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小布,給我鑑定天命人的方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絹布:
氣得氣沒喘上來。
區區一介器靈,他要能鑑定天命人他早跟天命人去了,跟這個倒霉蛋幹嘛?
扈輕也回味過來自己強人所難,悻悻:「我只是想抱根粗大腿。找著天命人,咱們搞好關係,到時候也能分一杯羹嘛。」
「那也要看是什麼樣的天命人。」絹布冷笑:「萬一遇著那種以殺證道的,要屠盡身邊所有人才能得正統飛升的,你還往前湊?跑都來不及。」
扈輕一嚇:「不會吧?」
絹布更加冷笑:「你以為飛升是憑品德和慈悲心嗎?那凡界的好人多了去,怎麼不見他們飛升?」
「你這也太極端,凡人又不能修行。」
「好,修士是憑善良飛升的?」
扈輕不說話了,不能說修士沒好人,但修士手上都有人命,扈暖也殺過人的。
絹布說:「靠人不如靠己,好好修煉吧,你還要給扈暖撐腰。」
扈輕無話可說,凝聚火靈力幻化一隻鳳凰來。巴掌大的個頭,幻了個大體輪廓,再用神識在其上精雕細琢。她就不信,她雕不出喬渝的冰龍那樣栩栩如生的靈化獸。
絹布指點:「散掉,重新來,從骨骼開始構造,骨架塑造完美了再填肉,再長細小的絨毛,最後塑造外頭的長羽。」
扈輕一愣:「這樣子嗎?」
絹布:「由里到外一層一層的塑造,你會有用靈力創造生命的感覺,你熟悉它的每一寸,它在你心中就是一個活的生靈,你可以掌控到它的每一根羽毛。你這樣直接捏一團只造個外形,再像又有什麼用?就是個物件。」
扈輕思索:「是創造,不是雕塑。仙人都是這樣玩的?」
絹布予以肯定:「仙人可以假亂真,神識附在靈化獸身上,甚至可以混入族群而不被發現。」
扈輕哇的讚嘆。
絹布:「下界修煉手法太糙,所以飛升上去後要重新來。你有我嘛,哪怕初時多費些工夫,但以後比別人順暢。」
扈輕樂意如此,打散了靈力,拿出動物大全,上頭就有鳳骨的圖片,是真實圖片。雖然小黎界沒有鳳凰存在,但鳳凰的骨頭是挖出來過的,也便有了這些資料。
一邊觀摩記憶,一邊道:「你好似很確定我能去仙界。」
絹布:「小黎界要亂,你最擅長渾水摸魚,有我在,還有你識海里那些個,你要還不能上去你都對不起我們。」
扈輕:「」
她什麼時候渾水摸魚過?她的每一塊靈石都來得乾乾淨淨好吧。
她說:「要不,你們直接把我帶上去吧。還有扈暖。」
絹布:「洗洗睡吧。」
我們要能自己上去,還用得著你?
扈輕嘆氣:「果然沒有不勞而獲的好事。」
聽到這話,絹布心頭一動:「說來,大變故必有大運氣之人誕生。」
什麼意思?
「有些人的運氣格外的好,比別人更得人喜歡,比別人更能尋到寶,比別人修煉更快——統而言之,氣運比別人強,也就是氣運子。」
扈輕詫異:「對啊,天命人啊。」
「不是不是,天命人是天命人,氣運子是氣運子。天命人是天命所歸,註定不可能多。但氣運子,其實就是氣運強的人,有的強一些,有的更強一些。天命人背負著大使命,氣運子嘛,未必。」
這話說得不太明白,扈輕自己加以理解:「好比天命人是皇帝,皇帝只能有一個。氣運子好比文臣武將,能有很多。氣運子是輔佐天命人的?嘶,這兩者竟然不是一回事?」
但她旋即想的更深:「若是三族各有天命人,嘶——這豈不是亂世各地為王最後再爭奪帝位一統天下?可是,揭竿而起不到最後誰知道哪個是皇帝?皇帝能換,文臣武將能造反。那——」
絹布:「沒那麼兒戲,但確實如你所說事無絕對。天道已亂,或許天命人還未定。」
扈輕使勁掐了自己一把:「我們竟然在分析天道。」
絹布:「被你扯遠了,我原本是想說,天命人不能靠近,但氣運子我們可以蹭啊。氣運子身邊肯定氣運強。」
扈輕立即眼放光:「你真是個大聰明。來吧,鑑定氣運子的辦法來一份。」
絹布:「」
怎麼什麼都要靠他?不如他自己來修一修?
「放著千機閣不用你是傻子嗎?買消息,打聽哪些人運氣好,或者崛起的快。這樣簡單的法子你都想不到長腦子了嗎?」
扈輕撇了撇嘴:「放著你不用我才是傻子。」心頭一動:「你說,我是不是氣運子?」
絹布心一動,旋即掐死了這個想法:「憑你到現在連個好爐子都沒有嗎?」
激動的念頭被破滅,扈輕完全沒了興致:「我還是好好修煉吧。所謂此消彼長,氣運子的好運氣也不是白來的,他們運氣好了肯定有人運氣不好。我還怕我原本的好運氣被他們吸走呢。」
原本只是隨口一說,但話說出口,扈輕不自覺的心頭髮沉。此消彼長沒錯了,如果批量湧出一些氣運強盛的人,那是不是意味著同時也會有些人倒霉透底?
心緒有些不寧,這不寧,絹布也感受到了,不由在心裡叫了聲烏鴉嘴,這不寧的感覺,這烏鴉嘴,該不會應驗到扈輕身上吧。
扈輕捏捏手指:「無論如何,變得更強大總沒錯,強到誰也奪不走我的一切。」
可心裡發虛呢,氣運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你有沒有法子固守氣運?能保住自己的就行。」扈輕可謂是秒慫。
絹布恨鐵不成鋼:「沒有!」
「不可能!明明就有搶奪氣運的邪法!」扈輕叫道。
絹布:「我沒有收藏。死心吧。」
扈輕嫌棄:「要你何用!」
絹布:「」
啪的合上書,扈輕閉眼在腦海里構造鳳凰骨架,一邊嘟囔:「快點兒快點兒,修煉完這個我就翻翻陣法大全符籙大全,就不信沒有對付氣運非正常流失的法子。」
絹布不知道要不要感謝,感謝扈輕想的只是防止自己的氣運被搶奪,而不是去搶奪他人氣運。
如果她真動了邪念,那她說的任自己來去自如的話還算不算數?
操心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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