉開搭在身上的薄被,從柔軟的大床上爬了起來,紅唇里扔出兩個字,「毛病。」

  步子極大的走到衣帽間,動作粗暴的拉開櫃門,手指從那一排深色的衣服上撥過,按照他說的翻到西褲里搭配好的內褲,一件一件拎出來,直接扔進了垃圾簍。

  等全部扔完,又回到臥室,把抽屜里那些未拆封的內褲拆開四五條,過水之後烘乾。

  原本晚宴結束回來就不早了,等她全部弄好已經將近兩點了。

  困意襲來,她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哈欠,一張漂亮的臉蛋上倦意正濃。

  男人坐在床頭,低頭翻著手中的書,聽到她出來也沒有抬頭,只是淡淡問,「弄好了?」

  慕晚茶眯著眼睛,身體裡每個細胞都在抗議,導致她語氣不怎麼好,冷淡又敷衍,「嗯。」

  薄暮沉將手中的書合上,隨手擱在床頭柜上,音色淺淡平緩,「那過來睡。」

  慕晚茶沒說話,腳上的步子卻很誠實的走向大床的另一側,掀開薄被背對著他躺了進去。

  等她躺好,薄暮沉才從床頭柜上摸到頂燈的遙控器,將頂燈關了,只留了床頭燈。

  時間很晚了,加上慕晚茶折騰到這時候也的確困了,所以她睡的很快。

  大約半小時後,薄暮沉聽著她趨於平穩的呼吸,長臂朝朝她所在的方向伸出,將她纖細的身子撈了過來攬在懷裡。

  女人精緻的臉蛋埋在他的臂彎,似是覺得不太舒服,兀自拱了拱,找到一個更為舒適的姿勢沉沉的睡去。

  薄暮沉低著眼眸借著昏暗的光線看著懷裡睡意深沉的女人,薄唇掠過星光點點。

  ……

  慕晚茶睡的不算好,雖然昨晚睡的有些晚,但因為今天有工作,所以她還是定了鬧鈴。

  連綿不斷的鬧鈴聲魔音一般傳進耳廓的時候,她眯著眼睛習慣性的伸手去摸床頭柜上鬧鐘。

  頭頂掠過一隻修長有力的長臂,撈過扔在她那側的鬧鐘關掉了。

  她懵了懵,有那麼好幾秒沒有反應過來身在何處。

  直到聽到男人低沉帶著惺忪沙啞的嗓音,「要起嗎?」

  慕晚茶靜了一秒,才輕聲答,「嗯,今天有工作。」

  男人沒有再說話,呼吸也很平穩,他從她身後抱著她,腦袋埋在她的肩窩,手臂搭在她纖細的腰上。

  姿勢很親密。

  以至於慕晚茶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肩頭,在她裸露的皮膚上掃下一層細細的戰慄。

  慕晚茶動了動被他圈在懷裡的身子,「你手拿開,壓著我了。」

  身後的男人沒有動,幾秒之後,拿開了壓在她腰上的手臂,腦袋也往後挪開了些,嗓音里染著清晨的沙啞,慵懶性感,「去衣帽間給我搭衣服,嗯?」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捲起,明明是詢問的語氣,被他說出來多了一分強勢。

  慕晚茶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眼仍舊閉著眼睛的男人,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尤其是他臉上被她昨晚撓出的那一道明顯的紅痕。

  微微的臉紅。

  轉而去了衣帽間。

  從柜子里拎出一件比較規整的紅色襯衫,然後搭了條黑色九分西褲,轉身的時候想起薄暮沉的話,於是抬手拉開另一側的櫃門。

  他的衣服其實沒什麼可挑的,清一色的襯衫西褲,最多就是顏色不一樣,但大多數還是黑白兩色。

  慕晚茶隨手從一堆款式看上去差不多的襯衫里拎出一件黑色襯衫,一條同色西褲,和一條墨色領帶。

  臥室里,慕晚茶把衣服扔在床尾,「喏,你的衣服拿過來了。」

  男人單手搭在額頭上,一副將醒未醒的模樣。

  聽見她的聲音才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擺在床尾的衣服,微微怔了一下,幾秒後,低低長長的笑綿延在喉間。

  慕晚茶被他笑的莫名其妙的很,「笑什麼?」

  不就給他拿了件衣服,笑點這麼低?

  薄暮沉掀了掀眼皮,視線落在仍舊穿著睡衣的女人身上,下巴指了指床尾的黑色襯衫,「你穿過的衣服讓我穿,還說對我沒有非分之想?」

  她穿過的衣服?

  慕晚茶疑惑的看著那件黑色襯衫,腦袋轉了好幾圈才想起來,哦,她住過來的第二天早上沒有衣服,好像是穿了一次他的襯衫。

  當時他怎麼說來著,好像是讓她穿過扔掉吧。而她非但沒扔,還重新給掛了回去。

  當時她就想,如果再被他穿到,那種感覺……

  想想都會臉紅。

  慕晚茶繃著一張臉蛋,有些生硬的開口,「你確定是這件?」

  她都忘了是哪件了好嗎?款式顏色分明都長的差不多啊。

  男人身體懶懶的倚向身後的床頭,嗓音亦是懶洋洋的,語氣卻篤定的很,「當然。」

  慕晚茶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的臉龐,試圖從他的輪廓線條里分辨他這話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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