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不可思議地瞧著東黎皇,若不是他們能確定眼前是他們的皇上,他們可就懷疑眼前的皇上被人給掉了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將其餘人都叫了出去,只留下冥聿一人。
燕桑桑本想去瞧瞧太子黎風恢復得如何,但卻發現不遠處的司權行色匆匆,不知在做什麼。
出於好奇,燕桑桑提起小短腿跟了上去。
「皇上,在下以為,如若您日後不造殺孽,不做傷天害理之事,或許您身上的冤孽會少一些。太子殿下以及您的皇子們,或許也能過得好一些。」
說罷,東黎皇扯出了一抹笑。
「不愧為北燕選中的大祭司,可你如何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東黎皇雖然因為找到了法子而感到欣慰,可是眼下他怎能同他的秘密全盤托出。
「朕若是不造殺孽,那朕的江山便會被人奪走,朕的子民也會流離失所。戰爭從來是殘酷的,朕為何不能做施暴者?東黎的和平,都是用朕所造的殺孽換來的。」
東黎皇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頭頭是道的北燕大祭司。
若是自己聽了他的話,那不就坐實了他的秘密了麼?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敵人,那是最蠢的做法。
他若是仁慈,那其他幾位暴君可便盯著他了。
弱肉強食罷了。
冥聿頓在原地,他以為東黎皇留住他是為了同他說自己的法子。也會答應他不再造殺孽,做個明君。
可他不曾想,得來的結果居然完全與之相反。
冥聿徹底被東黎皇的話給怔住了,他想起小傢伙來時的囑咐,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了。
「不知大祭司還有何交代的,朕洗耳恭聽。」
東黎皇瞧著眼前有些失了神的冥聿,鳳眸微微眯起,仿若在睥睨一個被自己拿捏的玩物一般。
面對他的打量,冥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畢竟這和他所想的,偏差太大了一些。
「皇上,在下無話可說。」
冥聿有些懊惱,只能頹然離去。
燕桑桑交給他的任務,他沒能完成。
他一步一步挪著步子告辭離去,直到最後的瞬間,他才說道:「皇上,太子的病每年都會發,如若您想讓他活下來,那便只有這麼一個法子。」
冥聿想最後賭一次,他賭東黎皇心裡想要的。
話落,東黎皇的眸子雖變了一瞬,但臉上卻毫無波瀾。
他淡淡道:「朕自會打算。」
冥聿頹然離開,可屋裡卻只剩下東黎皇一人。
他垂了眸子,心裡在盤算著冥聿方才的話。
他的殺戮,的確來了報應。
只不過冥聿方才所說的法子,他得思量思量。
……
「司權哥哥,你看到沒有,那個人鬼鬼祟祟的。」
燕桑桑跟著司權一道出來,發現司權正小心謹慎地跟著一個人後,小姑娘忍不住先出了聲。
「你躲在我身後,若是遇到了危險,我才能保護好你,切記不可亂來。」
司權同燕桑桑囑咐再三,他怕燕桑桑忍不住,先動了手。
小傢伙冒冒失失,難免會被人傷到。
「桑桑知道了。」
燕桑桑乖巧應了下來,既然要打壞人,那她自然不會給他拖了後腿。
司權帶著燕桑桑跟在一個身材健壯的兩個丫鬟身後。
那兩人的身材魁梧,和莊園裡的丫鬟比起來,那兩人明顯壯了許多,這麼一對比,少了幾許丫鬟的樣子。
燕桑桑和司權只瞧見背影,並未瞧見她們的臉。
「司權哥哥,桑桑去試試她們如何?」
小姑娘眯著眼睛看著那兩人,她覺得那兩人的身份甚為古怪。
看著身邊的小傢伙想要再一次自己行動,司權無奈。
他將小姑娘緊緊牽在手心裡,以防她搗亂。
小少年語氣沉沉,多了幾分認真:「方才我同你說了什麼?」
說罷,燕桑桑心虛道:「不能亂來,要跟在司權哥哥身後才不會有危險。」
小姑娘嘴上這般說著,可心裡卻在小小的抗議。
面其實她能保護好自己的呀,甚至還能保護好司權哥哥呢。
他們都太緊張她了,她能保護好自己的呀。
「司權哥哥,你便放心吧,桑桑不會有危險的。」
燕桑桑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心,她能保護好自己!
瞧見她這般說,司權的臉色嚴肅了幾分。
小姑娘這是鐵了心要同他唱反調。
但兩人僵持三個回合下來,司權還是妥協了下來。
「罷了,你去便是,我在你身後。」
聽聞,小姑娘臉上帶笑,方才心裡的陰霾被一掃而空。
「好!桑桑去了。」
這一次,總算不是她站在司權哥哥身後了。
說罷,燕桑桑便朝著那鬼鬼祟祟的兩人喚了一句:「兩位姐姐,桑桑想要回去用膳,你們帶桑桑回去吧。」
話落,兩人愣愣轉過身來。
燕桑桑和司權一愣,那兩人……是男人所扮的。
「公主,奴婢這就送您回去。」
為了不穿幫,兩人只好硬著頭皮迎合燕桑桑。
可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轉身的那一刻,燕桑桑和司權便看出二人是男扮女裝了。
濃妝艷抹也掩蓋不住二人的男人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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