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電梯裡,男人的火熱

  電梯故障維修至少也要一個小時。

  男人呼吸火熱的掀起她的裙子,埋頭惡劣的咬住她,單手解開腰帶後沒有一絲猶豫的占有了她。

  他低頭兇狠的吻著她,把她身體擠壓到近乎變形。

  黑暗中粗重的喘息和靡靡之音更刺激著人的神經,她的身體緊繃的讓他幾乎受不了。

  薄霆梟彎曲下矜貴的膝蓋,只想擊碎她強忍的偽裝,聽她這張嘴裡發出難耐的嬌喘。

  時願攥緊手心的不反抗也不配合,她就像個任人擺布的娃娃,任由身前的男人隨心所欲。

  時願包里的手機再度響了起來,敞著的包口裡,亮起來的屏幕上跳動著『江隊』兩個字。

  薄霆梟沉著臉的把手機拿出來,按下接聽鍵——

  時願脊背微微一僵。

  江遇白在電話那頭語氣沉重的道,

  「時願,案犯翻供了。」

  時願身體的驟然緊繃,讓薄霆梟忍不住喟嘆了一聲。

  江遇白頓了下,下意識的問了句,

  「你那邊是什麼聲音?」

  他沒想太多,自顧的接著道,

  「對方現在不承認是蕭雨妍給他錢,讓他去虐待的念念,還說他之前說的車牌號,只是他在大街上看到的一輛好看的車子,就把車牌號隨意記了下來。」

  時願知道肯定是蕭家派人去跟案犯通了氣,讓他改了口供!

  見時願這邊一直沒有動靜,江遇白疑惑的問了句,

  「餵時願,你在聽嗎?」

  薄霆梟故意撞了她下,時願緊咬著唇的不肯發出一點聲音,男人慵懶暗啞的嗓音,帶著被打擾的不耐,

  「江隊難道不知道,在情事上打擾別人是件很令人掃興的事麼?」

  說完他便沉著了臉的掛斷了電話後,把時願騰空抱了起來,托著她發狠的折騰起來。

  ……

  在男人饜足的放開她後,漫不經心的整理起身上的衣服,冷冷的道,

  「你以為抓住了那個案犯,就能抓到蕭家的把柄?還是以為從北洲找了個律師過來,就天真的覺得對方能幫你打贏這場官司?既然喜歡錢,為什麼還要拒絕蕭家的一百萬善款?」

  雖然薄霆梟並沒來醫院,但他什麼都知道。

  電梯裡面很冷,不知道從哪呼呼的往裡面灌著風,就像個冰窖似的。

  時願下意識的抱緊自己。

  她是喜歡錢,但念念要是出事了,她要錢有什麼用?

  「你想要的公道正義,就是在讓蕭家顏面掃地!那個欺負念念的案犯已經被抓到了,給你女兒討回公道,難道比你們好好活著還重要?愚蠢的跟蕭家叫板,你以為自己還是曾經的那個洲長千金麼?」

  帶著木質焚香氣息的外套丟在她身上,薄霆梟毫不留情的警告她,

  「腦子放聰明點!別不自量力的去做這種頭腦一熱,雞蛋碰石頭的蠢事!別以為你的名字寫在結婚證上,我就會管你的閒事!薄氏更不可能因為一個你,跟蕭氏在明面上翻臉!我也不想到時候還要麻煩的再去山裡或者河邊給你收屍!」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騷動聲,緊接著撬開的電梯門透出明亮的強光,薄霆梟用外套裹著時願把她抱起來時,就聽到她嗓子沙啞的說了句,

  「不是公道。」

  薄霆梟身影一怔,抱著時願出來時工作人員連連賠不是,還以為時願是因為恐慌而在電梯裡下暈倒了。

  等在車旁的裴冬連忙打開車門,薄霆梟把時願丟到后座上,才不耐的問她,

  「你剛才說什麼?」

  時願身體蜷縮著,疲憊的靠在車門上,

  「這次蕭家傷害為了念念,他們出一百萬就能解決。如果我接受了,下次他們就可以毫無顧慮的殺了她,再隨手丟給我兩百萬喪葬費。」

  她不在意公道,她要的是自保。

  念念是她的底線,誰都不可以傷害她!

  薄霆梟蹙了蹙眉,下頜緊繃的道,

  「只要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不去主動招惹蕭家,蕭家就不會動你,還有時念念!」

  說完他想起什麼般的掐著她下頜,低聲警告她,

  「以後不許再給我吃藥!下次再被我看到你包里裝著避孕藥,你就別想再從床上下來!」

  時願淡漠的開口道,

  「薄總不讓我吃藥,難道是想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好繼承薄家的產業麼。」

  薄霆梟鄙夷的放開她,

  「就憑你?還不配給我生孩子!以後我會做好避孕措施!」

  那就好。

  時願放下心來。

  幾天沒過眼的她疲憊的靠在車門上,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車子到了洛神莊院後薄霆梟沒叫她,徑直把她抱下了車。

  家裡準備好了晚餐,看時願睡得熟薄霆梟就沒叫她起來,他去沖了澡,在書房待著喝了杯酒後才回了臥室。

  床邊只亮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時願蜷縮在被子裡,眉頭緊鎖著像是正在做什麼噩夢。

  薄霆梟蹙了蹙眉的走過去坐在床邊,就聽到她口中呢喃著,

  「別鎖……讓我去救念念……」

  「念念別怕!媽媽來救你了……」

  薄霆梟看了眼床邊那條垂著的鐐銬,墨眸潮湧起伏不定。

  他真想把這個到處亂跑的女人,就這麼鎖這張床上一輩子!

  鎖了她就只能乖乖待在她身邊,哪都去不了!

  看到他前段時間好容易養得臉上有些肉的她,這幾天又瘦的像是只剩了把骨頭,莫名心煩的薄霆梟把裴春叫過來,瞥了眼那根鎖鏈,

  「把它扔了!」

  時願兩個晚上沒回來睡過,薄霆梟半夜下意識的伸手去摟旁邊的人,卻摸到床鋪另一邊都是空的時,就像瞬間回到了她還在監獄裡的那五年。

  她出來才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他一個人睡的時候竟然就不習慣起來。

  他不喜歡『習慣』這種讓人沉溺的詞。

  但是她不在他身邊那種空蕩蕩的感覺,他更不喜歡!

  薄霆梟霸道的伸手把時願抱進懷裡,『啪』的一聲關上床頭的燈。

  時願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早起準備下床的她突然想起什麼般的身體僵了下,在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的腳沒有被鎖住後,時願這才鬆了口氣。

  時願洗完漱下樓後,廳里準備了豐盛的早餐,裴春恭敬的道,

  「時小姐,薄爺說你吃過早餐才能出門。」

  時願放下包,坐在那就吃了起來。

  她正好也餓了,吃飽肚子她才有體力去醫院陪念念。

  時願坐車來到醫院後,剛出電梯就看到陸野叉著腰,在走廊上氣惱的正打電話,

  「雖然那個案犯翻供了,但警局那邊還會繼續調查的!陳律師你不能因為證據不足,就突然不當我們的代理律師了啊?」

  「就算蕭雨妍的律師是時璟寒又怎麼樣?陳律師你也是名律,難道你還怕自己會輸給時璟寒嗎?」

  「餵陳律師?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