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落下,跟著落下的是他的吻。記住本站域名
慕晚茶始終睜著眼睛,她覺得每一分都是煎熬。
哪怕慕晚茶早就預料到了,也還是被那突如其來的疼痛弄的全身的神經都跟著繃了起來。
好疼。
男人的狀態也沒有好到哪裡,他的眉心緊緊皺著,嗓音沙啞透了,「你……」
她的臉蛋很冷,連氣息都是冷的。
安靜而曖昧的臥室里是女人低啞冷靜的嗓音,「對,我性一冷感。」
她的眼睛看著他俊美無儔而格外性感的臉,聲線冷淡,「所以你還要繼續嗎?」
她回國那天晚上是被人下了藥,所以其實整個過程她是沒有任何印象的,而這次,她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可是越清醒越排斥,越清醒越難以忍受。
薄暮沉低眸看她,眸光專注。
他線條乾淨的額頭上隱隱有青筋乍現,有汗珠自他額上滑落,克制而性感。
嗓音低啞的模糊,「抱歉,你忍一下,很快就好。」
忍一下。
這三個字傳進耳廓的時候,慕晚茶偏過了臉蛋,無聲的勾了勾唇。
慕晚茶半邊臉蛋埋在柔軟的枕頭裡,聲音有些悶,有種冷淡的疏離,「那你快一點,我還能再補一覺。」
薄暮沉落在她臉頰上的吻頓住了,他微微抬起眉梢,一雙眼睛如同深夜墨藍的海,平靜的海面下藏著看不見的漩渦。
他低著的眼眸里是黑的不透光的黑色瞳仁,倒映著女人白皙乾淨的半邊側臉。
隱忍的,敷衍的,忍耐的,冷淡的,拒絕的。
仿佛她身上鮮艷的色調全都褪去,變成此刻冷漠疏離的拒絕。
薄暮沉只覺得心頭哪個隱蔽的位置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不疼,卻無法忽視.
細白的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白色的床單,關節隱隱泛著青白的顏色,彰顯著她此刻的忍耐。
慕晚茶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過去的,還是疼暈過去的。
窗外天光大盛,哪怕隔著淺灰色的遮光窗簾也能感覺到直射過來的炙熱的溫度。
結束後,薄暮沉忍不住親了親女人汗津津的小臉。
她閉著眼睛,睫毛長的不像話,像是童話里睡著公主,等待著王子的親吻。
薄唇落在她形狀漂亮的眼睛上,吻在她卷翹的睫毛上,痒痒的,男人愛不釋手般又親了親她白淨的顯的蒼白的臉蛋。
最後落在女人顏色微淡的唇瓣上,不知想到了什麼,像是發泄一般重重咬了一下。
慕晚茶下意識的蹙了蹙眉心,但是卻沒有醒來的痕跡。
她的耳側是男人咬牙切齒的嗓音,縹緲的像是幻覺,「咬死你。」
薄暮沉在浴室里的浴缸里放滿水,然後倒了舒緩的精油,又折回臥室將床上的女人抱了起來,簡單給她沖洗了一下。
隨手扯了一條浴巾將她整個人裹住,出來的時候看了眼次臥床上還沒來得及整理的一片狼藉,長腿邁開,改了方向回了主臥。
薄暮沉之前差不多凌晨一點的時候睡下的,到慕晚茶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也不過睡了一個小時多一些,後來一直在書房,再然後便訂了時間最近的航班回了南城。
他基本算是沒怎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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