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玄乙留下了,以後他們也要進朝華宗的,現在正好用本土優勢打打雜,好賺些印象分。Google搜索
扈暖拉著扈輕的手,嘟著嘴不說話。
扈輕叫出扈花花來:「喏,花花在凡界呆著不舒服,媽媽得儘快帶他回去呀,你不心疼你弟弟?」
扈花花跟著扈輕一道來,本來是想來玩的,誰知到了凡界後他哪哪都不舒服,還不如呆在鐲子空間裡,早呆膩煩了。
扈暖抱著扈花花:「花花,你怎麼不舒服呢?」
扈花花隱隱感覺到這裡天地對他的排斥,似乎是天道不准妖獸入凡界吧。
「嗚,嗚嗚,嗚嗚嗚——」
蔫頭耷腦的對著扈暖一通撒嬌,扈暖心就軟了。
「媽媽你快帶弟弟回去。」
扈輕抱著她,親親:「媽媽等你回來啊。」
扈暖重重點頭:「媽媽我會買很多食材回來的。」
扈輕:「」孩子喜歡吃她做的飯,是好事。
扈輕上了靈舟飛走了。
金信:「哇,嬸子開靈舟好帥。」
扈暖:「舅舅買的。舅舅可好了。」
金信:「唉,我怎麼沒有一個送我靈舟的舅舅呢?」
靈舟絕對是大件,哪個舅舅閒著沒事送外甥靈舟?求他正月不剪頭嗎?
過了沒過久,冷偌開心的得知白卿顏和郁文蕉發現了兩個天靈根,風靈根和雷靈根。
林隱驕傲的不得了,我徒弟。
這裡頭還有個事兒。
正是冷偌擔心的那樁,主家不讓家裡的下人去檢測怎麼辦?要知道下人們是沒有人身自由的。
在她怎麼都想不出來的難題在白卿顏和郁文蕉眼裡那就不是事。
還在冷偌想怎麼查出那兩人具體在什麼地方的時候,白卿顏和郁文蕉已經成功挑起紈絝子之間的攀比:仙家收徒,看誰家出個仙家弟子。
紈絝子這種東西鬥起來一般不會帶腦子,自家的孩子裡頭沒有,啊,家裡下人多啊,凡是年齡合適的,都給少爺我去測,誰測出來了,重重有賞。
那兩人就是這樣落了網。
冷偌聽了這法子佩服得不行,果然論心眼還要數玉竹峰的人。
林隱:這是誇獎?怎麼陰陽怪氣的?
有了這四個天靈根單靈根,他們這支隊伍這次收徒的結果註定圓滿,收到消息的玉留涯笑得合不攏嘴。掰著手指頭一算,出去二十來只隊伍,每隊帶回五十個,那就是一千多人。這是朝華宗出去收的,還有固定的生源那就更多,他太仙宮休想斷朝華宗後力。
等一批一批的人回來,帶回來的孩子們攀爬山門處的問道路,只要能踏上去,都能留下來。爬的越高,資質越好,心志越堅定,能得到的資源越多越好。
喬渝他們帶回來的其他弟子且不論,那四個都爬到了頂。風雷靈根的自有靈根對應的真人來搶,玄甲和玄乙卻是被石頭長老挑了去。
這兩人有武功底子,儘管年齡稍微大了點兒,但石頭長老和藥長老已經有了豐富的打碎經脈重塑的經驗,表示這兩人最適合體法雙修不過。
至於玄甲和玄乙的意見,他們只要看見恩人的女兒與那長老的親密模樣立刻認定石頭長老很好特別好,當場拜了師。
石頭長老受了兩人的拜,看眼扈暖,有朝一日沾了你的光。
直接為兩人取了道號,既然無名無姓,不取也罷,修真界多的是只用道號的人,玄甲取道號為冗岌,玄乙道號厚英,都有繁盛銳利之意,可見石頭長老對兩人的美好期許。
這份美好期許下,兩人被藥長老折磨得欲生欲死,才見識到暗衛營的那些區區手段不過小孩過家家。兩人心性堅韌,一一堅持了下來,一下就適應了修士的生活,凡界的經歷遙遠的上輩子一般。
更好的消息是,藥長老配了藥膏,厚英有了一口整齊的小白牙,感激涕零,可以想說話就說話了呢。
如今新弟子都要跟著修體,因此特殊四人班和他們不可避免的熟起來。
因著扈輕的原因,四小隻對冗岌和厚英好奇得很,在一塊修體的時候叭叭叭問個不停,對暗衛營的一切好奇,還要纏著兩人學武功。
冗岌厚英哭笑不得,那點子東西在凡界算好的,可跟修士的一比就是渣渣,你們稀罕那個幹什麼。
石頭長老縱著:「他們想學你們就教。」
事實證明靈力改造過的身體確實不是凡人能比,當初兩人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和汗才學會的本領,幾個孩子幾天就會了。心好酸。
學會了,沒了好奇,老老實實修煉吧。
扈輕先行回來,回來後就直接閉關,了了與老道士的因果,她當時心有所感,如今回來立即去捕捉當時的感悟,坐在樹梢上聽得翠伶鳥的叫聲進入冥想。
也不知怎的,以前她喜歡在煉器室,旁邊是地火。這次閉關不想關在屋子裡,就跑到大樹上,天高地闊,心胸也開闊。
如此過了一個月,等她再睜眼,感覺自己脫胎換骨一般,雖然身體沒有變化,心台卻似被雨水沖刷了一般的乾淨、輕鬆。
絹布:「恭喜,進行了一次心境的突破。」
扈輕輕笑,有些感慨:「絹布,你知道嗎,我心裡存了很多很多不好的事,我以為封藏著就好,過去就過去了。不過我現在變了想法,或許,我可以和自己和解。一點一點的,和解。」
絹布自己不理解,但他看得多,道:「你心境提升了,跳出過往,過往對你的不好影響自然就消失了。心無桎梏,修為才能一日千里。所以我跟你說的不是廢話,你要冥想、要感悟、要靜下心好好修煉呀。」
最後說得自己都覺得自己苦口婆心。帶這樣一隻菜鳥,真是太累了。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以後都聽你的。」
夜色靜謐,一輪白月懸掛在沒有星子的天空,孤芳自賞。
扈輕拿出桂花小酒,自斟自飲。
翠伶鳥們藏在枝葉間縮著腦袋睡覺,如今它們越發不把自己當異類看了。
扈輕折了朵月色中半開的花,旁邊翠伶鳥猛的一跳,看到是她又落回去繼續睡。
扈輕嗅了嗅,花很香,插在發間。「絹布,你說,為什麼要求長生?活再久也終有一死。凡人死了,還有個坑埋,有後人香火。修士死了,屍骨無存。圖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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