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太過分了!桑桑得治治他!

  聽聞提前從皇城而來,又瞧著幾人的行頭,老伯嚇得跪在了地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原來是皇城的大人來了,我們有救了。還請大人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他說罷便一個勁朝著冥聿一行人磕著頭。

  他們千盼萬盼,可算把皇城的大人給盼來了。

  冥聿不明白他為何下跪。

  「你這話是何意?」

  老伯依舊跪在他跟前,有苦說不出。

  「大人,外邊兒不安全,您裡邊兒請。」

  說罷,冥聿雖然不明,可他從兩人身上看不出什麼惡意。

  或許有難言之隱也難說。

  冥聿下了馬,司權也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桑桑還在睡,我們何不先進去。」

  冥聿點了點頭,眼下也只有這個法子了。羽鳴城的事情,他還需好好探查一番。

  阿福帶著進了客棧後,小心翼翼將門給關了起來。

  這個時辰不會有人來,如今的羽鳴城也不會有什麼人在街上走動。

  到達客棧後,燕桑桑也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司權哥哥,今日我們是不是不走了?」

  司權將燕桑桑拉到自己身邊,讓她坐了下來。

  「我們今日需在這裡安置一晚。」

  小姑娘聽話地點了點腦袋,眸光滿是疑惑。

  「冥聿哥哥,我們何時才能去見伯伯他們。」

  冥聿頓了頓,眉頭緊皺。

  他們何時才能去,如今他也每一個準信了。

  「眼下恐怕不能去城主府了。羽鳴城不知出了何事,危險重重。恐怕還得等上一等。」

  「幾位大人可是要去城主府?不可啊!城主府乃是最危險的地方了。」

  阿福聽聞幾人要前往城主府,臉色不由得變了變。

  冥聿看著他,語氣緩緩:「細說。」

  阿福同掌柜對視一眼後,直到他點了頭,阿福才嘆了口氣,繼續道:「大人也有所不知,羽鳴城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全是城主府的兒子,少城主所造成的。

  他不知從哪裡尋來的一味藥,自稱是能讓人百毒不侵的聖水,他給全城百姓都發了聖水,命我們都把這聖水都喝了,若是不喝,便會被拖出去活埋。

  大家喝了後都沒事,可半月後卻都暴斃而亡,街上,屋子裡……橫屍遍野,到處都是屍體。」

  阿福的話落,臉上還帶著害怕和不安。他們都是死裡逃生過來的。

  司權皺眉:「那城主為何不管?」

  阿福嘆了口氣,「老城主大抵是被蒙了心,又或是被他的兒子給威脅了。」

  幾人沒再說話,聽聞他的話,這心裡便覺著寒顫。

  掌柜繼續道:「幾位大人,你們有所不知。城裡死去的無辜之人與日俱增,一日比一日多,那些屍體便是證明。這幾日聽聞皇城有人來,便大肆毀屍滅跡,想把他幹的所有骯髒事給壓下去。」

  這一番話,眾人心裡又氣又怒,頗為不是滋味。

  「太過分了!桑桑得治治他!」

  小姑娘氣鼓鼓,她還未見過這般可怕之人。

  簡直可氣!可恨!

  「那掌柜可曾聽聞這羽鳴城裡來了些貴重的人?」

  聞言,掌柜仔細回想,繼而說道:

  「前些日子是來了些身份不凡之人,可那些人瞧著不好惹,少城主也不敢惹怒他們,如今正安置在城主府外的莊園裡。他們來時,羽鳴城還好好的,如今已經變成一座死城了。」

  幾人一聽便知道那些人是何人了。

  可東黎皇既然在這裡安營紮寨,不應一點消息也不知道才是。

  以他的手段,斷然不可能不知道這羽鳴城裡發生的事。其中或許還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今日我們便先住這裡,明日再想想要如何應對。」

  冥聿沉思片刻,他不想這麼輕舉妄動。

  「大人,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們!一定要救救我們啊!」

  掌柜再次跪下朝著司權等人重重地磕了幾個頭。

  若沒人來救他們,可就全完了!

