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教她

  時願被扯上車後,男人高大的身影便像座山似的壓了上來。

  他急切的撬開她的唇,強勢的把她逼抵在車門上,跟她唇齒交纏著。

  時願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和陌生的女人香水味。

  在薄霆梟親上她的脖子,大手急不可耐的撩開她裙子鑽進去時,時願瞥見他白襯衫的衣領上,有一枚醒目的口紅印。

  她心裡淡漠的想著,既然之前他已經找過別的女人了,難道那個女人沒有餵飽他麼?

  薄霆梟大手推開她身上的束縛,掐握著她的柔軟,清冷的身影被一層灼灼的欲望包裹著,讓那張俊美的臉看起來既魅又欲,身上透著他在車上就想要她的氣息。

  裴冬默默升起車裡的擋板。

  時願被推倒在車后座上,車子還在繼續開著。

  薄霆梟扯著她的腿把時願拖到身下,就像一隻餓極了的,急待進食的狼。

  這裡是市區,晚上又是最熱鬧的時候。

  周圍的喇叭聲和小商販的聲音,隔著車門聽得一清二楚。

  雖然車子的玻璃是反光膜的,但當薄霆梟急不可耐的扯破她身下的遮蔽,扔到腳邊,強硬的分開她的腿時,時願就有一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圍觀著做的感覺。

  體內折磨著他的藥物,讓薄霆梟根本沒法走進酒店,也等不及裴冬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就在車上動作狂野的索要起來。

  時願突然就想到那個寫在紙上的『願』字。

  對於薄霆梟來說,願是想要,是索求。

  只要他有了興致,她就要給。無論是在哪。

  他把她身上的裙子撩在腰上,纏著領帶的右手用力的掐著她的腰,看他正在占有著她,而車門外的人對裡面的一切渾然未知,這種刺激感讓他熱血沸騰,像只發了情的野獸一般瘋狂索要著她。

  車廂里瀰漫著混雜的氣息,除了酒氣,女人的氣息,情慾的味道,還有一股淡淡的血的腥甜味。

  裴冬把車子停在一處僻靜的地方後便下了車。

  薄霆梟把時願抱起來,面對面的坐在她身上,手一扯的便撕破了她身上的裙子。

  她身體白的就像一塊玉,這段時間被養的稍微胖了一點,皮膚也更嬌嫩了些。

  時願渾身僵硬,任由薄霆梟像著了魔似的肆意發泄。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身體燙得驚人。

  他想要看她跟他一樣難耐情動的樣子,卻發現無論他做的多狠,她都是在被動承歡。

  欲望有了排解的出口,就不再像困獸一樣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的煎熬著他,讓他不急於一股腦的全都發泄出來。

  薄霆梟放開護在她後腰上的手,背靠在車座上,伸手解開襯衫的紐扣。

  故意加大的力道時願根本沒法維持平衡,只能羞恥的勾住他的腰。

  她的腿一用力,讓他幾乎吃不住的墨眸一沉。

  衣衫敞著的男人下頜緊繃,腹肌塊狀分明,又野又撩。

  他強忍著體內的炙烤,想要看她主動。

  「我不會。」

  時願面頰透著情慾的潮紅,眼神卻淡漠無光。

  他低頭她耳朵上咬了一下,大手掐著她的軟腰,

  「薄氏花了好幾個億冠名贊助這檔綜藝節目,不值得你這腰好好扭幾下,讓我看看這錢花的值不值,才決定要不要讓薄氏明早跟節目組繼續簽約?」

  時願垂下眼睫,花了錢的爺想看什麼,她就要表演什麼。

  如果沒有薄氏那幾個億的投資,她那二十萬酬勞也就打水漂了。

  薄霆梟看著時願越是什麼都不會,越是賣力學著討他歡心,讓他舒服的笨拙樣子就越勾人。

  她的身上很快就出了一層汗,胸口起伏氣喘的樣子,讓已經忍耐到極限的薄霆梟,俊臉黝黑的把她分到最大,估計分明的手指幾乎要掐進她細白的大腿。

  一頓瘋狂後,體內折磨著他的藥效終於散去了大半。

  薄霆梟沒把時願送回去,而是在周邊找了家私人雅苑,讓裴冬把車子直接開到門口後,薄霆梟便用西裝裹著時願進了房間。

  平時每晚只要她一次都不能滿足他,更何況是在他中了藥的情況下。

  從門口的衣柜上到餐桌上,從沙發上到床上,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印記。

  時願的身體就像被抽乾的水渠,體力不支的躺在床上,任由著薄霆梟抱起她去浴室,把她放進了浴缸里。

  店家準備好的玫瑰花瓣水,像一池春水似的浸泡著她淡粉色的身體,薄霆梟墨眸欲色翻湧的一起進了浴缸,抵著她在水裡又要了一次。

  半夜時願去衛生間回來,就看到薄霆梟手上纏著的領帶鬆了,掌心像被碎玻璃劃了的傷口血肉斑駁,一塊碎玻璃碴子插在他掌心裡,就只露出個尖角來。

  床上的人睡得很沉,英俊的臉上還帶著不正常的潮紅,這些傷口更像是為了克制什麼一般。

  時願拉開門,裴冬站在門口,

  「時小姐,沒有薄爺的允許你不能離開。」

  時願讓裴冬去買回她要的東西,在她給那把鑷子消毒的時候,一向警覺的薄霆梟就醒了。

  在時願用碘酒擦拭他掌心的傷口,用鑷子把那片碎玻璃夾出來的時候,那副眉頭緊鎖,小心翼翼的樣子讓薄霆梟墨眸划過一絲動容。

  她到底還是在乎他的。

  看到他受傷,她還是會心疼。

  在時願用紗布幫薄霆梟把手包好後,男人長臂一卷的把她圈進懷裡,高挺的鼻樑深埋進她的髮絲里。

  裹著紗布的大手霸道的扯了她身上的浴袍,重新把她剝光時,時願本能的身體緊了下。

  他卻什麼都沒做,嗓音暗啞的在她耳邊說了句,

  「睡覺。」

  不許她穿衣服,只是覺得這麼摟著她睡舒服。

  時願漸漸放鬆下來,閉上眼睛睡覺。

  剛才看到薄霆梟睡著了,其實她就是想走的。

  裴冬不讓她走,她才會給薄霆梟把掌心那塊玻璃夾出來。

  她不過是怕那塊玻璃,劃傷她自己罷了。

  ……

  陸淺歌知道,薄霆梟喝了那杯帶藥的酒,今天晚上就必須要發泄出來。

  她就不信了,他連她的誘惑都能拒絕得了,他還能去找誰!

  陸淺歌讓人去調了時願酒店門口的監控,當看到薄霆梟的車停在酒店門口後,把時願弄上了車後,陸淺歌氣得手邊有什麼就拿起什麼的一頓猛砸!

  薄霆梟他寧可碰時願這個生過其他男人野種,低賤的女人都不碰她!她身為高貴的洲長千金,又是大明星,她到底哪裡不如時願!

  這個賤人故意參加這檔綜藝節目,除了為了出名,就是為了跳舞勾引薄霆梟!

  要是時願在舞台上出了意外,當眾出醜的不但搞砸了和盛晚星的合作,搞砸了這檔綜藝節目,節目組到時候一會剪掉她所有的鏡頭,作為投資商的薄氏也會讓她滾蛋!

  而那會,時願除了嗓子再也不能唱聆曲了,她的腳也再不能跳舞,就徹底廢了!

  陸淺歌低低的笑起來。

  她都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時願這副可憐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