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霆梟唇線淺勾,笑意卻未達眼底,
「既然是帶出來玩的,當然不介意。」
何總滿意的笑起來,他朝著旁邊坐著的公主屁股上扭了一把,
「既然薄爺這麼大方,莉莉你去陪陪薄爺,用你的舌頭讓薄爺見識一下,你這隻小野貓有多騷。」
女人早就對沙發上那個英俊的男人垂涎三尺了。
她扭著屁股走過去後,豐滿的胸口直往薄霆梟懷裡塞,風情萬種的說道,
「薄爺想吃點什麼,莉莉餵你。」
看到時願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坐在了何總腿上,薄霆梟墨眸冷如寒潭。
何總抱著時願的腰,開著玩笑,
「美女這小腰可真細,薄爺平時平時都不餵飽你啊?」
時願沒作聲,舉著瓶子就喝了起來。
在莉莉端起酒杯想要像餵何總那樣,嘴對嘴的過來餵薄霆梟喝酒時,瞥見他看向何總那邊時眼底冰寒的冷意,嚇得她嗓子眼裡的酒『咕咚』一聲,自己咽了下去。
於筱竹看到時願連口氣都沒喘,一直在喝著的她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嘴唇哆嗦著道,
「時願姐,時願姐你快停下別喝了……」
何總掃興的一腳踹過去,
「這有你什麼事?」
就在時願終於喝完了剩下的半瓶酒,金色的酒順著她下巴流到身前的衣服上,她把酒瓶子放在桌上,努力克制著想吐的感覺,嗓子沙啞的請何總放於筱竹一馬。
何總也大發慈悲的讓於筱竹滾了出去。
於筱竹感激又擔心的看了時願一眼,便出去了。
時願剛想要站起來,就被何總一把按回了腿上,手在她腿上色色的摸索著,
「我跟薄爺已經換了女伴,他那邊有莉莉照顧,不用你回去伺候了。」
在他們這些人眼裡,她們不過是群可以隨意互換的玩物,上一個玩膩了,就給下一個玩。
半瓶烈酒喝得時願腦子暈乎乎,酡紅臉上露出幾分醉態,看著就像一朵嬌嫩的海棠花,勾的何總心底痒痒,假借著幫她擦酒,手伸向她的胸口,
「美女怎麼還把自己給喝濕了?」
時願纏著繃帶的手擋在胸前,
「何總我自己來,平時我也都是這麼幫我女兒擦口水的。」
「女兒?」
何總一愣,目光詫異的在時願身上打量著,
「你都生孩子了?」
「嗯,我女兒已經快上小學了。當時我生她的時候可不容易了。」
醉酒後的時願,話也比平時變得多了起來,兩隻手在身前誇張的比劃著名,
「我當時肚子有這麼大,都看不到自己的腳,肚子上全都是紅色的妊娠紋,就像蚯蚓一樣嚇人。」
剛才她聽到何總摟著那兩個包房公主的時候,就在那誇她們年輕,不像他那兩個生了孩子的老婆,一身的妊娠紋就像花皮豬一樣,讓他看一眼就興致全無。
果然,何總臉上瞬間露出掃興的表情。
他甚至還詫異的看了一眼薄霆梟。
莉莉正挽著他的手臂,湊在他耳邊說著什麼,一副賣力討好的模樣,讓男人英俊的臉上透出幾分闌珊的笑意,像是根本就沒注意他們這邊的情況。
何總暗自詫異,想不到薄爺的口味這麼重!
時願以為何總心裡嫌棄,就會放開她,沒想到他說,
「那你掀開裙子給我看看,你肚子上那些紅色的蚯蚓長什麼樣?」
就在他手伸進時願裙子裡時,一隻大手猛地把她從何總懷裡扯了出來!
薄霆梟懲罰般的在她嫣唇上咬了一口,大手拍了下時願的屁股,沖何總說道,
「我家這隻醉貓,不知天高地厚的連何總也敢逗。回去我一定好好罰她。」
就算何總再不捨得放人,薄霆梟話都撂在這了,他也只能調侃道,
「薄爺也別罰的太重了,讓人家第二天連床都下不來。」
出了包廂,薄霆梟便冷冷的鬆開了她的腰。
一直等在外面的於筱竹趕緊扶住她,慚愧的小聲道,
「時願姐,都怪我害了你……」
時願踩在地毯上的腳都發軟,
「沒事。」
出了『夜華庭』的門,看到門口等在那的黑色賓利時,時願讓於筱竹先回去。
上車後她還沒坐穩,薄霆梟便冷聲吩咐裴冬開車!
逼仄的車廂里,他高大的身影侵略性的傾俯下來,捏著她下頜的大手帶著慍怒,
「12萬一瓶的酒好喝麼?」
窗外的路燈照得薄霆梟墨眸寒意岑岑,
「你以為你是誰?自己不過都是個玩物,還想逞強的去救另一個玩物?何總讓你坐在他腿上喝酒,你以為就只是喝酒這麼簡單?還是你覺得,我會捨不得把你送給他玩?」
「何氏現在是薄氏重要的合作夥伴,要是何總當場扒光你衣服,知道你在戲耍他!影響了兩家公司的合作,你這條賤命擔得起嗎?」
時願被冷冷的甩開,後背猛地撞在車門上!
車子到達洛神莊園後,薄霆梟便黑著張臉的下了車。
時願頭暈的厲害,胃裡翻江倒海的,在車上緩了好一會才下來。
回到傭人房後她剛準備關門,突然被伸進來的長腿抵住。
當堂入室的男人大手扣住她的後頸,把她壓在門上強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