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知道您好這一口,小龍絕不敢打那小妞的心思啊!」
隨著小金龍令人髮指的奸猾之言說出,在場眾人的臉色都是無比精彩!
「無恥小龍,你敢污衊王妃!」老者氣的頭皮發麻,恨不得把金龍扒皮抽筋。
沉香也擰起了眉,並側開一步,表示她和這禽獸沒有半點關係。
王林倒抽涼氣,身為魔頭的他,也覺得金龍太變態了!
只覺得交友不慎,怎和這等禽獸共為同僚?
穿雲舟上。
張安平眼角暴跳,望著下方一臉虔誠的金龍,覺得非常痛心。
他猶記得當初金龍從鯉魚變化而來時,還是單純善良的。
怎麼幾個月不見,竟是成了這等狡詐奸猾的樣子!
「老爺,這個女人怎麼處置?」
文宛戳了戳躺在甲板上的姬凝玉,小臉上閃過一抹羞紅。
「哦,這女人是我臨時抓來,打算引誘平南王出關的誘餌。」
張安平望了眼承受不住修為被廢,成為了凡人女子而昏過去的姬凝玉,繼續道。
「你只要不殺她,隨便處置都好!」
「隨意?」文宛的臉更紅了,悄悄抬起頭,一副我都懂的樣子。
張安平看到文宛的眼神,頓時心頭一驚。
「文宛,你這是什麼眼神?你不會也以為本老爺是那種人吧?」
張安平無語了,馬上屏蔽了小金龍的鬼叫。
但明顯事情已經發生了,文宛看他的眼神都變了呀!
「老爺你不必解釋的,如老爺這樣的強者,有些難言的癖好,也是情理之中的!」
「癖好?」張安平秒懂,怪不得文宛會用那種眼神看他。
顯然,在文宛看來,他定是與那昨夜偷襲沉香的色鬼武王,有著同樣特殊的喜好。
也多虧那金龍聰慧敏銳,一眼看穿了老爺的本質。
否則,文宛聽到那隨便處置四字,還不懂其中之深意呢!
沒想到,老爺竟是這種人啊!
也怪不得,對自己沒什麼興趣,人家喜歡的是有夫之婦啊!
文宛感到心頭一熱,小臉羞澀的泛起了紅暈!
她又風情萬種的瞟了眼張安平,才是喊來霍冉冉,一同把姬凝玉送到了船艙之中。
兩女小聲交談了幾句,張安平聽完後整個人都無語了。
這下,他喜歡有夫之婦的事情,算是被二女蓋棺定論了!
「本座明明是在設計陷害,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怎麼落到女人眼裡,反而變了味道呢?」
「真是痛心疾首啊!」
張安平無奈長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被人誤解也時常發生。
可惜天下人終究淺薄,不懂本座心中的大局啊!
正在他憂傷之際,忽然一股洶湧澎湃的氣息,從北方傳來。
張安平馬上眼前一亮,方才的憂傷馬上被忘之腦後了。
「平南王!你可終於出關了呀!」
他二話不說,身形一閃飛上高天。
只見下方平南王府方向,一道背負雙手,瀟灑翩翩的王袍青年,縮地成寸般迅速而至。
不過,當看到此人的一刻,張安平卻是擰緊了眉頭。
「不對,這不是平南王,而是九霄上人的分身法門,演化塑造的分身!」
他無奈搖頭,不愧是精通苟道的武皇強者。
眼下,用出分身來試探外界,倒也算正常。
也幸好他對九霄上人傳承了解極深,能通過些許氣息,推斷出此分身的真假。
不然的話他一定會出手,那結果定是暴露了真身,從而招致仙器黑塔的反擊了。
「這老東西不好對付啊,眼下這一具分身,也有了武皇初期的實力,憑沉香和金龍等人,只怕不是對手!」
張安平對武皇的實力,有著很深的認知。
力界古大能,妙應仙等人,都是武皇巔峰修為。
其中悲苦老道已經摸到了武帝境門檻非常難纏!
眼下除非他親自動手,否則平南王只憑這一具分身,便可橫行無忌了!
「怎麼辦,莫非真的要親自出手,那樣的話,只怕會暴露了!」
正在張安平遲疑之際,下方眾人卻是同時色變。
沉香擰眉望向平南王分身,二話不說,直接放出了鶴鳴劍!
鶴鳴劍乃是至寶,即便收斂神光,也依舊氣勢不俗。
一見此物出現,一旁才剛剛升起一些喜色的武王老者,卻是再度感受到了打擊!
沉香居然還有這等底牌?
他很慶幸剛才沒有表現的太過分,否則通靈至寶一出,沉香的實力至少提升一倍,殺他不過瞬息間而已。
想到此,他更不敢留下了,立即奔向平南王方向,同時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高喊道。
「王爺大事不好了,王妃被張家用了詭異手段,憑空消失了!還請王爺做主啊!」
他堂堂武王強者,卻像一條被狂毆的家犬向主人訴苦,的確讓人心生不屑。
但只要想到對方的主人,乃是一位堂堂武皇強者,也就能釋然了。
「你說什麼,王妃消失了?」
平南王分身大驚,放出神識橫掃了方圓千里,的確沒發現姬凝玉的氣息。
這一刻,他頓時壓不住火氣了,憤怒的看向沉香等人。
「區區張氏小族,竟敢傷殺本王屬下,奪走王妃!真是該死!」
武皇一怒天地失色,平南王抬手反掌壓下。
剎那間,天穹上一隻無比巨大的手掌浮現。
此手掌有十里方圓之大小,邊緣處法則之力凝聚,爆發出層層陣法符文,下方之地完全被封鎖。
大白狗望著天穹上的手掌,下意識想要抽身逃走,但突然發現,歷來無往不利的虛空隱身法門,竟然失去了效用!
「沉香,怎麼辦!」金龍難得正經起來,但仰視那隻大手,也有一些絕望的感覺。
「我可以自爆魔刀,但只能短暫撕開空間封鎖!」王林喊道,他有半句話並未說出,一旦他那麼做了,魔魂將徹底取代他。
王林,是要以身飼虎,為眾人求一條生路。
「不必擔憂,更無需做什麼!我張家可不是沒有武皇坐鎮!」沉香昂首挺胸,毫無懼色。
在場眾人滿臉疑問。
而平南王身邊的老者,見沉香成竹在胸的模樣,卻是冷笑連連。
若張家有那麼強的底蘊,又怎麼可能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武皇初期就敢這麼囂張,真是沒什麼見識啊!」
「也罷,本尊雲藝乃是張家供奉,今日便斬了你這位平南王,為張家來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