  可是眼下他們似乎沒有了退路了。

  「伯伯放心,桑桑給你們收拾壞人。」

  小姑娘義憤填膺,這些人還是北燕的人,若是落在她手裡,定然要這些人吃不了兜著走。

  「多謝小姐,多謝小姐!」

  掌柜鬆了一口氣,哪怕只有一線生機,一絲機會,他們也想要牢牢抓住。

  ……

  燕桑桑一行人在此處停留了兩日後,也算摸清楚了羽冥城的狀況。

  冥聿瞧著眼前的消息,陷入了沉思,這次的事情,似乎還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

  彼時,皇城。

  燕司翎戴著一個神秘人送來的面具前往一個神秘地方。

  這些日子云貴妃和太后送來了許多上乘的藥,神醫也日夜照顧在旁,小胖墩的傷勢恢復了大半,眼下只要按時敷藥,這臉上的傷便能恢復。只是日後臉上恐要留了疤痕了。

  他臉上戴著面具,兜里揣著一袋銀子小心翼翼走在街上。

  知道撞到了人才停下來。

  「哎喲!」

  燕司翎被撞倒在地上,可手裡卻緊緊攥著錢袋,不肯鬆手。

  他抬起頭,想同對方道歉一番。

  可看到眼前的人時,他愣了愣。

  這是……

  南越?

  南晉國的太子南越?

  「燕司翎?」

  「南越哥哥?」

  兩人同時驚呼。

  南越瞧見自己把燕司翎給撞到在地,彎下身將他給拉了起來。

  「小胖子,你怎的一個人出來了?桑桑呢?」

  南越朝他身邊望了望,沒有瞧見其他人的影子,只見燕司翎獨自一人出來了。

  燕司翎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乖乖回道:「南越哥哥,桑桑妹妹他們去東黎了。」

  聽聞,南越臉色大變。

  前往東黎?

  那豈不是羊入虎口?

  誰都知道南晉和東黎對小姑娘虎視眈眈,小傢伙莫不是主動投到敵方懷抱了?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那你呢?你為何不去?」

  他瞧著眼前病懨懨的燕司翎,剛想開口調侃幾句,可他似乎發現小胖墩安靜了許多,也沒以前那般鬧騰了。

  「我要養傷。」

  他聽話又乖巧,沒有半分的怨言。

  若在以往,這小胖子定然朝著哭著跟著去了,可眼前的燕司翎卻安靜得不像話。

  南越頓了頓,他總覺得小傢伙似乎哪裡變了。

  「你為何帶著面具?」

  瞧見他戴著面具,南越頗為不解。

  燕司翎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沒回答,而是抬起頭問道:「南越哥哥,你知道武元鋪怎麼走嗎?」

  聽聞,南越又是一愣。

  武元鋪?

  那不是賣兵器的地方麼?

  南越不解:「你去那做什麼?」

  今日的眼神i翎甚為奇怪。

  一個人出來便算了,臉上還戴著面具,又要去尋賣武器的地方。

  這小胖墩莫不是想買些武器不成?可他買武器又有什麼用?

  南越越想越想不明白。

  「跟我走。」

  可他並未猶豫,拉著燕司翎便朝著武元鋪走。

  到了武元鋪後,小二便臉上堆著笑迎了上來。

  「二位客官裡邊兒請!」

  南越拉著燕司翎的手徑直進了包廂,他不明白今日的燕司翎為何這般奇怪。

  「小二,上些點心,待本公子喚你時,你再進來。」

  聽聞,店小二愣了愣,可瞧見他給的金子時,便歡歡喜喜應了下來。

  武元鋪是有貴客的包廂,這些貴客定然是為了這最好的兵器而來。

  南越開門見山,他趁燕司翎不注意,上手將他臉上的面具給拿了下來。

  可看到燕司翎的臉時,他卻笑不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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