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獨身來到阿蘇火山附近的時候,整片區域附近,只有一個愣頭青在傻站著。
出於禮貌,再加上對異國他鄉的環境並不熟悉,楊光向這人打了個招呼。
「您好,請問進入阿蘇火山,需要門票嗎?」
聞言,對面的愣頭青怔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阿蘇火山居然會有遊客拜訪,而且聽其話語,還是名華國人。
「啊……需,需要!」
「我就收你600日元吧!」
聽到這個費用,楊光還是很意外的。
600日元,才不過相當於華國30塊錢,好便宜啊!
沒有任何猶豫,楊光掏出提前兌換好的日國貨-幣,朝對方遞了過去。
「小哥,沒想到你居然懂中文,能向你諮詢點事嗎?」
交納了門票錢,楊光有些期待的看著對方。
不過,眼前這位愣頭青年,在接過了楊光的現金後,並沒有給予後者類似於「門票」一類的通行證件。
他的臉上呈現出了淺淺的竊喜之色。
「哎呀,這年頭,誰還不會兩句中文啊!」
愣頭青年開心地數著手中的鈔票,一副十分滿意的模樣。
「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吧!」
楊光見到對方的表情,自知是上了大當。
這個呆頭呆腦的傻小子,根本就不是什麼景區的工作人員,多半是個閒來無事,到火山腳下遊逛的本地人!
不過,反正花費也不多,能從這位本地人口中得到些自己想要的信息,也是不錯的!
「那個,請問,阿蘇火山內,生活有野生的煤炭龜或巨炭山這類寶可夢嗎?」
楊光此行日國的首要目的,就是他口中的這兩隻稀有寶可夢。
阿蘇火山這座聞名世界的超級火山,孕育出的火系寶可夢,一定比常規地區或人工培育的精靈,天賦強大很多。
然而,聽到楊光的話語,本地小哥卻是十分驚訝的表情。
「哎?你不知道嗎?」
「阿蘇火山內,如今已經沒有任何寶可夢棲息了啊!」
聞言,楊光瞬間不淡定了。
「啊??這是怎麼回事?!」
「阿蘇火山,不是被稱為『世界火系寶可夢聖地』之一嗎?」
「怎麼會沒有寶可夢棲息在這裡?」
聽到楊光的疑惑,本地小哥思索了一下,隨後理解了對方如此震驚的原因。
「哦!我懂了!」
「你之所以不知道這些消息,是因為相關的新聞都被我國聯盟給封鎖了!」
「害!這事說來話長!總之是一個讓我們全體日國人,人神共憤的傢伙乾的!」
說著,愣頭青年一邊將楊光遞來的現金揣進兜里,一邊忿忿不平的講述了起來。
「你聽說過『時空老人』嗎?就是那個世界第一通-緝犯!」
聽到這個名字,楊光回憶了一下,有些恍惚的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這人的樣貌,但在秦市一中的歷史課上,有關於「現代史」的教學內容,楊光還是曾經接觸過這個名字。
「就是那傢伙乾的!」
「大約兩年前,時空老人突然降臨了阿蘇火山,啥話也不說,來了就直接把火山內所有寶可夢都給抓走了!」
「那個天殺的老頭!害得如今火山周圍的絕大部分產業鏈全部倒閉了!這幾年來幾乎再無遊客光臨此地!」
「要我說,那老頭比恐怖-分子還恐怖!比精靈獵人還獵人啊!」
「人家影流好歹只捕捉被高價懸賞的寶可夢,那老頭可倒好,看見什麼抓什麼!他也不賣,鬼知道他抓走的那些寶可夢,被送去了哪裡!我們日國聯盟,直到今天還一直在調查那老頭的蹤跡!」
聽著小哥越說越激動的語氣,楊光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趟好像是白來了。
不過,「門票錢」都付了,讓他扭頭就走,楊光心裡也是不情願的。
既然如此,不如就像在張口市火山那樣,利用這裡的天然環境,讓烈焰猴它們特訓一番吧!
「謝謝你了,小哥。」
楊光禮貌的朝對方笑了笑,隨即在小哥驚訝的目光中,依舊是走向了阿蘇火山內部。
見狀,小哥直接呆住了。
啥意思?
這個華國人,是不是聽不懂華國話?
都告訴你裡面沒有寶可夢了,還進去幹嘛啊?
蒸桑拿嗎?
「喂!人類進入火山內部,可是很危險的啊!」
小哥焦急地望著楊光的背影,高聲提醒道。
阿蘇火山內部的高溫,可絕不是張口市那座死火山能夠比擬的。
這裡的岩漿層深不見底,沒有專業的隔熱設備,冒然進入火山之中,無異於自尋死路!
然而,楊光卻是對小哥的提醒充耳不聞,還隨意的背對著人家揮了揮手。
見狀,小哥沒好氣的撇了撇嘴。
「八-嘎,可別以為我收了你600日元,就會跑到裡面去救你啊!」
……
「……餵?」
南方的某家醫療機構內,一襲白衣的D杯少女,接通了某個未知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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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是安歆小姐嗎?」
「我叫剃刀,是楊光讓我聯繫你的。」
聽到電話那頭的身份,安歆恍然大悟。
「噢!是剃刀先生呀!」
「對對對,我是安歆!」
「聽說您接下來要有重要行動,我老師已經第一時間安排好了臨時床位,只要您準備好交通工具,馬上就能將您的家屬轉移到我這裡。」
「之後,我老師會親自為您的家屬辦理轉院手續,秘密轉入華國最頂級的醫療機構內!」
聞言,剃刀的嘴角勾起了欣喜的弧線。
「那真是麻煩你了,安歆小姐。」
「我們3小時後見。」
「嘟……」
掛斷了安歆的電話,剃刀對於楊光小子的辦事效率十分滿意。
3個小時,是專機從緬國飛往華國廣省的時速極限。
不是他剃刀去黑掉無名2000萬懸賞的肥差極限。
軍人出身的剃刀,向來講究一個「行事縝密」。此番回到影流總部,他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行蹤。
坐在那王座之上,還不知道自己即將「人財兩空」的無名,剃刀並不想在家人尚未轉移之前,就向他徹底攤牌。
此刻,剃刀緩緩推開了一間重症監護室的大門,摘下面具,滿懷柔情的望著面前的四張病床。
剃刀看著四位家人蒼白憔悴的面孔,用手指輕輕撫過他們每個人的臉頰。
「爸,媽。」
「老婆,女兒。」
「我們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