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靈力的比拼,並未進行多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狼是冷靜而智慧的生物,在發現扈輕身上的靈力並未如它們所想的一般變弱,而這個修士也並沒有如其他別的修士那樣拿出諸多它們妖獸使用不了的手段時,它們立即又改變了策略。
狼甲:這是個窮人,沒有符籙陣法。上吧。
狼乙:不能單打獨鬥,大家一起上撕了她。
狼丙:不給她喘息之機。
狼丁:偷襲——嗝。
狼丁被從地底偷襲的白吻割斷了脖子。
偷襲的白吻像極了蟄伏的毒蛇,它是冰冷的器,風狼靈敏的嗅覺對它並不起作用。細溜長的身軀在土石下面滑行並不能露出痕跡來,即便被狼爪按住,它也能一扭身滑出去。
孱鳴:這本命器怎麼是刺客的路子?
眾狼壓低、縱起,先後相隔不到一秒的跳向中央被風固定住身形的扈輕。
扈輕並未躲避,靈力灌注到雙手長出薄尖刀片的形狀,無形刀片從指骨間探出,三片前探,這是來自某大電影的靈感。手臂到手肘也凝出魚鰭樣的靈力利刃來。
風狼壓頭,前爪先至。扈輕胳膊擋在身前,曲腿上前一步,胳膊斜揮,小臂上的魚鰭利刃從下向上切。風狼黑色爪子在她臉前頓住、跌下。
揮出去的胳膊斜向下揮,風狼無法收勢的身軀撞來,粗壯的脖子划過拳頭上伸出的靈力利刃。
滾燙的血噴濺扈輕一頭一臉,她舔了舔唇,腥味中品到一絲甜。
這隻狼屍尚未落地,扈輕已經帶著它的血轉身迎上第二隻。
第一隻狼攻擊的是她的頭部,第二隻狼卻壓低身軀瞄準她的雙腿。扈輕冷笑跳起,在第二隻狼撲空抬頭的時候,一拳砸下,靈力利刃從它眼眶直入腦袋深處。
卒。
孱鳴:怎麼就跟腦袋過不去?
扈輕:殺喪屍習慣了,弄掉腦袋才算死。
第三隻風狼已高撲上來,從後面壓蓋而來。扈輕來不及轉身,扶著第二隻狼的大腦袋,一腿向後高高甩出,踹,一記驢踢把它送了回去。
風狼嘭的砸落,激起一片灰塵飛騰,嗷嗚一叫,疼死它的小心肝了。這人真是人?
孱鳴挑眉,還是體修?這樣的巨力跟她外形非常不搭呀,但,跟脾氣好搭。
接連斬殺十幾頭狼,扈輕越殺越有精神,越來越靈活越來越快,她看著風狼的眼神比風狼看她的還綠。
孱鳴眯了眯眼,這不對,這不是發泄,這是享受吧?她在享受殺戮?
真的要入魔?要不要出手打昏過去算了。
看著下頭越殺越上頭的扈輕,孱鳴選擇再觀望觀望。
狼群被扈輕和白吻殺戮過半,忽然一聲長長狼嚎響徹,周圍山林里微弱的動靜驟然消失,狼群騷亂起來,群狼興奮,交頭接耳,投向扈輕的眼神全都透著殘忍的興奮。
扈輕心一沉,狼王竟是沒在嗎?現在,狼王要回來了!
孱鳴往遠處望了一眼,月光下一隻銀色的巨狼踩著樹幹向這邊矯健若游龍的而來。
低頭看扈輕,還要不要戰?
扈輕已經被狼血染成紅人,她舔唇,血下唇的顏色更紅。
來都來了,怎能不帶一張最好的狼皮回去呢?
啊,這個時候,如果是好大兒在,他都不會讓自己出手就能將所有狼皮帶回去。
如果是好大女在,說不定她能把這群狼全部活著帶回去。
可惜,只有自己,自己只能殺一隻帶一隻。
呃,這樣一對比,好像自己這個老母親才是最無能的
扈輕抹了把臉,甩掉上頭的狼血,狼群已經退了又退,讓出一條路,等著王者歸來。
扈輕在想:狼王不在狼群好好看家跑哪裡去鬼混什麼?
狼王:本王要為族群引進新鮮血液。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那隻母狼又健壯又傲慢,正適合誕下本王的子嗣。去好幾趟眼見就要勾搭到手,怎麼一回頭自家老窩被修士給端了?小小修士找死!
狼王一路未停,從大樹上落到地面,一個加速,凌空飛著越過群狼,巨大的身軀如山蓋上扈輕頭部。月光下一身狼毛如銀,根根直立硬挺如針,矯健的身軀和靈活的四肢流淌著月光,月光在鋒利的爪尖上凝結成冰。
扈輕眼眸一縮。
那是真的冰!
這狼王是冰系!
騰,心火熱起來,正好可以挖了妖丹給扈暖做項鍊,扒了狼皮給她做一件披風!
狼王從眼前瘦小修士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熱情?
這人怕不是有病?
打定主意不破壞華美皮毛的扈輕立即收起靈力利刃,只將護體靈力加厚三層,一跺腳,炮彈一樣直撞半空中的狼王。
孱鳴扶著樹幹,瞠目,硬幹?這女娃子是不是虎?
扈輕不是虎,狼王卻從她身上感受到了虎的力量。
它絲毫沒有將一個弱小的修士放在眼裡,見她不自量力的撞擊而來,它沒有輕視卻也沒有高看,結結實實的用自己的全力與她一撞。
這一撞,人撞得懷疑人生,狼撞得懷疑狼生。
因狼王從高往低來,兩隻前爪又伸著,不占地利的扈輕只能捨棄腦袋這最優選擇,迫不得己的瞄準了狼王豐厚發達的胸前。
這一撞,驚天動地。
放在言情文里,那便是女主小巧玲瓏的腦袋撞到了男主寬厚結實的胸膛上,四目相對,閃現愛的火花。
現在,扈輕和狼王腦袋裡也都在閃。
狼王被鐵頭撞得胸腔一塌,心臟都被擠壓暫時性罷工,一時腦供血不足,腦袋裡漆黑,星星閃啊閃。
而扈輕則是撞到了銅牆又被鋼針扎了一腦袋。她骨頭是硬的,沒有腦骨折,只是氣血翻騰了陣,眼前冒金星。可她頭皮是軟的啊,鋼針樣的狼毛刺破靈力把她頭皮扎得網布似的全是眼,嘩啦啦鮮血以盛開的姿態前後左右的流下來,耳朵眼裡都進了血。
她急忙靈力止血,突然發現這一放血,她淤堵膨脹的體內能量一下子動了起來呢,開始往外泄。
抹把臉,就這樣吧。
樹上的孱鳴心道,我就說要放血,即放即見效。
不到兩秒,狼王的腦供血暢通,咧著大嘴向扈輕咬來。
它要、一片一片的、把這個該死的修士撕成碎片!
扈輕可捨不得撕它,掉一根毛她都捨不得,於是她提著拳頭迎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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