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薄霆梟把她鎖在床上

  薄霆梟高大的身影遮住窗外射進來的陽光。

  就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裹緊到近乎窒息。

  時願剛想開口解釋他看到的那些都是誤會,就聽他譏誚的諷刺她,

  「你該不會還說,剛才你跟江遇白愛意表白和深情相擁,就只是個誤會吧?時願,你是把我當瞎子還是傻子?把男人愚弄在掌心的感覺,好玩嗎?」

  從病房裡出來的江遇白見狀臉色一沉,

  「薄霆梟你放開她!」

  薄霆梟一把把時願撥到身後,朝著衝過來的江遇白肚子就是一腳!

  江遇白吃痛的俯身,薄霆梟揪著江遇白身前的襯衫,朝著他臉上就是兩拳!

  剛經歷外公去世的江遇白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在薄霆梟拳風凌冽的攻勢下,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依舊不解氣的薄霆梟面色陰戾的抬腳踩向江遇白的腿時,身後一雙緊緊的抱住他的腰,

  「別打了!」

  時願看出了癱倒在地上,一副心如死灰的江遇白現在正處於失去親人的悲痛中,別說是還手了他連自衛的能力都沒有。

  這三個字落在薄霆梟的耳朵里,她分明就是捨得不得他打江遇白!

  薄霆梟胸口積蓄著怒意,他強硬的扯開她的手腕,轉身的臉色黑得都能滴出墨來,

  「怎麼?我打在江遇白身上,疼在你心上了?」

  她越是求情,他弄死江遇白的心都有了!

  迅速圍過來的醫務人員過來扶起江遇白,一邊防止薄霆梟繼續攻擊他。

  薄霆梟粗暴的扯著時願的手腕,一身戾氣的把她拖進了電梯。

  「時願!」

  江遇白想要衝過來阻攔保護她,卻被醫務人員攔住,

  裴冬提著滿滿兩大袋子的零食正準備跟進來,薄霆梟一記冷冽的眼刀射過來,裴冬立馬停下腳步,明白自己還是先滾去那個念念的病房,把這些東西送過去好了。

  時願腳受了傷走不快,出了電梯的薄霆梟就直接把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走到賓利車旁打開車門,強硬的把她塞進副駕駛時,時願僵硬的把著車門,

  「薄總,我女兒還在病房等我,能不能等晚上我哥下班過來以後,我……」

  「你還敢跟我提你女兒!」

  薄霆梟墨眸岑著的寒意,化成冰冷的鋒刃毫不留情的射向她!

  「你跟我說你女兒要動手術了,求我來醫院陪她,結果呢?你竟然假借著這個理由,來醫院跟江遇白幽會的!」

  就算他再不想看到她生的那個小野種,也心軟的讓她來了。

  但她是怎麼對他的?她竟然騙了他!

  薄霆梟大手掐住時願的脖子,整個人處於暴怒的邊緣,

  「不走,是想讓我在這就辦了你?」

  時願鬆開了把在車門上的手,就被他按進了車裡。

  薄霆梟繞到主駕駛上了車後,直接把那輛賓利車當跑車一路開回了洛神莊園。

  在把時願扛回臥室後,薄霆梟把她摔在床上後,身影重重的壓上來,

  「為了在江遇白面前維持形象,輪椅不坐了,耳朵上的紗布也摘了?」

  他胸口的怒火幾乎要爆炸,她腳受了傷他怕弄疼了她,一直強忍著不碰她。

  她卻為了去見其他男人,情願忍著疼都不坐輪椅!

  顯得他的憐惜,簡直就像個笑話!

  衣服撕裂的聲音響起。

  薄霆梟把她剝光後,卻並沒碰她,而是起身去打開衣櫃,從裡面找出一件胸口以下都是薄紗的淡紫色睡裙,然後又拿了那條開檔的黑絲襪扔到時願身上,言簡意賅的吐出兩個字,

  「穿上!」

  時願木然的起身,當著薄霆梟的面把睡裙穿上後,把絲襪套上。

  看到她白皙的雙腿被性感的黑絲包裹住,男人眼底的情慾瞬濃的脫了身上的襯衫,解開西褲的腰帶,躺上床後俊臉緊繃的命令她,

  「坐上來!」

  她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齊,卻以一種最隱晦的方式和他緊密相連。

  薄霆梟身體灼熱的就像一片火場,燒得他墨眸的怒意更濃,

  他大手扣著她的後頸,讓時願不得不低下頭,

  「看清楚了,你是我薄霆梟的女人!不管是你的心還是你的人,都只能屬於我!」

  她心裡竟然喜歡其他男人!

  她竟然敢裝著別的男人!

  薄霆梟平時理智在此刻蕩然無存,他掐著她的腰瘋狂索要,恨不能把她心裡裝的人擠出來!擠不出來就捏碎!

  他不許她裝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上一刻還在身上被肆意折騰的時願,下一刻被翻身壓在床上。

  她腿上那雙網襪以一種最羞恥的姿勢,展露在他面前。

  男人灼熱的呼吸,滾燙的就像烙鐵。

  他從沒這麼粗野過,疼的她眼角很快就噙起淚花。

  就像薄霆梟之前說的那樣,之前她欠著的,這次他會從她身上雙倍索要回來!

  他所有的溫情和憐惜仿佛不過只是偽善的外衣,是她乖乖聽話時的獎賞。

  而面前這個狂野粗暴,心狠冷酷的不顧她死活,恨不能在床上弄死她的男人,才是他最真實的一面。

  直到薄霆梟體內洶湧澎湃的怒火全都發泄出來,他才放過衣衫半掛在身上,像個破碎的娃娃一樣的時願。

  在幫她清理的時候,他發現床上有一點血漬。

  薄霆梟身影一僵,在不由分說的扯開她腿去看。

  才發現她那紅腫的不成樣的身體,竟是他做的太狠把她弄撕裂了。

  薄霆梟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後雲檀讓助理送來一支藥膏。

  他手指抹了藥膏,雲檀叮囑他這藥『里里外外』的都需要上一遍。

  刺痛感讓時願身體緊縮的攥著被子,閉著眼睛的一聲都沒吭。

  每次他們睡在一起時,薄霆梟都會霸道的把時願圈在懷裡,抱著她睡。

  但是這次他沒有抱她,而是跟她背對背的睡。

  時願全身都疼,又疼又累的她蜷縮著身子疲憊的睡了過去。

  清晨時她隱約感覺到有隻手撫摸著她的頭,男人低沉的聲音伏在她耳邊說,

  「既然你這麼不聽話,那就別怪我了。」

  時願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床畔的另一側已經空了。

  她像往常一樣準備下床去洗漱換衣服,然後準備去醫院看念念時,床上響起冰冷的鐵器撞擊聲——

  時願愕然的發現,她的左腳竟然被一條手腕粗的鎖鏈,鎖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