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點點頭,搖搖手裡的空杯子:「再來一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扈輕:原來是來續杯的!
「別說我不心疼你,我已經親自去找食柏舟,今晚去他那裡吃飯,我點了很多你愛吃的。」水心再晃空杯,還不趕緊給我續上。
扈輕靈魂窒息,發飆:「要不要臉!人家食柏舟又不是咱家圈裡的豬,我是沒餵飽你嗎?」
水心說:「我許諾他,等他和林姝成親,我送他開光的生子符。」
扈輕:「」
嗖嗖嗖一排腦袋擠出來,扈暖:「舅舅,我也要。」
扈輕血壓一線升高。
其他幾個也嚷嚷著要要要,連玄曜都要。
扈輕好奇:「玄曜你要那個幹什麼?」
玄曜:「可以賣錢。」純潔無暇的大眼睛眨呀眨。
扈輕略後悔,應該把玄曜留在朝華宗跟唐玉子一起玩的,跟著這些人,早晚學壞。
「媽媽,牛奶沒有了,我還要喝,多加糖。」扈花花說。
扈暖:「加小圓子。」
冷偌:「加脆脆果肉。」
金信:「加大珍珠。」
蕭謳:「加堅果碎。」
蘭玖:「什麼都不加,謝謝嬸子。」
扈輕:「」
水心:「給我換個超級超大杯。」
啊——世界毀滅吧。
第二天,扈輕照例等來琨暝魔族的人,迎上甘長老鼓勵的眼神。
扈輕說:「甘長老,我都放棄我自己了您還不放棄,嘖,親叔叔都沒對我這麼有信心。」
甘長老瞧了眼扈花花:「妖族沒把這寶貝求回去?」
扈輕笑笑:「帳還沒算完,不會這麼輕易便宜他們。」
扈花花可是當著眾人面宣告復仇的,有心人只要一打聽就知道,所以甘長老點了點頭,一副全知情的模樣。
「當年,我與他的母親倒有一面之緣。」甘長老眯著眼睛回想:「有一千年了吧。」
嗖,扈花花抬起頭來盯著他,稚嫩的瞳孔戒備嚴肅,又透著漫不經心的冷酷。妖族王者的風範不知不覺流露。
甘長老哈哈一笑:「當時是妖族來訪,小姑娘們和我們這種老頭子可說不到一塊去,但——瑞獸之姿,令人折服。」
他的確見過,也的確還記得,那個笏獸女子,明艷大方自信張揚,出手時又是另一番的如風如電,讓人無法等閒視之。可惜,那麼多魔族的青年才俊都沒能把人吸引住。若是留在幻陌天,或許那個女子也不會丟了命吧。
都是劫數。
見他沒說什麼有用的信息,扈花花又低下頭喝奶茶。好喝,怎麼都喝不夠,他一天能喝三大桶,嗯,他在長身體呢。
甘長老兀自說:「有他在,你運氣肯定比別人好。」
扈輕聽得發虛:「甘長老,您真的不用對我報以希望,我怕愧對您。」
甘長老笑容收了收:「哪怕不是你,這次,我一定要親眼看著那鑰匙是怎麼個憑空而出。」
周蓮橋那出實在匪夷所思,哪怕當時就在對面,甘長老也沒想到她能徒手刨出鑰匙來,尤其那塊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檢查過。簡直太侮辱人的智商。
所以這次他主動求辱。
扈輕沒得辦法,找吧,其實她也想再看一次無中生有的戲碼呢。
很快他們便求仁得仁。
隔了三日,修士這邊一直找不到鑰匙不免焦躁,在這種隱隱躁動的氣氛中,太仙宮的人到來。
太仙宮來的人不多,乘坐一條體積比較小的靈船,可見太仙宮如今過得拮据。但大宗門的底蘊在,無人小覷。
一行人從天而落,下頭的三族仰面而視。
扈輕眯著眼一眼瞧見當先一人衣袂翻飛中懷裡抱著一把長劍,那劍比普通的劍更長更寬,立著那麼遠都能感受到劍身上傳來的鋒利氣息。
好劍,要是能上手摸一摸
「嘶,好冷,將天比上次見到更不像活人了。」周圍不知道誰在說。
扈輕全神貫注盯著那把劍,一時沒有去注意人。
她隨著那把劍目光慢慢下落,揚起的頭慢慢低下來,仰視變成平視,視線追隨,劍身顯露,劍鋒揚起——落下,斬起一片塵土骨碎,然後視野里有個什麼東西蹦了出來落到一隻大手上。
艹——
這一瞬間,她仿佛聽見無數人的咒罵配以土撥鼠的尖叫,最近的那一聲好像是甘長老。
她略略回神,順著劍身往上,看到一張冷酷無缺的臉上也是意外和驚詫。
「呼~塵埃落定了。甘叔啊,認命吧。」她扭過頭。
甘長老老臉一絲笑容不見,氣得扭頭帶著下屬就走。
連聲告別都不說,可見氣狠了。
扈輕對自家這邊的眾人攤了攤手:「行了,我們可以回去歇著了。」
有過一次,第二次就沒那麼難接受,甚至玉留涯寬慰的說:「至少人族的鑰匙找到了,沒有再落後於妖族和魔族。」
林隱:「越重要的越後頭出現。」
自我安慰達成,扈輕帶著一大家子回駐地,玉留涯他們卻要留下來外交,以及——三把鑰匙集齊,古宮城的大門可以打開了。
「媽,你看到那個印了沒有?還沒我手掌大,上頭雕刻的是仙山。」扈暖抱著扈花花,順便還背了平頭哥,平頭哥在她不寬厚的肩膀上掛著腦袋晃來晃去。
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的。
說來,妖印上頭是——
「是一隻看著像狐狸的獸,但不是狐狸。」扈暖一捏扈花花的小肥屁股:「那是什麼?」
扈花花不開心的去抓她的手指:「貂頭狐狸身牛尾,頸有鱗,背生翅,分明是個拼湊的像,姐姐這都看不出來。」
扈暖呲牙:「我還想或許是仙獸呢。你也不知道吧?」
扈花花哼哼:「反正我比你知道的多。」
真不可愛,扈暖狠狠的在他小屁股上捏了把,手感真好。她忽的去看扈輕,她小時候是不是也被媽媽這樣捏屁股?
扈輕正在想三族鑰匙的事,人族的是山,妖族的是獸,魔族的是心。嘖嘖,當初她還想過,覺得妖族和人族的鑰匙應該也是心才對,萬眾一心其利斷金嘛。看著來看,三族心不齊,各懷鬼胎,難怪會失敗。
回到帳篷水心又要吃吃吃,扈輕沒理他:「等著看吧,鑰匙齊了,心急的人不會再等,應該很快有動靜。」
水心說:「更要填飽肚子。」
扈輕:「」呼叫扈琢,「在哪?回來做素齋。」
扈琢立即趕回,一個人。
「春冽呢?」扈輕往她身後張望。
扈琢臉色瞬間便秘一樣:「春冽哥今天去千機閣,被那個流央姑娘留客了。」
扈輕哦吼一聲,跟她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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