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價要回落了,她可以不用這麼辛苦了,也賺不到大錢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扈輕好心疼,又好輕鬆。
坐在地上就不想爬起來,眼珠一轉:「寶貝啊,你長大了,是不是該你做飯給媽媽吃了?」
扈暖一呆,她還是個孩子,為什麼這麼早面對生活的險惡?
嘩啦啦放出一堆水果,小棉襖貼心的給她揉腿:「媽媽,你不是要減肥嗎?晚上不吃飯。」
扈輕無語,減肥?早八百年前時候的事了。老娘給你做宵夜的時候你也沒說過這話,小棉襖漏風的吧。
咦,別說,這水果剛摘下來的吧,怎麼這麼誘人呢。
扈輕摘了顆葡萄,往嘴裡一丟,上下牙一咬,一股甘甜清涼的甜意溢滿口腔。
唔,她向後一倒:「好吃,太好吃了。此果只應天上有。暖啊,來,餵媽媽。」
她今天真是要累死了,空中巨大的投影划過大地,驚動不少小動物,正在採藥的她被追殺整整一天。
扈輕殷勤的給她餵葡萄,兩隻小拳頭在她腿上胳膊上肩上敲來敲去,力道不夠,隔靴搔癢,敲得她更難受了,恨不得現在就去找個手勁大的師傅給她好好松松皮子。
扈輕哼哼唧唧,品嘗著甘甜美味的水果:「你怎麼回來了?」
扈暖回答響亮:「想媽媽了唄。」
扈輕:「哼,我信你個鬼。想吃媽媽做的飯了唄。」
扈暖嘿嘿直笑:「媽媽也想我了嘛。」爬下來,小腦袋在她懷裡蹭啊蹭。
扈花花學著她也蹭啊蹭。
扈輕被蹭得哈哈笑,認命的爬起來:「欠了你們的。」忽然想到一事:「你學會御火術了嗎?」
扈暖的小眼神開始漂移,扈輕得,還是沒。
「媽媽你看,我會這個了。」扈暖小手一握一松,掌心裡躺著一塊橡皮大的冰。
扈輕驚喜:「哎呀呀,媽媽的乖寶真厲害,都會變成冰——」
沙沙,扈輕兩根手指頭去捏,那四四方方的冰碰到手指頭就塌了。
扈輕:...豆腐渣都比這結實。
扈暖:「嘿嘿嘿。」
扈輕笑了:「得了,做沙冰吧。正好媽媽這兩天上火,水果沙冰。」
扈暖:「耶。」
扈輕拿出小刀切水果,做了兩份大大的水果沙冰墊墊肚子。
扈暖:「想喝果汁。」
扈輕:「閉嘴吧。媽媽今天太累了,不想動。」
扈暖果然閉嘴,擔心的小眼神透著心疼。
扈輕心一暖:「睡一覺就好了。」
扈暖:「媽媽,我不吃飯了,減肥。」
扈輕失笑,這小點東西,減什麼肥:「哦,那你別吃了,我自己吃。」
扈暖撅長了嘴,媽媽太壞了。
扈輕做了蔥油拌麵,一人一大碗,兩人窩在沙發里,腿上鋪著布抱著碗吃。
扈花花沒法自己抱,只能孤零零一個在桌子上用盤子吃。
扈暖:「可惜沒電視,唉。」
扈輕:「有手機也行啊,唉。」
扈暖看她,皺著臉嘟著嘴:「媽媽都不讓我看手機。」
現在想看也沒有了。
扈輕能說什麼,怪你老娘我沒隨身空間唄。
扈暖給她說:「媽媽,我認識一個好朋友,叫林姝,她是長極門的弟子,比我還小呢。」
扈輕心道,比你還小?那生活不能自理人家師傅得多有耐心。
扈暖吧啦吧啦吧啦,從林姝說到長極門的人,從長極門的人說到仙音閣的人,又從人說到比賽,又從比賽說到押注。
左右沒有電視和手機,扈輕津津有味的聽著,聽著聽著吃完了飯洗完了碗把扈花花抱進西屋裡,母女兩個躺在大床上。
小嘴叭叭不停的扈暖呼的透了口氣,扈輕手熟的拿床頭柜上的杯子給她餵了口清水。
扈暖:「呼——媽媽,你知道嗎,師傅帶我去藏書閣,我——暈倒啦。」
扈輕手一抖,水差點兒灑出來,平靜的把水杯放回去。
「哦,那是怎麼回事呢?」
扈暖開始講藏書閣半夜驚魂游。
扈輕聽半天,問她:「所以,你師傅說,那黑色玉簡在你身體裡?」
扈暖嗯嗯嗯:「師傅找了好幾次都沒找到。」
扈輕迷茫了,知道這個世界玄幻,可也太玄幻了,量子力學?
「你閉上眼睛,仔細找找,看能不能找到?」
扈暖閉上眼,找啊找,找啊找,呼呼,睡著了。
扈輕:「...」
她捶了下床:「什麼玩意兒。」
絹布:我才要說你什麼玩意兒,這都過去多少天了,你倒是仔細感受感受我!
只能說,不愧是親母女,一樣的不干正事。
扈輕扒拉著她腦袋琢磨,就在這裡頭吧?對身體有沒有害處?會不會害人?該不是什麼病毒吧?
轉而一想,自己一外行不懂,她師傅可該懂吧,既然她師傅沒說這是壞事,應該就不是壞事吧?
唉,這就是知識盲區的痛楚,什麼都不懂。
藏書閣...要是自己能去借書就好了。還是得多看書。等等,坊市里有沒有能租閱書的地方呢?自己可買不起。
懷揣心事睡下,扈輕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有了一個隨身空間,有靈泉有肥田還能升級的那種,嘿嘿嘿傻笑,在臉頰疼痛中醒來。
小巴掌拍著她的臉蛋:「媽媽,媽媽,你夢見什麼好吃的了?」
應景一樣,兩人肚子同時叫了起來。
扈輕呼出一口濁氣,她想要阿拉丁神燈。
「媽媽夢見叫外賣了,叫了好多外賣。」
咕嘟,扈暖咽口水:「媽媽,我想叫披薩。」
扈輕:「我給你做。」
扈暖:「我要小哥哥送來的披薩。」
扈輕瞪眼:「愛吃不吃。」
還小哥哥送的披薩,知道你媽媽失去了多少小哥哥和老哥哥?
扈暖哼:「媽媽不愛我了。」
扈輕:「你不愛媽媽了。」
啊咿,扈暖撲進她懷裡。
兩人胡鬧了陣,起床。
扈暖想起一事:「媽媽,你真不搬家嗎?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扈輕揚了揚眉:「誰讓媽媽搬家?」
扈暖:「師傅說的。」
扈輕微微沉吟,聯繫上次扈暖情緒爆發的事,能大概猜到扈暖師傅的打算。他是想讓自己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的陪著扈暖。
扈輕看著扈暖,不禁生出歉意。
雖然她是寶媽,雖然她把扈暖視為人生的光,但——她委實做不到把自己變成另一個人的附庸,哪怕這個人是她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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