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每個老母親對自家熊孩子都有一萬層濾鏡,扈輕對扈暖的濾鏡更是堪比大氣層,但,良心尚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憑良心講,扈暖絕對不是那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優良品種。
儘管很多人喜歡她,但扈輕情知這種喜歡風吹就散,真正鐵交情的只有金信幾個小夥伴。
現在神獸大人說喜歡扈暖,喜歡到要跟她在一起,她是萬萬不敢信的。
不信就直接問:「神獸大人您喜歡扈暖什麼?」
神獸大人回答:「呀呀,氣息好喜歡。」
扈輕懵,氣息?什麼氣息?
「呀呀,和我一樣。」
扈輕更懵,不,你們不一樣,你是神獸,她是人。
絹布小小聲提醒:「會不會是一樣——單純?」
扈輕默,其實你想說的是單蠢吧?
「神獸大人,扈暖自己還是個孩子呢,她照顧不了你。您的奶水,她沒法背。」
扈暖沒有隨身空間,放不下您的奶庫。
神獸大人說,沒關係,他和扈暖在一起不影響他從扈輕背著的奶庫里取奶。
從契約者那裡隔空吸取能量,很基本的操作。
扈輕:「她不會照顧你。」
「呀。你也沒照顧我。」
整日就在你手脖子裡呆著,你跟我互動了嗎?還不如扈暖呢,捏捏我再捏捏我,手指頭軟軟的,他也軟軟的,他們在一起才合適。
扈輕木然,原來是扈暖手賤惹的禍。
神獸大人:「呀。我要和扈暖在一起。」
絹布:「多好,省得你提心弔膽。」
扈輕:「跟著扈暖我更提心弔膽。」
絹布:「你能反抗?我告訴你,神獸一怒,可不是吃素的。」
「」她是葷。
扈輕和神獸大人交流:「神獸大人,我得問問她的意見。我們要尊重別人。」
神獸大人:「呀呀。」同意了。
扈輕:「神獸大人,您還沒說您用完您的奶庫需要進食什麼呢,我好準備起來。」
千萬別說你吃人,在下沒有做邪修魔修的打算。
神獸大人:「呀。不知道呀。」
扈輕:「」
問絹布。
絹布:「我怎麼知道。到時候他就知道了,你也就知道了。」我也就知道了。
扈輕愁:「神獸大人,我怕我養不起您,這是下界,要啥沒啥。」
神獸大人說:「呀。你看著辦吧。」
扈輕:「」
她抬起右手揉了把臉:「神獸大人,關於您廢棄不用的那部分儲備奶庫,您有什麼處理指示嗎?」
神獸大人:「呀?」聽不懂。
扈輕:「那個秘境,要融合完成了,我們不需要做些什麼嗎?」
神獸大人表示,他都出來了,一個破殼子,需要做什麼?
扈輕心累,您說的破殼子,我稀罕啊。
空間已經升級完成,她自己也不知道擴大出多少去,反正原來的空間空了出來,還可以裝很多呀。
只可惜空間解鎖的時間在她出了秘境到無極門後,不然她就賴在秘境不出來還能多裝很多。
現在進去也不晚呀。
所以,神獸大人,您有辦法讓我再進去一趟嗎?
神獸大人表示他還只是個孩子,只能掛在扈輕身上她去哪他去哪,別的法子他沒有。
扈輕:「」
神獸,您可是神獸,您的神通呢?
神獸大人:人家還只是個寶寶。
絹布勸她:「知足吧。想想你空間裡那個蛋,至少神獸給了你那麼多極品靈石。」
扈輕冷笑:「不都是我遇見的糟心事?」
問神獸大人:「秘境融合不會失敗嗎?會不會突然消失?」
神獸大人:「呀。我出來了,沒用了,不管了。」
也就是說,有可能。
扈輕心道算了,自己一個小散修操的什麼天下的心,愛咋滴咋滴吧。
她站起身來,左右望了望,正要走,猝不及防從面前山壁里鑽出一道旋風將她卷了進去。這風來得邪乎,扈輕一時無法穩住身形,等她迅速將自己穩定住,發現眼前已經換了一副景象。
石林迷宮。
呵,想讓她走迷宮?她有這麼傻?
絹布:「你想怎麼破?」
扈輕哼哼一聲,拿了一塊黑布出來,捲成條,蓋住眼睛往腦後一系,白吻劍出,認準一個方向就劈了出去。
咔咔咔——金紅色的靈力一道接一道,認準一個點劈。
那一點表現出來的是一根粗壯的石柱,靈力劈在上頭開始時被反彈回來,石柱轟然,漸漸的那石柱變得不像石頭,竟軟彈了很多,將靈力反彈回。
有的靈力反彈到扈輕身上,被她的靈力護罩擋住。
這些扈輕全看不見,一心一意的揮動白吻,直到轟的一聲什麼倒塌,靈力揮出去沒有動靜。
扈輕扯下眼上的黑布條,看到往四處散開的風,這便是把她困住的天然幻陣了。
「太神奇了,明明是風,為什麼我看到的是石林?」
絹布道:「五行之力。當年有仙人手握細枝,一揮成山一揮成海。如此天時地利,你學學陣法吧。」
扈輕自然不會不聽,研究起陣法大全,在無極山里撞運氣,有時撞進什麼陣里,用陣法大全里的法子破陣,有時候能順利破開,有時候只能用蠻力,如果遇到厲害的陣,只能狼狽不堪的逃出來。
她覺得狼狽,實則如果無極門的人看到卻會驚異,畢竟無極山神出鬼沒的天然陣是無極門最引以為傲的天然防線。如果是個人都能如扈輕這樣輕易進出的話,無極門就要坐立難安了。
而扈輕鑽過幾十個陣法漸漸將陣法大全上的知識融匯了,以前布陣她比著樣子來,如今她開始理解陣法運行的道理和奧妙了。
當然,她現在學習的還是陣法大全里簡單一些的知識,後頭複雜困難的需要一步一步的解鎖。
扈輕也不是一直運氣好,比如她追著一隻山鹿跑的時候,明明山鹿跳過一道溝壑繼續向前奔跑,而她跳過去後就進了一片紅色花海。
很紅的花,很黑的天,偏偏黑暗的天空下她能看得清那花紅得悽美和不詳。
愣了足足一分鐘,才反應來,這花不是傳說中的彼岸花嗎?
扈輕呵的笑了聲:「花開彼岸,岸呢?水呢?」
沒有,全是彼岸花。上頭的天空低得似乎抬手可觸,壓抑的空間,悲愴從四面八方襲來。
扈輕:「這是死都無法解脫的悲傷嗎?有什麼事是死亡都不能終止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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