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為了鍛鍊他們,喬渝四人沒有現身同行。記住本站域名白卿顏和郁文蕉領隊。
這兩個無良師兄,把金信小胖子當成狗子使,凡是問路住店和跑腿,全讓金信上。
金信苦哈哈,一開始還哭還鬧希望暗處的師傅出來教訓無良師兄, 可沒一次師傅出現的,明白了,老老實實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哼,等我長大。
兩人玩命的使喚師弟,玩命的寵小師妹。可惜,小師妹身在福中不知福,偏偏要跟著小胖子一起來。
扈暖倒不是不識趣,是真心覺得金信做的事情有意思, 那叫社會遊戲。以前扈輕刻意帶著她買東西問路, 鼓勵她自己主動跟人打招呼。這下出來一看,問路?我會呀。
金信找人問,她也找人問,萌萌噠一口一個叔叔阿姨好。呆萌的小圓乎臉,嘴巴大膽眉眼又怯怯,比自來熟的小胖子更能消除人的戒心。
郁文蕉笑問金信:「連比你小的孩子都不如,要你何用。」
金信當即反問回去:「你厲害你去呀。」
郁文蕉就去了,不但問到需要的信息,還帶了一隻金黃的枇杷回來,給扈暖。
金信生氣:「你為什麼只問小姐姐?」
郁文蕉敲他腦袋:「笨。」
總之,一路上金信受苦受難。
他把兩個師兄當空氣,再問冷偌。
冷偌說:「傳說,有仙人的仙寶是一座繪了美麗秋景的屏風,落在此地才有了這裡的美景和城市,就叫屏秋城了。」
金信兩隻眼睛閃閃發光:「仙寶啊。」
冷偌搖頭:「你別想了, 那都是傳說。屏秋城是一點一點建起來的, 有城史記載的。」
扇子敲在金信腦袋上,白卿顏說他蠢:「編這種仙人故事的地方多了去,無非是吸引修士前來。」
金信默默:我不氣,我不氣。
排隊進城,一進到城裡就看到有花車遊街,莫非這裡在過什麼節日?
冷偌面無表情:「屏秋城出美人,這裡的美人閣很多,經常有花車遊街。」
果然美人多,那些花車之上站立的女子個個婀娜多姿風情萬種。只是帶著薄紗或面具,讓人不能看到真容。
金信:「為什麼不給看臉?」
蕭謳:「笨,看臉要錢的。」
扈暖摸摸臉,真切疑問:「我的臉值不值錢?」
幾人:「」
白卿顏抱起她:「錢算什麼,咱家有礦。」
玉留涯:說清楚,是宗門有礦,宗門不是你們個人的。
白卿顏敲金信,都怪你亂問。
金信已經麻木,敲兩下就敲兩下吧,又敲不死。
郁文蕉:「冷偌,你家在哪個方向?」
冷偌淡淡:「咱們先找地方住下,我那父親此時應該不在府中, 待我紙鶴傳信, 約好時間再去。」
眾人:「」
冷偌帶路,找到一家清幽的客棧,眾人住了進去,晚飯時分,她冷靜的說:「我那父親回信了,明日一早,我們上門。」
我父親就我父親,還我那父親。回你自己家叫上門。冷家故事很多啊。
第二日,眾人坐車去了冷家。冷家門面大氣又富麗,一看便是世代之家。
冷偌帶著他們往裡去,半路遇到迎出來的她父親。
冷父對著眾人一笑,看向冷偌:「怎的不說有貴客登門?」
小孩子看不懂人,白卿顏和郁文蕉卻是一眼看懂,原來冷心冷情的冷偌,竟有個俊美風流的爹。
好吧,俊美風流可不算當爹的優點。
冷偌淡淡:「不是客,是我的同門。」
言外之意,跟你、跟冷家沒關係。
小孩之言,冷父沒多想,他對冷偌的印象還停留在過去。而冷偌為了順利進宗門見師傅,照著上輩子的樣子表現,現在,她懶得裝了。
冷父對白卿顏和郁文蕉見禮道:「貴客請隨我來。」
將一行人帶到待客廳,冷家主,冷偌的祖父也在。
冷偌的祖父長得也很好看,皮膚飽滿氣質高雅,幾縷白髮似為表明身份刻意長出來的,不見老態只有威嚴,屏秋城不愧出美人。
冷祖父是聽聞朝華宗築基弟子同行才出來一見,見到後對冷偌噓寒問暖不到三句立即與白卿顏和郁文蕉親切的交談起來。
兩人都是人精,在別人的地盤上當然要捧著別人來,這樣一頓交談下來,賓主盡歡。
只是四小隻被忽略。
冷偌坐著一動不動,三隻扭著腦袋欣賞廳里的陳設,只見無一不精美無一不珍貴。
冷家很有錢呀。
等大人們虛偽的客套完,冷家主讓冷父給眾人安排客院。
冷父才想起來:「冷偌,去給你母親請安。」
冷偌隨意點了點頭,起身就往外走。
冷父臉色不好看,對白卿顏郁文蕉笑笑:「這孩子,性子歷來這樣。」
白卿顏笑道:「回到家自在了。」
郁文蕉也笑,真有意思的一家人。
冷偌一起身,三隻也跟著站起來,跟著她往外去。
冷父張了張嘴,算了,都是孩子,不必太拘束。
只聽他們一出門就叫起來:「冷偌你家好有錢呀,你家是不是有礦?」
然後聽冷偌嗯了聲:「小礦而已,比不得宗門的。」
冷家父子:「」
白、郁兩人:「」
冷家很大,族人很多,居住的院子便也很多。不過他們是嫡系嫡枝長房,沿著中線走就是了,很快就走到冷母的院子。
路兩旁看不完的奇花異草,再次印證冷家真有錢。
冷偌說:「看著好看而已,其實沒用。」
冷家是有錢,但人太多了,修煉資源分一分各人也分不到多少,不然上輩子讓她不停的往回送東西呢。
冷母的院子裝點的更加漂亮,院子裡鋪著好看花紋的玉石,金絲裝飾。
當然,只是普通的玉石,金銀也只是好看。
院子裡有美貌婢女服侍,見到幾個孩子進來打頭的正是大小姐,有笑著迎上來的,也有進去通報的。走動間全是花香。
扈暖忍不住捂著小鼻子,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金信立即道:「這裡的香氣也太雜了。」
蕭謳也不喜。
冷偌嘆道:「忍忍吧,屏秋城流行佩香,哪裡都一樣。」
三人看她。
冷偌:「我討厭香氣,所以從來都不用。」
四人被迎進去,一眼看到一個美麗的女子端坐在正中的軟塌上,而她的身邊,躺著一個小嬰兒,覆蓋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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