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她被江遇白壓在身下,任由他吻遍她的身體,在她身上留下印記,他就不能掐死她!
薄霆梟擠了沐浴液,手指用力的在她脖子上搓洗著。
時願疼的縮起脖子,他就掐著她後頸不許她亂動,直到把她脖子搓的發紅破皮,才拿起淋浴沖洗掉。
就算洗乾淨了,他也還是覺得髒!
薄霆梟低頭咬上她的脖子,用更深更紫的印記,覆蓋上原來的痕跡。
他吻著她的鎖骨,大手扣著她的肩膀,兇狠的在她胸前烙上只屬於他的印記後,一口咬在她最敏感的位置。
那種又疼又酥麻的感覺,讓她難耐的拱起身子,濕漉漉胳膊糾纏上他的肩膀,撫摸著他的脖子。
水冷得她發抖,她的身體卻空虛熾熱的難受。
薄霆梟的襯衫被水打濕,緊貼在肌肉結實的腹肌上,一身黑衣禁忌又蠱惑的,就像水底陰冷的邪神。
她無意識的在他身上蹭著,手探進他的襯衫里,撫摸著他宛如雕塑般的身體,本就漂亮的五官都被情慾染上了一抹勾人的艷色。
就像漂浮在水裡的玫瑰,任由海浪肆意衝擊著,勾得讓他小腹緊的不行。
就算泡在冷水裡,欲望依舊脹得他快要爆炸!
但是一想到她剛才也這麼下賤的勾引著江遇白,在江遇白面前她就沒穿過一次完整的衣服!
讓別的男人看盡了她的風騷和浪蕩,冷水也澆不滅他心頭的怒火!
薄霆梟大手掐上她的腰,恨不能捏碎她!
「你上一次跟江遇白在酒店,這一次跟他在野外,回來後又想在浴缸里試試?時願你把我當什麼?你以為我會心甘情願的當你的解藥?」
他毫不留情的推開了她,眼尾的厲色陰鷙又冷酷,
「既然你喜歡難熬的滋味,那你就在水裡慢慢享受吧!」
被推了下的時願後腦勺冷不丁的撞在浴缸上,看她疼得臉色一白,薄霆梟下意識伸出的手握緊成拳,冷冷的關上了水後,把她一個人丟在蓄滿冷水的浴缸里!
他回臥室換了身浴袍,煩躁的想要抽根煙的時候,突然想起煙盒在他外套的口袋裡,這會早就被浴缸的水泡爛了。
裴春上來送煙的時候,試探性的詢問道,
「薄爺,客廳那盒法式乳酪月餅,需不需要放進冰箱裡面?」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不吃甜食,更從不過任何節日的薄爺,會突然帶盒月餅回來。
至於是帶給誰的,答案不言而喻。
薄霆梟點上煙後,冷冷的把打火機扔到桌上,
「扔垃圾桶里!」
吞吐的煙霧也沒能讓他胸口的濁氣,紓解半分。
他說過只要她乖一點,他甚至可以幫江遇白。
但他得到了什麼?
他得到的只是她再一次的背叛!
聽到外面有騷動聲,薄霆梟不悅的問過來的裴春,
「怎麼了?」
「薄爺,時小姐的哥哥在外面鬧著要見時小姐。」
薄霆梟下了樓,就看到陸野被裴冬扭著胳膊,一臉怒氣騰騰的瞪著他。
旁邊的兩個保鏢臉上都掛了彩,看得出陸野下手挺重。
「薄霆梟,你把時願藏哪了?你要是敢傷她,我就告你非法拘禁!」
「非法拘禁?」
薄霆梟叼著煙的坐在沙發上,挑眉的看向陸野,
「難道時願沒告訴你,不管我怎麼對她都是合法的麼?」
陸野一怔,
「什麼意思?」
裴春好整以暇的跟他解釋,
「意思就是薄爺和時小姐是合法夫妻。時小姐住在這,就是住在自己家裡。」
陸野頓時驚呆了!薄霆梟和時願領證了?這怎麼可能!
「我不相信!」
「不信等她醒了你可以去自己去問。她在薄家不需要你操心,你可以滾了!要是再在這鬧,別怪我不客氣!」
薄霆梟說完冷冷的起身,陸野的話讓他驀地腳步一頓,
「就算你是時願法定上的丈夫,你也連江隊半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一肚子邪火沒處發的薄霆梟轉身一腳踹在陸野的胸口上,凌眸兇狠的宛如利刃出鞘!
被裴冬鉗制住的陸野,後背重重撞在落地玻璃上,防彈玻璃瞬間炸開一片蜘蛛網。
「我讓裴冬先卸了你半根手指,你信不信?」
陸野捂著胸口,咳著從地上爬起來,
「就算你把我兩隻手都卸了,我再也不能打拳了,我也要說!」
薄霆梟不用裴冬他們動手,他正想親自收拾他一頓,就見陸野一臉不怕死的昂著頭,
「今天晚上時家用孩子要挾時願回去,她把孩子救出來後讓我送孩子去醫院,我分不開身就只能讓江遇白去救她,結果江遇白為了儘快找到時願,私自動用了警局的GPS定位系統,現在正被警局問責!」
「而你薄霆梟呢?你是跟時家一起合法的傷害時願?還是以夫妻的名義合法的侮辱她!」
男人握緊的拳頭骨結泛起清白,眉宇間凝結起一層寒霜。
「把他給我丟出去!」
薄霆梟俊臉冷沉的上了樓,推開衛生間的門。
當看到剛才坐在浴缸里的時願,不知道什麼時候躺下後沉在了水底。
她黑色的髮絲漂浮在水面上,就像藻類植物一般把他的心瞬間緊緊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