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說你可以穿了?

  時願機械性的解開褲子鎖扣,拉開拉鏈。

  薄霆梟靠在床頭柜上,指間夾著的香菸徐徐繚繞著他英俊的五官。

  就那樣神色慵漫的看著她脫下長褲扔在地上,夾緊的雙腿間,那抹白色在上衣的遮擋下隱晦又禁忌。

  看到她麻木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起伏,薄霆梟不悅的眯起冷眸,

  「繼續。」

  就在時願繼續把下身唯一的遮蔽脫掉時,男人眼底划過一抹沉霾,一條毛毯毫不留情的丟到了她頭上!

  裴春隔著牆的在外面道,

  「薄爺,雲少來了。」

  「讓他直接上來。」

  薄霆梟看了一眼把毛毯從頭上扯下來的時願,諷刺的道,

  「還不遮上?是想讓所有男人都知道,這是薄太太的待客之道?」

  看她把毛毯蓋在腿上,像是一點都不在意似的,薄霆梟心裡莫名的窩火。

  雲檀敲了敲門,提著醫藥箱進來後,看到時願明顯愣了下。

  他還記得這個明艷驕傲的姑娘,以前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都會大方的跟他打招呼。

  沒想到時隔五年,她整個人就像被抽去了靈魂似,渾身散發著一股死水般的氣息。

  把醫藥箱放在桌上後,雲檀皺著眉的在薄霆梟身上打量著,

  「你受傷了?在哪呢?」

  薄霆梟冷冷沖時願道,

  「把你腿上的傷讓雲檀看看。」

  雲檀眼底划過一絲詫異。

  他大晚上的把他叫過來,他還以為他受了多嚴重的傷!

  畢竟上次他被人暗殺,手臂被刺了一刀都懶得讓他過來一趟。

  好像興師動眾的,大晚上特地跑郊區一趟的是他薄霆梟一樣!

  搞了半天,原來受傷的不是他?

  看到時願血肉模糊,高高腫脹起來的膝蓋,雲檀打開醫藥箱拿出碘伏藥棉後,拿出一把鑷子,

  「等會你忍著點疼。」

  薄霆梟碾滅菸蒂,冷嗤道,

  「她連死都不怕,還會怕疼?你只管照常處理就是。」

  時願當時摔倒的地方,前一天就發生過車禍,地上有很多細碎的玻璃渣子。

  雲檀用沾了碘酒的藥棉翻開她的傷口,用鑷子把碎玻璃渣夾出來,時願手指揪緊毛毯。

  直到她的腿裹上紗布,在車裡風乾的衣服又被冷汗濕了個透。

  雲檀離開後,時願俯身去撿地上的褲子,薄霆梟大手扣住她的手腕,

  「我說你可以穿了麼?」

  男人長腿頂開她裹著紗布的膝蓋,欺身而上的把她壓到沙發上,低頭咬上她飽滿誘人的耳垂,

  「剛才雲檀給你處理傷口的時候,知道你那副呼吸急促,顫抖隱忍的表情有多騷嗎?怎麼,當著我的面你饑渴的連雲檀也想勾引?」

  他欲望膨脹的單手解開腰帶,隔著她推薦那塊薄薄的布料,突然摸到一塊存在感分明的薄棉時,俊臉一僵。

  「來例假了?」

  薄霆梟繃著一張憋得發黑的俊臉,興趣索然的說了句『下次早點說』,卻又欲求不滿的朝她頂了下胯,

  「它憋得難受怎麼辦?」

  時願表情木然的道,

  「我可以用手。」

  薄霆梟就像聽了個可笑的笑話,俊美的臉妖冶又邪肆,

  「用手?我薄霆梟好像還沒混到這個份上吧?」

  他俯身,惡意滿滿的逼近她的臉,

  「你還會什麼?嗯?」

  他問的漫不經心,就像在逗弄貓狗似的,時願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

  「我還可以用嘴,用舌頭。」

  薄霆梟潛著笑的墨眸,轉眼覆上一層陰鷙。

  他大手一把掐住她脖子,

  「時願,我還真是小瞧你了。這些花樣都是誰教你的?那個小野種的父親?你以前也這麼伺候過那個男人?」

  時願心裡只覺得諷刺。

  當年是他找那些男人去輪番調教她的,他又在惱怒什麼?

  見她不說話,就像是一種默認,薄霆梟面色陰沉的甩開她!

  時願猛地撲跪在地毯上,膝蓋瞬間疼得她額頭冒起一層冷汗。

  身後響起男人冷酷的聲音,

  「帶著你的髒衣服,滾出去!」

  時願抓起地上的褲子,一瘸一拐的離開了臥室。

  她在門外迅速穿好褲子,下了樓後在裴春的目光中回到傭人房。

  身上被雨淋透的衣服還濕著,她沒脫,就那樣裹著被子直接躺在床上。

  膝蓋像是有把電鑽在用力的鑽,火辣辣的疼著。

  等到熄燈了以後,時願起身去了趟衛生間。

  她仔細觀察過。

  洛神莊園沒有安裝防護網,傭人房的衛生間在莊園的狹角處,外部沒有安裝任何攝像頭。

  時願拉開窗戶,雨後透涼的夜風吹進來。

  她爬上窗子,從窗口逃走了。

  她要去市立醫院!

  無論用什麼方法,她都必須要去看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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