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族長大怒:「如今已經傳開,你家弟子得了一隻高階妖族的雛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我警告你,那可不是你們修士能馴化的靈寵,那是妖族。你敢囚禁高階妖族為寵,是要和妖族翻臉嗎?」
「急了急了她急了。」水心嗑著瓜子傳音:「我在青鸞族可沒見過她這麼氣急敗壞的時候。難道——麒麟山那隻才孵出來的小鳥,是她親生的?」
扈輕只覺「小鳥」兩個字格外扎耳:「請叫它『雛鳥』。另外,如果是青鸞族長親生的,她還廢什麼話,直接殺進去就是。」
理由都是現成的,敢拐騙青鸞公主,就是把麒麟山打砸了,她也是理硬的那一方。
所以扈輕覺得,青鸞族長看著氣勢洶洶,但她八成是理虧。
嘖,是什麼可愛的鳥類小寶貝啊,難不成真的是鳳凰?
古乘雲很淡定,甚至在心裡翻白眼:「高階妖族?青鸞族長,你當我們麒麟山白混的嗎?若是高階妖族,哪怕是個蛋,出於血脈壓制也不可能被修士契約。事實上,我家弟子那隻靈寵蛋,可早就認他為主了。」
聞言,青鸞族長眸子狠狠一縮,下意識咬住唇。
天殺的,鬼知道突然出現一隻應運而生的鳳鳥。小黎界多少年沒出過鳳鳥了,她懷疑,應該是小黎界被天罰而下就再沒出現過新生的鳳鳥。所以,那鳳鳥蛋哪裡來的?而且那蛋竟然落到了修士手裡!
氣煞她也。
鳳鳥可是比她們青鸞更靠近鳳凰血統,而且這只可不是那等徒有其表的假鳳鳥,是應運而生、大氣運在身的真正鳳鳥。
天知道今天早上,鳳鳥出世一瞬間,靜心調息的她突然得了感應是什麼感覺。一開始訝異,緊接著狂喜,只要將鳳鳥找到留在青鸞族中——可等她確定了鳳鳥的位置簡直一口老血噴出來。
怎麼落到修士手裡?
下意識覺得不好。
果然不好,竟然認了主!
「不可能!除非親眼所見,否則別怪我們妖界翼族發動戰爭。」
白涼玉隨之開口:「我們妖族的人,一定要接回親自撫養。」
水心嘴角瓜子片雪花般的往下落,用傳音加油:「打起來、打起來、打起來——」
扈輕無語,這什麼居心不良的和尚。當然,她嘴邊的瓜子皮也沒比他少。
忽然有道年輕的聲音從古乘雲等人後頭傳來:「咦,你們這樣說可不對吧。靈狐族不就把自家的小狐狸精交給我們修士養?還是用騙的。嘖。」
扈輕:說得好!但!金信啊,怎麼哪哪都有你哇。
金信一溜煙跑到前頭來,忽視一群妖族:「嬸子嬸子,裡頭有一隻剛孵出來的小雞,可可愛了。走,我帶你去看。」
小雞
扈輕真切的看到了青鸞族長和白涼玉額頭上的黑筋。
古乘雲才看見他們兩人,方才一心想對策了,沒留意旁觀群眾。見到是他們,笑容滿面的請他們進去。嗯,讓金信帶進去,他們還得應付妖族。
扈輕和水心很遺憾,同時投給金信一個多管閒事的眼神。
金信撓了撓腦袋,好像壞了嬸子的好事。
兩人跟著他進了去,見著那據說是鳳凰的雛鳥。好看是好看,只是
扈輕咕嘟了一口,溜溜低聲喃喃了句:「小雞燉蘑菇。」
隔著好幾個人的食柏舟眼睛一亮,知己啊。
扈暖默默擦了擦嘴角,飛快的去睃扶菡,只見他正面無表情的看向自己,當下尷尬。
「媽,小雞還小——」
很好,扶菡已經眼神殺了。
「不小了。」扈輕說,眼神一瞟,看到扶菡默默握緊的拳頭,她說:「在靈寵袋裡餵了這些天已經長大了。柏舟啊,你拿去處理吧。」
她摸了個靈寵袋,拋給食柏舟。食柏舟接住,下意識的神識一探,驚喜:「嬸子,這些是松雪長腳雞。」
裝食材的袋子沒有認主,誰都能打開。兩人當場說好好幾種做法,在場眾人全在偷偷咽口水。
扶菡真想堵住自家小可愛的耳朵。放過它吧,它還只是個孩子!
扈輕也對雛鳥的身份感到好奇,問扈花花。
回答扈輕,扈花花說的詳細了些:「肯定有鳳凰血統,比青鸞更近,但下界妖族血脈稀薄,它也不會太高。嗯,比仙品弱,但肯定比凡品高。」
儘管早有猜測,但扶菡聽到這些還是很驚喜。
扈輕問:「這還不能叫鳳凰嗎?」
扈花花說:「我的媽媽呀,鳳和凰兩個字放在一起,代表的是純正的血脈。就像神龍和龍族的區別。」
扶菡表示,兩個字他高攀不起,一個字他就驚喜萬分了。
外頭有打鬥的動靜傳來,有些弟子出去看又進來,大呼小叫:「扶菡扶菡,妖族動手了,看來他們今天一定要搶走小可愛。」
扶菡憤怒:「絕對不給。小可愛是我的孩子!」
扈輕格外看他一眼,看不出來這還是個靈寵奴。
外頭打鬥的動靜引了不少人來,人族妖族魔族的都有,三族一起拉架,好歹將他們分開,勸他們坐下來說清楚。
要說清楚,就要當事人和當事鳥現身。
人太多,直接在外頭空地上兩相對立,扶菡捧著小可愛捂在自己心窩窩上出了去,看妖族的目光像在看賊。
一看雛鳥模樣,妖族的目光皆火熱起來,青鸞族長更是急切道:「那正是我們的孩子。」
白涼玉同時開口:「請還給我們。」說請,語氣卻是脅迫。
「嗤。你們的?當我是瞎嗎?它根本就不是青鸞,更不是靈雕。我說的話可不是假的,我敢發誓。你們敢嗎?」打臉的是扈花花。
扈輕吼吼,她家好大兒立起來了,一開口就是王者睥睨呀。
好有范。
青鸞族長和白涼玉下意識要翻臉,看清說話的是誰,兩張臉黑了白白了黑,相當難看。
白涼玉強擠一個笑容:「小王子,我們妖族當然要回歸妖界,在妖界,我們才能長得強大。」
他說的意味深長,是說雛鳥的事,也是在提醒他:你一個妖族的王子,珍稀品種,跟著修士到處跑,太不像話。
扈花花狠狠瞪了他一眼,拉扈輕的手告狀:「媽,就是他。當年就是他從寶平坊里把我抓走了,還抓走了你,然後咱們掉進了大河差點兒淹死。」
扈輕一頓,腦子裡閃過些畫面,再去看白涼玉,恍然大悟,故人吶,有過節的那種。
白涼玉腦袋一麻,他也猛的回憶起來了,並且他記得,扈輕才殺了一個天命人,他,能比天命人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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