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沒收到扈輕搬家的訊息,他歷經千辛萬苦到了小院一看裡頭住了別人,就知道扈輕肯定換了更好的房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此時扈輕已經是名人,水心沒費力就找去了扈家大宅。外頭看多氣派,穿過結界翻牆進去,喲呵,真寒酸。
被翠伶鳥一陣追殺。
扈花花冷眼看著沒攔。
等水心擺脫了翠伶鳥, 看到扈花花幸災樂禍的眼神,嘿了聲,捏起扈珠珠。
「你找回來的?」問的扈花花,語氣卻不需要回答。
扈珠珠在水心手裡搖擺,水心嫌棄:「扈輕染的?醜死了。」
對扈花花他沒感應,但扈珠珠是雷鳥, 剛好對他的靈根。看到扈珠珠的第一眼他就被深深吸引了,這玩意兒,他要了。
扈花花高冷:你想要?也要看我姐讓不讓你。
沒有扈輕在, 水心都懶得去菜地摘根黃瓜吃,看過宅子,在前頭的房子裡給自己找了間空氣流通視野開闊的房間,把裡頭奇奇怪怪的東西搬到扈花花房間裡,布置成一片禪意,安心的住下。
等扈暖帶著小夥伴們回來看菜看雞看宅子,水心沒第一時間現身,等著他們要走時,才給自己塗塗抹抹,變成一個中等姿色的長髮飄飄,站在大門口對扈暖笑:「乖寶,舅舅回來了。」
神識傳音:「你先留下, 舅舅有話跟你說。」
扈暖眨眨眼:「金金謳謳偌偌, 你們先回去吧, 我舅舅回來了。」
三人齊齊看著水心,這就是傳說中的小暖舅舅?呃, 看上去是跟嬸子有些像呢。
冷偌偏頭小聲問:「真是你舅舅?」
扈暖點頭,直接拿出傳訊玉:「師傅, 我舅舅回來了,我明天回去呀。」
喬渝有些意外,因為扈暖和他說過,扈輕離開坊市去找她舅舅了,怎麼那個舅舅回來了那扈娘子呢?
他說:「好,明天我去接你。」道:「你要與你媽媽說一聲。」
他聽到旁邊的人聲了,聽到金信在和扈暖說:「小暖,我們明天和你一起回唄。」
還聽到扈花花的聲音。那他們人是在扈家,不是有人假冒。
水心不動聲色的看金信,胖子什麼的,真礙事。
扈暖:「不用了,我多請一天假是因為舅舅回來了,你們三個明天回去的話肯定會被罰的。」
金信耷頭耷腦,我怎麼沒舅舅來。
水心留下扈暖沒什麼好說的,問:「你會不會做飯?」
扈暖肯定會呀,以前她可是給娃娃公主做大餐呢。
一碗醬油泡飯。
水心才知道有些人不打誑語可說的就是假話。
扈暖殷切盯著他:「舅舅,吃呀。」
水心看著她:「你媽媽做的飯可不是這樣的。」
扈暖連連點頭:「對呀,這是我做的呀,舅舅吃。」
水心:「」
小孩子真是最難對付的敵人。
他只能硬著頭皮吃了一碗加糖加辣的醬油泡飯, 哦, 飯粒是夾生的。
感覺幹了這一碗,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口腹之慾了。
扈暖好開心:「舅舅,我再給你盛。」
水心慌忙按著碗:「咱們說說話吧,舅舅好久沒給你念經了,舅舅念經給你聽。」
咳咳,嗓子齁著了,水,他要水。
扈暖不想聽念經:「舅舅,你怎麼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教給我呀。」
這個可以有,只要不吃你做的飯,讓我做什麼都行。
水心真心期盼喬渝快點兒來接孩子,可惜,喬渝聽不到他的心聲。
第二天終於把人送走,水心在家裡沒出去,累癱,小孩子真的太難應付了。許是久別重逢,大外甥太喜歡他,非得聽著他的經睡,他一停,她就醒,睡眼朦朧:「舅舅,繼續啊。」
水心:「」我為什麼非得來吃這份苦。
等扈暖被接走,就是扈珠珠吃這份苦了。天天被水心按著聽他念經,他討厭死這個賊和尚了。
等扈輕一腳踹開大門,正在門後廣場上奔跑逃避聽經的扈珠珠看到逆光而來的救星,感動的兩眼放大好幾個號,伸著翅尖尖撲了上去。
撲到扈輕鞋子上,痛哭流涕:鳥真的受夠了!
扈輕嚇得不行,這可是扈珠珠啊,還沒養熟的扈珠珠,跑過來跟她玩深情,這是什麼樣的神經錯亂。
盛世美顏的和尚對著她笑,臉上灑滿了陽光。
呸,賊和尚,還有臉笑。
他不但有臉笑,還有臉說呢:「這個小東西,給我吧。」指著扈珠珠。
看吧,她大老遠的跑去,又大老遠的跑來,這賊禿只惦記挖她牆腳。
「休想。」扈輕大步到他跟前,怒吼:「你沒死啊,我還想去給你收屍呢。」
水心咳咳:「我想和你聯繫的,可佛珠被毀了,我也沒法子不是。」
腳下噗嘰噗嘰,扈珠珠又跟過來倒在她鞋面上哭,扈輕抽抽嘴角:「你看你把個可憐的小東西折磨成什麼樣了。」
她蹲下身,伸出手,扈珠珠以為自己能得到個愛的抱抱,誰知扈花花跳了進去。
扈輕摸著狗頭:「好大兒,媽媽可想死你了,你一個人看家辛苦了。」
扈珠珠:我的心啊。
扈花花嘴裡嗚嗚,心裡在說:「媽媽,這和尚又來白吃白喝了。」
扈輕:「」
得和水心說一說,二外甥也得討好一下。
水心:「我餓了。」
與此同時,扈花花:「我餓了。」
扈輕心裡只一個想法:相似的人總是互相討厭。
還有一個扈珠珠仰頭看著她,兩隻濕漉漉的大眼睛裡幾乎要具象出一個「肉」字。
為什麼,就沒有一個飯量正常的?
水心愉悅的向後走:「我知道菜地在哪裡,還有冰芹,你在廚房就行。」
扈輕冷笑一聲:「那怎麼行,我還得出去買肉。」
扈花花:「媽媽,上次的肉還沒吃呢。」
老虎老鷹鶴。好吧,不用買肉了。
水心抱著一大懷的蔬菜進來,手握尖刀的扈輕看一眼:「你這是餓了多久,我的菜地都被你拔光了吧。」
水心:「與你分開後,我的確沒怎麼吃過東西。」
早已辟穀,不吃東西也無礙。
扈輕手起刀落,一大塊虎肉一分為二,譏嘲:「說得你是惦念我才不吃似的。你這樣挑嘴,佛祖他知道嗎?」
「佛祖不管這些小事。你獵來的?看這樣子至少四階,幾日不見,你又厲害了啊。」水心上來看了看:「若是雷系妖獸再高階些才好,幫我打個靈寶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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