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你給朕說說,你是如何將桑桑騙出去的

  「貓兒呀,你不要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既然你的娘親沒了,那阿翎便帶著你去找你的親戚,我母后說了,皇祖母養的大貓可厲害了。它們比你的娘親還要厲害好幾十倍呢。日後,你便跟著你的新族人一道混吧。」

  燕司翎抱著小奶貓,他越發覺得自己的想法絕頂聰明。

  只要他的貓兒找到了親戚,那它便不會這般鬧騰了。

  昨兒個這貓兒鬧騰,母后險些讓他將小貓給丟出去。

  為了他的貓兒能待在皇宮裡陪他,他可是下了血本了。

  「喵~」

  貓兒在燕司翎的懷裡蹭了蹭,聲音裹著幾許害怕。

  要是它能說話該多好,這樣它便能夠告訴這蠢胖子它不想去虎園,壓根便不想重新找親戚呀!

  這是貓入虎口!

  「喵!」

  隨著燕司翎越來越近,小貓兒也越發開始害怕,它能感覺到自己即將大難臨頭了。

  小傢伙在燕司翎的懷裡急得撕咬著他的袖口,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告訴他,它眼下十分排斥,也不想再去他所說的虎園。

  那裡都是些它不能惹的大貓,它只是一直平平無奇的小奶貓罷了。

  「小貓兒乖,不要鬧了。我知道你肯定也想快些去瞧瞧你的親戚,但是阿翎還未曾見到呢,不急不急,我們馬上便到了。」

  顯然燕司翎壓根便不懂小奶貓的意思,他依舊將貓兒好好地抱在懷裡,讓它動彈不得。

  貓兒:「……」

  它弱小又無助地躲在燕司翎的懷裡,眼下它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要是那小公主在便好了,這樣它便能讓小姑娘聽懂了。

  小奶貓生無可戀地被燕司翎抱在懷裡朝著那虎園裡走。

  虎園被太后建在了皇宮最偏僻的地方,那裡有許多侍衛把守,也有幾道厚重的大門,為的便是怕那些老虎跑出來傷了人。

  要說這虎園,說起來也有些故事,它於太后來說,僅此於皇上,僅此於她的子孫後代。

  這次燕司翎前往虎園,許是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

  養心殿。

  燕瑾右手枕著細手,漂亮的眸子細細瞧著手裡的奏摺。眉眼處染了幾分讓人瞧不懂的韻味,眼前站著一位黑衣少年,嘴角已經見了血,眸光卻依舊沒有絲毫的害怕。

  「你說說,朕該如何懲罰你?」

  燕瑾也不著急同他對峙,他有的是辦法折磨他。

  只是就這麼懲罰一番,未免有些太便宜他了?

  他的閨女那麼寶貝,沒讓他死便是對他最大的恩賜。

  「皇上該如何便如何,吾沒有任何怨言。」

  少年眉眼同他一般好看極了,只是少年染了幾分乾淨,相比而言,燕瑾卻多了幾分戾氣。

  「你沒有怨言,將朕的女兒偷偷拐出去,你還想有何怨言?」

  燕瑾偏過眸子,他倒是不曾想這人竟然這般嘴硬,不過這個樣子,他怎的就想起來一個人來了。

  「司權,你們可知朕從不會心慈手軟?」

  大暴君細細瞧著眼前的少年,他倒是要瞧瞧他究竟有何能耐。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司權低垂著眉眼,他並未服軟。又或者說,他完全感知不到燕瑾的情緒。

