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提前從皇城而來,又瞧著幾人的行頭,老伯嚇得跪在了地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原來是皇城的大人來了,我們有救了。還請大人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他說罷便一個勁朝著冥聿一行人磕著頭。
他們千盼萬盼,可算把皇城的大人給盼來了。
冥聿不明白他為何下跪。
「你這話是何意?」
老伯依舊跪在他跟前,有苦說不出。
「大人,外邊兒不安全,您裡邊兒請。」
說罷,冥聿雖然不明,可他從兩人身上看不出什麼惡意。
或許有難言之隱也難說。
冥聿下了馬,司權也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桑桑還在睡,我們何不先進去。」
冥聿點了點頭,眼下也只有這個法子了。羽鳴城的事情,他還需好好探查一番。
阿福帶著進了客棧後,小心翼翼將門給關了起來。
這個時辰不會有人來,如今的羽鳴城也不會有什麼人在街上走動。
到達客棧後,燕桑桑也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司權哥哥,今日我們是不是不走了?」
司權將燕桑桑拉到自己身邊,讓她坐了下來。
「我們今日需在這裡安置一晚。」
小姑娘聽話地點了點腦袋,眸光滿是疑惑。
「冥聿哥哥,我們何時才能去見伯伯他們。」
冥聿頓了頓,眉頭緊皺。
他們何時才能去,如今他也每一個準信了。
「眼下恐怕不能去城主府了。羽鳴城不知出了何事,危險重重。恐怕還得等上一等。」
「幾位大人可是要去城主府?不可啊!城主府乃是最危險的地方了。」
阿福聽聞幾人要前往城主府,臉色不由得變了變。
冥聿看著他,語氣緩緩:「細說。」
阿福同掌柜對視一眼後,直到他點了頭,阿福才嘆了口氣,繼續道:「大人也有所不知,羽鳴城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全是城主府的兒子,少城主所造成的。
他不知從哪裡尋來的一味藥,自稱是能讓人百毒不侵的聖水,他給全城百姓都發了聖水,命我們都把這聖水都喝了,若是不喝,便會被拖出去活埋。
大家喝了後都沒事,可半月後卻都暴斃而亡,街上,屋子裡……橫屍遍野,到處都是屍體。」
阿福的話落,臉上還帶著害怕和不安。他們都是死裡逃生過來的。
司權皺眉:「那城主為何不管?」
阿福嘆了口氣,「老城主大抵是被蒙了心,又或是被他的兒子給威脅了。」
幾人沒再說話,聽聞他的話,這心裡便覺著寒顫。
掌柜繼續道:「幾位大人,你們有所不知。城裡死去的無辜之人與日俱增,一日比一日多,那些屍體便是證明。這幾日聽聞皇城有人來,便大肆毀屍滅跡,想把他幹的所有骯髒事給壓下去。」
這一番話,眾人心裡又氣又怒,頗為不是滋味。
「太過分了!桑桑得治治他!」
小姑娘氣鼓鼓,她還未見過這般可怕之人。
簡直可氣!可恨!
「那掌柜可曾聽聞這羽鳴城裡來了些貴重的人?」
聞言,掌柜仔細回想,繼而說道:
「前些日子是來了些身份不凡之人,可那些人瞧著不好惹,少城主也不敢惹怒他們,如今正安置在城主府外的莊園裡。他們來時,羽鳴城還好好的,如今已經變成一座死城了。」
幾人一聽便知道那些人是何人了。
可東黎皇既然在這裡安營紮寨,不應一點消息也不知道才是。
以他的手段,斷然不可能不知道這羽鳴城裡發生的事。其中或許還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今日我們便先住這裡,明日再想想要如何應對。」
冥聿沉思片刻,他不想這麼輕舉妄動。
「大人,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們!一定要救救我們啊!」
掌柜再次跪下朝著司權等人重重地磕了幾個頭。
若沒人來救他們,可就全完了!
可是眼下他們似乎沒有了退路了。
「伯伯放心,桑桑給你們收拾壞人。」
小姑娘義憤填膺,這些人還是北燕的人,若是落在她手裡,定然要這些人吃不了兜著走。
「多謝小姐,多謝小姐!」
掌柜鬆了一口氣,哪怕只有一線生機,一絲機會,他們也想要牢牢抓住。
……
燕桑桑一行人在此處停留了兩日後,也算摸清楚了羽冥城的狀況。
冥聿瞧著眼前的消息,陷入了沉思,這次的事情,似乎還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
彼時,皇城。
燕司翎戴著一個神秘人送來的面具前往一個神秘地方。
這些日子云貴妃和太后送來了許多上乘的藥,神醫也日夜照顧在旁,小胖墩的傷勢恢復了大半,眼下只要按時敷藥,這臉上的傷便能恢復。只是日後臉上恐要留了疤痕了。
他臉上戴著面具,兜里揣著一袋銀子小心翼翼走在街上。
知道撞到了人才停下來。
「哎喲!」
燕司翎被撞倒在地上,可手裡卻緊緊攥著錢袋,不肯鬆手。
他抬起頭,想同對方道歉一番。
可看到眼前的人時,他愣了愣。
這是……
南越?
南晉國的太子南越?
「燕司翎?」
「南越哥哥?」
兩人同時驚呼。
南越瞧見自己把燕司翎給撞到在地,彎下身將他給拉了起來。
「小胖子,你怎的一個人出來了?桑桑呢?」
南越朝他身邊望了望,沒有瞧見其他人的影子,只見燕司翎獨自一人出來了。
燕司翎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乖乖回道:「南越哥哥,桑桑妹妹他們去東黎了。」
聽聞,南越臉色大變。
前往東黎?
那豈不是羊入虎口?
誰都知道南晉和東黎對小姑娘虎視眈眈,小傢伙莫不是主動投到敵方懷抱了?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那你呢?你為何不去?」
他瞧著眼前病懨懨的燕司翎,剛想開口調侃幾句,可他似乎發現小胖墩安靜了許多,也沒以前那般鬧騰了。
「我要養傷。」
他聽話又乖巧,沒有半分的怨言。
若在以往,這小胖子定然朝著哭著跟著去了,可眼前的燕司翎卻安靜得不像話。
南越頓了頓,他總覺得小傢伙似乎哪裡變了。
「你為何帶著面具?」
瞧見他戴著面具,南越頗為不解。
燕司翎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沒回答,而是抬起頭問道:「南越哥哥,你知道武元鋪怎麼走嗎?」
聽聞,南越又是一愣。
武元鋪?
那不是賣兵器的地方麼?
南越不解:「你去那做什麼?」
今日的眼神i翎甚為奇怪。
一個人出來便算了,臉上還戴著面具,又要去尋賣武器的地方。
這小胖墩莫不是想買些武器不成?可他買武器又有什麼用?
南越越想越想不明白。
「跟我走。」
可他並未猶豫,拉著燕司翎便朝著武元鋪走。
到了武元鋪後,小二便臉上堆著笑迎了上來。
「二位客官裡邊兒請!」
南越拉著燕司翎的手徑直進了包廂,他不明白今日的燕司翎為何這般奇怪。
「小二,上些點心,待本公子喚你時,你再進來。」
聽聞,店小二愣了愣,可瞧見他給的金子時,便歡歡喜喜應了下來。
武元鋪是有貴客的包廂,這些貴客定然是為了這最好的兵器而來。
南越開門見山,他趁燕司翎不注意,上手將他臉上的面具給拿了下來。
可看到燕司翎的臉時,他卻笑不出來。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