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歌,我確實要說你兩句。」
「霆梟哥……」
陸淺歌委屈的聲音透出幾分害怕。
「你身為明星,怎麼能那麼不小心?萬一視頻傳出去的話,因為這種自甘墮落的女人,讓人誤會你的一番良苦用心,影響到你的星途多不值得?」
薄霆梟寵溺的語氣,讓電話那頭立馬就開心的撒起嬌來,
「人家知道錯了嘛!還是霆梟哥你最疼我,處處都在為我著想。」
陸淺歌頓了頓的問,
「不過霆梟哥,你怎麼會突然想到要去調包間的監控啊?」
難道她當時說的話,他根本就不信?
薄霆梟淡然的道,
「那幾個警察走的時候,讓『夜華庭』監控室那邊把你們包房的監控調出來。他們不知道『夜華庭』每個房間的牆角都裝了地面攝像頭。原視頻我已經讓人刪了,你不用擔心。」
對於時願來說,除了陸野和念念,其他的事都跟她沒有關係。
只是她對江遇白說了那麼過分的話,他臨走時還想要幫她查蕭雨妍和陸淺歌欺負她的證據。
他是個好人,她更不能把他卷進這場漩渦中來。
一隻大手突然扣著她的下巴,把時願從窗那邊扭轉過來,
「怎麼?以為我會為了你去質問淺歌,為什麼要做那些羞辱你的事?聽到我沒有責備淺歌,是不是心裡很難過,很委屈?」
時願沒說話,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讓薄霆梟瞬間俊臉陰沉下來。
好,他就看看她這張沒有情緒的臉,到底能多置身事外!
裴冬還在開車,薄霆梟就挑開她身上粉色制服的紐扣,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扮成這樣,想去『夜華庭』伺候男人?」
手指撩開她身前的緊束,他旁若無人的搓碾著她敏感的一點,火熱的呼吸附在她耳邊,
「想學怎麼伺候男人,我現在就可以教教你!」
薄霆梟撕了她身上這套礙眼的粉色制服,丟在腳邊後,直接把人壓在座椅上!
時願躺在冰涼的皮座椅上,看向搖晃的車頂,嗓子沙啞道,
「我不會去『夜華庭』上班。」
陸野贏了拳賽,那筆豐厚的獎金足夠念念做手術的了,她不用去『夜華庭』上班賺錢了。
得到了他想聽到的保證,薄霆梟指腹捏得她下巴深凹下去,冷冷的警告她,
「要是讓我知道你敢為了錢去做那種賣弄風騷,勾引男人的下賤事,我就……打斷陸野的腿!」
看到她眼中總算有了幾分緊張,薄霆梟冷哼,看來打斷陸野的腿,可比打斷她的腿更有效果。
回到洛神莊園後,薄霆梟把外套丟在她身上,
「穿上!」
時願從車上下來,坐在車上的男人冷冷的道,
「我要去外地出差幾天,你最好像說的那樣安分點,別想著逃跑!」
黑色的賓利車離開莊園後,時願收了院子裡的褥子,回佣人房就睡下了。
時家。
司媛剛買的那條蕾絲睡裙被粗暴的撕開,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狂野的搖擺著。
身上的人突然停下來去拉抽屜,卻沒摸到要找的小雨衣。
「回來後沒買?」
時璟寒有些不悅。
司媛摟著他的脖子,主動貼近身子道,
「璟寒,我們都結婚五年多了,兩邊的爸媽一直在催,我們要個孩子吧?」
見他掐著她的腰繼續律動起來,她難耐的嬌吟起來,以為他同意了。
「那就先弄外面,明天你再吃遍藥。」
她的身體瞬間冰冷一片。
可身上的男人就像一股火,重新點燃了她,情到濃時一遍遍的喊著她,
「媛媛,媛媛……」
完事後,時璟寒貼心的幫她清理乾淨後,去衛生間沖澡了。
「結婚紀念日的禮物在你床頭的抽屜,自己拿。」
司媛起身的時候,瞥見床頭擺著的兩隻新郎和新娘造型的水晶雕像。
這還是時願當年送他們的新婚禮物。
時璟寒很喜歡,還特地拿去那家店讓人在底下刻了了他們名字的縮寫。
新郎的那隻寫著:SJH,新娘的那隻底下寫著:SY。
司媛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條鑽石項鍊時,眼睛黯然了一下。
這條項鍊,四年前他已經送過她一次了。
她寧可他送的是那條時願從馬桶里撈出來後,他說會再買條一樣的手鍊。
她自我安慰的想著:他其實是愛她的吧。
不然也不會在床上對她這麼熱情似火,每次都會喊她的名字。
但是只要下了床,他就會變得很冷淡,眼裡仿佛只有工作。
他說不想要孩子,是因為他現在正在事業上升期,等穩定點以後再說。
可是他們已經穩定六年了,而她也已經三十歲了……
*
時願早上起來的時候,脖子上起了一層很癢的小紅疙瘩。
可能是昨晚被褥潮濕,她身上起了濕疹。
時願記得劇組周邊就有藥店,到時候她去買支藥膏擦一下。
洗完臉後,她剛把毛巾晾在衛生間的杆子上,突然被人用臉盆從後狠狠的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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