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素環見此不再多言,往孩子們的方向去。【記住本站域名】
扈輕先在心裡說了聲:「花花,你姐有點兒事,現在你出來不合適,等等再說。」
在寵物空間裡鬧著要出來的扈花花立即乖下來。
姐姐有什麼事?
絹布:「扈暖她——」
扈輕:「這不是咱家,我和你不好做什麼。如果是無極門有問題——咱得找無極門不能惹的人來。」
她在外人眼裡只是個小築基,實際上金丹在元嬰跟前算個屁啊,狼窩裡不能逞能。
扈輕輕輕活動著身體,閉目調息了會兒,拿出傳訊玉,聲音凝成一線送入。
「喬渝,你快來,扈暖出問題了。」
喬渝秒接。沒辦法,徒弟太沒良心了,一出籠就忘了家裡還有個留守老人。這些天他們幾個都是從宮素環那裡聽消息,指望那些個小崽子是沒可能的。
可還是有奢望,萬一呢?萬一他徒弟想起來他這個老人家呢?
誰想到是扈輕,方才接的時候沒顧上看。
一聽之下,石破天驚。
「怎麼回事?」
扈輕:「不知道。我看不出來。我剛到無極門,不知道這裡的人——你來不來?」
喬渝聽懂了,扈輕擔心無極門有問題,如果無極門有問題的話她當然不能表露出來。可無極門能有什麼問題?
「你不要慌亂,我馬上過去。」
他馬上過去,不止他一個,他們四個都得過去。扈暖出問題了,那四個呢?正好他們過去也有現成的理由,抓孽徒。
喬渝喊上三人,都沒跟玉留涯說一聲就跑了。
「扈暖出了什麼問題?」林隱問。
「不知道。」喬渝道:「扈娘子不會拿扈暖開玩笑,肯定出事了。」
三人都去看霜華。
霜華擰起眉頭:「你們自己不能聯繫扈輕?」
三人都訕訕,狄原說:「你們女子好說話。」
霜華便道:「說什麼說,扈輕多說一次多一次暴露的危險。不知道有沒有人盯著她。」
都沉默下來,將速度提升了又提升。為了自家的徒弟,四人可是將趕赴魔族戰場的速度都拿了出來,不幾日就到了無極山。
決定把人叫出來,萬一無極門是個虎狼窩呢?
扈輕裡應外合:「出去啊,很簡單,我們正要出去玩。大約一個時辰後就能到無極山外圍。」
其實不用一個時辰,但南門驚揚突然過來說一起,說要帶他們去抓一種叫做風潛獸的妖獸,是風系的,很難抓,所以孩子們興奮的哇哇叫,勢在必得。
扈輕笑眯眯的隨行,這幾天看出來了,這夫妻倆對幾個孩子是真心的喜歡,又給又教,弄得他們自己的三個徒弟幽怨的跟怨婦似的。
幸好不久待,不然非得挑得人家師徒不和嘍。
三個大人,五個孩子一起上了靈舟,往無極門外頭來,然後飛到無極山的外圍,靈舟一路轉換路線,躲避天然陣,看得扈輕發愁,這要是被困在無極門裡,逃都沒辦法逃。
出來後,不用扈輕做內應,四家師傅憑著他們給徒弟身上做的各種保障就找了過來。
突然出現。
宮素環和南門驚揚呆住,以為看花眼。
五人要逃:「師傅,我們先探完親再做任務,我們沒偷懶。」
唰唰唰被拿下。
一人一根繩子捆得老老實實。
宮素環大急:「師兄師姐師弟,你們這是做什麼?」生氣:「難道宗里不准孩子們來探望我這個師叔?還是我宮素環做錯什麼?」
南門驚揚也急,急起來就紅了臉:「不像話,這不行。」
好嘛,原來他一急就口條不利。
喬渝到扈輕跟前:「怎麼回事?」
宮素環和南門驚揚唰的看來,好哇,原來你是個叛徒!
扈輕黑線,不看夫妻倆對自己黑臉,指著扈暖:「她不對。」
什麼?扈暖不對?
大家都呆住,這不是扈暖?
扈暖委屈:「媽媽,你說什麼呢?」
扈輕指著她委屈的臉,問喬渝:「看出來了吧?」
喬渝懵,什麼?哦,又胖了。
扈輕痛心哎呀一聲:「你怎麼沒看出來啊。我家扈暖就是個木頭,她什麼時候做過這種——嬌滴滴的神情。」
喬渝呆住,眾人震驚。
這啥啥——啥?
都去看扈暖,扈暖已經委屈的含淚。
喬渝吞咽了下:「她長大了,她已經十六了。」
懷疑扈輕是不是記憶障礙。
扈輕看傻子一樣看他,喬渝有些頂不住。
扈輕拉著他要遠點兒,一看靈舟外頭,差點兒露餡,她是築基,沒法御空。
喬渝拉著她出來。
兩人背對眾人,一副密謀的模樣,用了傳音。
扈輕:「扈暖長大長的是個頭,不是心眼兒。」
這什麼意思?看不起他徒弟是吧。
呸,這是我女兒。
扈輕說:「扈暖的內心還是個孩子,孩子,懂不懂,童言童語。雖然我不想承認,但她心智長得慢。看著十六七了,可內心才十歲。你覺得她能做出十六七少女才能做出來的神情和眼神。十六七,有個詞叫情竇初開。」
哪怕沒有談戀愛,但開了竅的和沒開竅的是不一樣的。
簡單說,一個意識到自己是女性,眼神動作神情行為都有了明顯的女性色彩。另一個還覺得男孩女孩都一樣呢。
有性別意識和無性別意識的區別。
喬渝回頭看扈暖,扈輕也看。扈暖已經開始哭,小夥伴們紛紛安慰。霜華三人沉默的看,宮素環夫妻發懵不知該幹什麼好。
不知是不是被扈輕的話影響,喬渝覺得哭泣的扈暖不對勁。
扈輕開口。
「看吧看吧,就是這樣。扈暖一哭起來閉眼皺鼻子,嘴巴張得有天大。現在大了不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可絕對不好看。你看看她現在,是不是挺好看的?」
喬渝一滯,就不能是我教的好?
「你的意思?這不是扈暖?」
扈輕:「她是扈暖。血脈感應不會有錯。我猜她神魂出了問題。」
神魂?
喬渝一僵,難道扈暖的心境——
就聽扈輕說:「我懷疑是奪舍。」
什麼?
扈輕示意他轉過來:「我才見她就覺得不對。我家這傻寶上來就撲我,這沒錯。可她抱著我時眼角閃過一道精光,賊精的光,這就不對了。」
喬渝:上來就撲啊抱的,是沒長大。是不對。
扈輕哪裡知道他心裡在發酸,接著說:「然後她蹭我。又不對了。從小到大扈暖蹭我都是腦袋左右上下轉圈的晃,跟小狗崽似的,磨臉壓鼻子,洗臉似的。這次不對,她很輕的碰,沾水似的。這明顯就是化了妝的女人怕花妝。」
喬渝:呃,最後這個不太懂,化妝知道,花妝是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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