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說什麼呀?要是真看到蠻夷,去找城裡的守軍吧,直接說這事,邱大人知道肯定很高興!」
胡靈兒忍不住插嘴一句。
因為他看到那個外號叫王公雞的人,心底就想笑。
這人的外號,真是讓人忍俊不禁,這人哪有叫這樣奇怪的外號的?
奇奇怪怪的!
「哎呀,小姑娘來了,要不,我請你吃麵條,多放一些肉,你幫我們去說吧,或者,你去找一個人,找我的孩兒,他也在軍營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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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麵湯的老闆一看到胡靈兒,笑了。
甚至主動表示,昨日小白用過的碗他還留著,要是想吃,今晚再給小白和她來一碗擀麵。
「今晚來三碗,多放肉,我家主子的多放肉多放面,我給四碗的錢,對了李叔,你家公子不是說去給掌柜幫忙嗎?怎麼去了軍營?」
胡靈兒還記得昨日,許多街坊都在打趣李老闆。
說他家孩子有出息,風吹不著雨淋不到,怎麼今日就說他家孩子在軍營中?
難道,他家有兩個兒子,這說的是另外一個?
「哎,這兵荒馬亂的,哪有什麼風吹不著雨淋不到的好事?」
「我家笑兒去了軍營,你到時候去軍營找李笑就好了,別說是我讓你去找他的,就說柳林鎮柳員外的家裡,進了蠻夷,還有那些蠻夷在找什麼國師,他們國師丟了……」
這李老闆叮囑著胡靈兒。
一邊站在那裡的張安平看著那李老闆的容貌,臉上陰晴不定。
想了一下,他趁著老闆煮麵的時候,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句。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蠻夷在找他們的國師?李笑,李笑是柳林鎮人,但是他父母都不在了,你們又是何人?」
張安平最後一句話聲音有點大。
就像是炸雷一般,讓本來坐在那邊吃麵的一些人,一下子驚訝的站起來,吃驚的看著他。
正在準備煮擀麵的李老闆突然愣住了,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也有些想不明白了。
自言自語的問。
「我,我是誰?李笑,李笑不是我兒子嗎?我,死了,誰說的?我沒死呀,一直在擺攤賣麵條,我家已經幹了幾十年了……」
聽李老闆這話說的,張安平有片刻的恍惚。
要是這個李老闆沒騙他,那麼就是李笑騙他?
白天看著李笑那模樣,心底對他還有些憐憫。
想著看著這麼開朗的一個少年,父母雙亡,三年前就到了軍營之中,想來那個時候也不過是十三歲的少年。
應該是很苦的。
可這會這李老闆說他們是李笑的爹娘?
賣麵條都幾十年了?
難道是李笑為了能被他挑中,故意把自己身世說的那麼慘?
這讓張安平心底有些不快,如果這是真的,就算是這個李笑有些天賦,頭上氣息是青色的,自己也不會留他在身邊。
他挑人,人品第一,天賦第二。
為達到目的不惜說自己父母雙亡的人,他不屑要。
不但不會要,這李笑還要小心一二。
對父母都能這樣,這樣人還有什麼事情干不出來?
「客官,你們的面好了,多放肉多放面,你嘗嘗,味道好得很,真的好得很……」
這李老闆似乎忘記剛才的一幕,這會高興的的給他們端來三碗面。
然後就看到王公雞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一個大肚婆,一邊喊著李老闆。
「哎呀,老李,趕緊給我娘子下一碗麵,不讓她出門走動,她不肯,非要吃你這面,我拗不過她,多放點肉……」
這王公雞說這話的時候,還用衣袖把凳子擦乾淨。
小心翼翼的生怕媳婦不穩當,攙扶著媳婦坐下來。
她的媳婦臉有些腫,但是很白淨,非常的和氣,見人就笑。
甚至衝著胡靈兒和張安平他們點頭,連連的誇獎胡靈兒。
「姑娘和公子長的可真好看呀,今日出門真的對了,以後我家孩子無論男女,生姑娘像小娘子這般模樣,生小子能像公子這樣,那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呀……」
張安平聞著這面香,耳邊聽著這婦人感嘆的話語。
有些恍惚。
「嫂子,你放心呀,以後生出來的寶貝,肯定好看又健康的,對了,我這有個小玩意,昨日買的,送給你以後的孩子吧……」
胡靈兒從手上取下來一個紅紅的手鍊。
本來她買了頭繩,又買了幾個貓眼石的手鍊,自己戴了一個,這會拿出來遞給那婦人一個。
這種貓眼石是一種像貓眼的石頭,不是很貴重,但是本地特產勝在比較有趣。
那婦人收到這東西又驚又喜,不住的表示感謝,一定要請胡靈兒他們吃飯,還讓王公雞去一邊滷菜店裡切幾斤熟肉來。
胡靈兒看到那婦人高興的模樣,也笑眯眯的,就看到腳邊的小白爪子上,也有一串貓眼石。
她黑著臉摸了一下,發現自己買的貓眼石少了一條。
只能氣呼呼的踢了小白一腳後,又摸出一個荷包模樣東西,往張安平身上塞。
「少主,本來是打算送你貓眼石的,這,被小白弄走了,只能,把這個給你,回頭,我再給你買別的不一樣的東西……」
她塞荷包給張安平的時候,卻引得一邊那婦人抿著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