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啊~」
雖說游賦感覺守門小哥有點把他當傻子了,但聽對方的語氣確實是好心,游賦他還是對其表示感謝。
之後,游賦便從守門小哥所指的小門進入道館。
道館內部的面積還是很大的,不過不像上次學徒考試那樣,今天道館內的各個房間之間的門並沒有關閉,都是連通的。
游賦放眼過去,一下子就找到了正在其中一個房間裡拖地的邢桐表哥。
呃
道館學徒打掃衛生倒也正常,可都這個時間了,表哥他還不午休嗎?
游賦看了眼手環,眼下剛好是中午12點。
游賦搖搖頭,快步朝著邢桐走去。
「表哥!」
正認真拖地的邢桐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抬頭一看,驚喜道:「呀,游賦你怎麼來了?你這是放假了?」
「嗯吶~」游賦拎起裝滿餃子的盒子,「我媽剛包好的餃子,還熱乎呢,表哥你快趁熱吃了吧。」
聽到游賦是給他帶餃子來的,邢桐暖心一笑,餃子不貴但情誼無價。
他把拖把放到一邊,又搬過來兩個椅子:「啊,先不著急,小弟你坐。」
游賦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去。
邢桐坐到另一個椅子上,道:「你說你來之前也不提前在通訊器上和我打聲招呼,我也好出去接你去。你這是怎麼進來的?沒少費勁兒吧?」
游賦疑惑道:「就用兩條腿走進來的唄,還能怎麼進來?有什麼好費勁的?」
邢桐聞言臉上也是寫滿了疑問。
他記得道館的出入管理還挺嚴格的啊?
(外面,道館門口的守門青年摸了摸肚子,他也有些餓了,換班的人怎麼還不來?不過話說,都過去這麼久了,剛才那個送外賣的怎麼也沒出來?不會是沒找到訂餐的人吧?)
邢桐聳了聳肩:不過既然游賦已經進來了,那他好像也沒必要再糾結什麼。
隨後他便打開游賦帶來的塑膠袋。
「呦呵,大姑一下子給我帶了兩盒餃子啊?」
游賦笑著道:「我媽怕你一份吃不飽。」
邢桐樂呵地打開其中一盒,餃子的香氣頓時撲面而來,他驚喜道:「還是西紅柿牛肉餡的!」
他最喜歡吃的就是西紅柿牛肉餡的餃子了。
(ps:作者就非常喜歡吃大學食堂里的西紅柿牛肉餡的餃子,便宜又好吃,可惜畢業後吃不到了,ε\u003d(′ο`*)))唉)
之後邢桐便邊吃餃子,邊和游賦嘮起家常。
邢桐的餃子剛吃到一半,這時從另一個房間走過來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胖子掃了眼邢桐和游賦,面色不悅地說道:「邢桐,你怎麼活兒沒幹完就在這兒吃起來了。」
胖子嗅了嗅鼻子,陰陽怪氣道:
「嘖,吃的還是西紅柿牛肉餡的餃子,真是好生活啊。」
邢桐看見胖子,立馬連忙放下筷子,乾笑道:「二師兄好。」
而游賦則偷偷打量著胖子:呃,話說「二師兄」是他的外號,還是他真的是二師兄啊?感覺很難判斷。
被邢桐稱為「二師兄」的胖子用下巴指了指游賦,趾高氣昂道:「你又是幹嘛的啊?我可不記得咱們泉鋼道館有你這一號人。」
邢桐替游賦回答道:「這是我表弟,特意給我送餃子的。」
這時,胖子也看見邊上還有一盒沒打開的餃子。
就在游賦還以為對方會向邢桐表哥索要餃子,或是刁難他這個外人的時候,胖子從鼻子裡發出「嗤」的一聲,隨後一臉不屑地走開了。
游賦:呃
他還以為他要上演一出經典的「被逼打臉」的情節呢。
「表哥,剛才那個『二師兄』是?」
邢桐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先四下看了兩圈,確認對方已經離開了,才向游賦介紹道:「他是師父的二弟子,名叫范安春。」
真是二師兄?
游賦吐槽道:「看他剛才的派頭,感覺還挺拽啊。不知道的人還得以為道館是他家開的呢。」
邢桐繼續吃起餃子:「呃.其實現在道館內的大事小情基本都是二師兄在處理。道館裡的都說,二師兄將來會繼承道館。」
「啊?那你們道館的大師兄呢?」游賦疑惑道。
道館倒不是像皇位那樣有什麼長幼的繼承順序,但就剛才這麼二師兄的面相和說話做事風格,恐怕也沒有那麼高的支持率吧?
邢桐小聲道:「大師兄失蹤了。」
「失蹤?這都4202年了,還能有訓練家失蹤?」
游賦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之前被胡帕從平洲大學帶到隔壁省的白山保護區,雲麓姐他們一天的時間都沒用上就找到了他。
邢桐點頭道:「聽道館裡的老油條們說,大概是在三年前,天資聰慧、已經一隻腳踏進道館級的大師兄,在一次保護區的歷練中失蹤了。而結伴同行的二師兄卻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許多人私底下都說是二師兄搞的鬼,目的就是將來的道館主之位。不過,事後師父當眾向大家闢謠了這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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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賦舉手示意:「呃,等一下。假設那個叫范什麼春的二師兄真把大師兄暗算了,最終也不一定是他接位吧?沒別的人選了嗎?」
邢桐解釋道:「二師兄雖然比不上大師兄,但實力比其他師兄弟要強了許多。」
游賦點點頭。
懂了,敢情是「矬子裡面拔大個」。
道館的另一邊。
二師兄范安春在食堂找到了一個青年。
如果游賦在這,或許能對青年有些眼熟,他正是當初誤把游賦領進來參加道館學徒考試的那位。
「張義。」
正吃著午飯的青年聽見有人在喊自己,一抬頭,連忙把筷子放下,站起身,用衣服擦了擦嘴,之後恭敬道:「師兄,您找我!」
范安春嫌棄地看了眼張義的衣袖,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道:「張義,咱們道館裡你平時的消息最靈通,你知道邢桐他表弟是什麼來頭嗎?」
「邢桐的表弟?」
張義嘴上念叨了一句,之後便陷入思考。
半晌,他眼睛一亮:「師兄,我想起這個人了!」
范安春瞥了張義一眼:「怎麼說?」
「他好像是叫游賦,去年學徒考試的時候來過一次。當時師父還說要直接收他為入門弟子呢!」
「嗯?」
范安春聞言眉頭立馬緊鎖起來。
「你把當時的情況詳細說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