  小姑娘說他脾性暴戾,頗為極端。但是眼下,他就是感覺不到他的脾氣究竟是如何。

  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氣些什麼。

  正如他們說的那般,對於人的情緒,他一概不知。

  大殿裡的氣氛冷到了極點,污染再敢說一句話。

  他們似乎還是除了小公主之外,第一次見到了敢同燕瑾反駁的人,這第二個,雲貴妃算半個,其餘的,哪裡還有說第二句話的機會,早早便被拉下去給砍了。

  「皇上仁慈,饒了你便不錯了。如今你還有何話可說?」

  一旁的蘇全掐著尖尖的嗓子。幾位大膽地說出了口。

  他倒不是同情這小子,只是他能看出來公主似乎對這小子有些好感,基於燕桑桑,他便開口幫幫他便是。

  誰知司權壓根就不懂他的意思,依舊沉著一張臉,目光凝肅,毫無懼意。

  「朕何時讓你說話?」

  燕瑾的臉色黑沉了幾分,這太監怎還這般大的膽子,莫不是活膩了。

  「皇息怒,奴才只是瞧著這小子極為頑固,實在忍不住便說道了他幾句。」

  蘇全連忙低下了頭,找准了自己的定位。

  他險些忘了,他只是一個太監。

  這皇宮,哪裡會有太監說話的份呢?

  想到此,蘇全不免生出了幾縷傷感,生不逢時,這輩子做了太監,下輩子可不能再做太監了。

  旁人瞧著蘇全那突然耷拉下去的臉,臉色不免微微黑了一番。

  這養心殿的人都知道,這蘇全可是個宮人的戲精,如今這個樣子,又不知道在腦子裡想些什麼了。

  「蘇全,朕明日便把你砍了。」

  在蘇全還在傷感之際,燕瑾突然冷不伶仃的一句話讓他嚇得一抖。

  某太監倏地從幻想里脫離出來,熟練地在大暴君跟前跪下磕頭認錯:

  「皇上,奴才知錯!奴才知錯!請皇上莫要同怒擦絲這般小人計較,皇上大恩大德,奴才永世難忘!」

  燕瑾:「……」

  他已經記不清楚這狗太監是多少次說這樣的話了。

  「罷了,你在一旁等著,沒有朕的話便閉上你的嘴。」

  燕瑾煩躁地捏了捏眉心,斂了斂自己的氣息。

  蘇全見此,心裡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還好並未惹得燕瑾大開殺戒。

  他似乎每次都在虎口中脫險,看來下一次可得收斂一些了。

  旁人瞧著蘇全那副模樣,每次都為他捏了把汗。

  敢在大暴君面前說真話的,還得再算他蘇全一個。

  「你給朕說說,你是如何將桑桑騙出去的?」

  燕瑾收回視線,那個太監他尚且不想廢話,眼下這少年更讓他心裡防備。

  「我並未……」

  「你是想說,你並未將朕的女兒給拐走是麼?」

  少年的話未落,燕瑾便打斷了他的話,陰沉沉的語氣讓人不得不為之一寒。

  司權如實點了點頭。

  大暴君瞧見他這個樣子,嘴角的弧度毫不遮掩地揚起,這小子莫不是在和他說笑?

  燕瑾覺得,他眼下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若是不給這小子長長記性,他下次莫不是還要再碰他的桑桑?

  彼時,遠在北漠的司漠瞧著燕瑾的一舉一動,心裡被激起千層浪,心裡總有股無名火在燒。

  男人瞧著他所瞧見的畫面,恨不得衝到北燕將燕瑾給拉出來較量一番。

  「朕今日便去將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帝給砍了!」

  司墨怒火中燒,說罷便要衝去北燕為自己的兒子出口氣。

  這個世上只有他和夫人能打他的兒子!

  「王上王上!您別衝動,這事您急不得。」

  身旁的大臣急忙拉住了他,他也是同司墨一樣,不是凡人。

  自打司墨來了凡間後,他也便跟了下來。一直給他守著北漠,直到如今司墨回來了,他才得以喘口氣。

  大臣名為石荊,是他還未來到凡塵的得力大臣,一直勤勤懇懇陪在司墨左右任勞任怨,如今他來了凡塵,他也便跟著來了。

  「他敢這麼對朕的兒子,朕還何須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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